096 唱
096 唱
仰光的夜里,月明星稀,树影缥缈,夜色静逸,允蓁不知她是怎么回来的,被光怪陆离的噩梦惊醒时,迷糊中看到墙上挂钟,似乎十一点了。 床头柜的灯暖橙橙的,空调温度不高不低正好适中,夜里星子淡淡的透过窗户一寸寸照进来不深不浅的映在她的胸襟,她迷迷糊糊想,人生的路和过往,都是很难回眸的。 她今天确实任性了。不能揪着过往不放,不能任性的把自己立于危险之中。 头晕头疼,还口渴,她跌跌撞撞起身伸手摸床头柜,在黎家时,家里佣人怕她口渴每天在床头柜备着纯净水,口渴摸床头柜这几乎是习惯。 她眯眼摸,床头柜似乎真的有水,小小一瓶纯净水,喝酒后手软哒哒的,瓶盖没拧开。 她索性爬起床踉跄着走去浴室,浴室很大,干净整洁,除去男士生活用品,破天荒摆着几样未拆封的女士用品,牙刷牙杯粉粉的,透着甜丝丝的光。 她思绪紊乱,脚步虚浮,走进浴室一头栽进浴缸,浑身的疼使她清醒片刻,几秒的清醒后,脑袋又是一片混沌。 沈临蘅和张汉中等人谈完事已经夜里十一点左右,屋里只亮着床头灯却听见软糯糯的歌声。 一生何求 常判决放弃与拥有 耗尽我这一生 触不到已跑开 一生何求 迷惘里永远看不透 没料到我所失的——竟已是我的所有 冷暖哪可休——回头多少个秋 寻遍了却偏失去——未盼却在手... 女孩软糯糯的声音在浴室飘荡,嗓音甜甜的,唱这些充满故事的词时总是带着些稚嫩,可是细细听来,稚嫩嗓音中带着淡淡忧郁和哽咽。 沈临蘅走进浴室倚在门栏上,接近一米九的个头几乎顶住门框,靠墙站在浴缸里的女孩头发乱的像夜里飘荡的鬼魅。他很少见这样邋遢的姑娘。 他身边的女人,见他都像后宫争宠的嫔妃,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光彩艳丽。 唯独她,顶着那丑样儿豪放的出场,她不知为何哭了,眼眶红红,身上穿着一套无袖百褶裙制服,棕色的,唱歌时圆圆的大眼睛眯着,胳膊和腰肢随着节奏摇摆。 她一旦动起来,浴室的光衬的她更是瓷白,衣服皱褶里莹莹添光,百褶裙下摆宛如盛开的莲花散开,两届藕白的腿若隐若现擎在雨意空濛里一般。 一种难以诉说的潮湿从心尖上扩散,让他的唇情不自禁抿着一起。嘴里没有味道,空气中没有味道,站在浴缸唱歌的姑娘却味道十足,如同巨大黑洞诱惑他。 他从口袋摸了香烟点燃,兴致盎然看她。 “好讨厌,能不能不抽烟.” 女孩依旧眯着眼,停下扭动的身姿,她醉的厉害一个踉跄直接往浴缸内倒下去。 沈临蘅没想到这女孩嗅觉如此灵敏,他还想趁兴吸两口,不等香烟入口,四肢比思维迅速,他飞鸟般上前抱住她。 随着他的靠近,她睁开眼睛。 雾蒙蒙灵活的眼睛看的他想犯罪,他手搂住她的腰肢,那肌肤光滑微凉,腰肢纤细,好像用力就捏碎了。 可是真正捏上那纤腰,他却舍不得用力的。 他没舍得捏她,她却先上手了,沈临蘅眼睁睁看到小姑娘举起白嫩的爪子。 他的胸猛地一疼,他想起被她拧胸,这家伙下死手,没轻没重。 他忙着捂胸,她的手越过他的胸膛往上游移,最后竟捏住他的下巴,圆圆的眼睛睁着却蒙着一层水润,“是你呀,沈临蘅。” 因为刚才的动作,他闻到她上手的酒味,也看见她艳艳红唇,捂胸的手情不自禁握了握,轻咬她的鼻尖喊“黎允蓁” “沈临蘅,我给你唱歌听呀,我唱歌可好听了。” 不等他回,她双手撑着男人臂膀往浴缸上站,嘴里呢喃,“唱歌要站的高高,站高高唱歌才好听。” 他怔了一下,双手抚上女孩的手臂,“小心摔...” 耳里传来软糯俏皮的歌声... 虽然已经是百花开...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呸呸呸...唱错了,重新来... 台下你望台上我做 你想做的戏 前事故人忘忧的你 可曾记得起 欢喜伤悲老病生死 说不上传奇 恨台上卿卿 或台下我我 不是我跟你 她眼神微眯,红唇轻启,沈临蘅不知年纪轻轻如她,怎么就那么多的忧郁和情绪,带着哽咽的歌声缠着他,让他觉得欣慰的同时也苦闷。他双手撑着瘫软趴在他肩膀的女孩,伸手拍拍屁股,“你哪里学来的,这歌不适合你,换一个活泼的。” 她的头埋在他的脖颈处继续唱,唱着唱着竟哭出来,她嗓音略带着沙哑,“沈临蘅,我好想我哥哥,我知道你很厉害,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 “好,你哄我高兴了就带你去找他。” 女孩嗓音软软,“可是我不知道你怎么样才高兴。” 男人流氓上身,“女孩哄男人的办法无非那一种,我昨晚不是教过你吗?以后你主动点我就高兴。” 她一愣,爬在他肩膀上哭的梨花带雨,双拳软趴趴的垂在男人后背,“我不要,你太大了,弄的我好疼,走路都疼,而且知泫还偷偷笑话我,取笑我是女流氓...” 女孩声讨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地爬在他肩头睡去。 沈临蘅本想直接抱她休息的。人还没进屋,就被她身上的酒气熏的头晕,他任命将她丢进浴缸。 他们还没洗过鸳鸯浴呢... 沈临蘅剥光自己衣物,试好水温跨步进浴缸,浴缸里女孩玉体横生,薄薄衣裙遮不住诱人春光... 女孩浑身青紫斑斓的吻痕,都是他的战绩,也是他们恩爱的证据,他脱掉女孩薄薄衣裙,抱在怀清洗。他突然想起何姨做饭时洗萝卜,洗完拎着萝卜甩两下沥干水分。 他抱着女孩颠两下,水波荡漾,怀里的女孩也荡漾,那胸前的两团小白兔欢快抖动,白嫩嫩的,晃的眼热,他食髓知味,到底是没管住自己的欲望缠绵了一回。 完事已是凌晨两三点,沈临蘅洗干净她,吹干头发后涂了护发精油,女孩一头如瀑的长发,漂亮的诱人。他以前喜欢丰乳肥臀的少妇,懂事技术棒... 原来亚麻色长直的萝莉,更是甜到心坎上。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祛疤膏,拆掉旧纱布,细细涂抹,药膏带着一丝薄荷味,凉凉的 沈临蘅拖着她的手腕,细的像麻杆...看着细细手腕伤痕遍布,他想弄死阿良的心强烈几分...阿良已经死了,他总不能效仿某位历史人物鞭尸... 可阿良尸骨无存沉入海,鞭尸都没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