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要还的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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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莱斯防弹越野车咆哮着冲进一座四面环山的建筑群,最初的震惊后,填饱肚子的允蓁站在吊脚楼第三层看这座依山而建的小院。 天空瓦蓝白云悠扬,阳光照在那树荫处,耀着疏疏几缕阴影,风吹过,枝叶摇曳她瞧见不远处墙外是个小镇,一眼望去林木森森,隐约可见连绵不断的吊脚楼和赤脚玩耍的小孩。 更远处便是几栋高高的建筑,水泥青砖砌成的高墙内严森森,看不清里面的景象,瞧那样子,既像工厂,又像部队。 因为天气晴朗,视线清明,允蓁看到近处水泥墙上牵着电网,电网上的小铁刺密密麻麻,墙头上还插着尖锐的玻璃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如此森严之地,怕是一只蚊子也飞不进。 下午的天气异常炎热,允蓁刚想回屋休息片刻,听见吊脚楼吱吖的响动和粗狂的声音。 不见人便闻声,听声音就知是张汉中。 “黎姑娘,这是乔乔,你没事可以和她玩。” 允蓁回头,等了半分钟看到张汉中领着一个女孩走来,女孩年纪不大,皮肤黝黑,穿着短款无袖上衣和灯笼裤,手里还抱着一个很大的西瓜,看见她腼腆的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张汉中声音大,性子急,不等允蓁反应丢下叫乔乔的女孩迅速离开,来去不过几秒,留下两女孩面面相觑。 允蓁笑着说你好,乔乔又是腼腆的笑,黝黑的脸红了几分抱着西瓜,“大小姐,吃西瓜,我自己种的。” 允蓁由衷觉得乔乔能干,便夸赞,“乔乔小姐,你好能干呀,我们进屋吧。” “大小姐,这有什么的,我种了好多农作物呢。” 允蓁震惊,进屋的脚步一怔,差点绊倒,“种了好多,好多是多少?乔乔你没上学吗?” 乔乔不以为意,满脸天真质问,“为什么要上学?我们寨子的小孩都不上学啊。” “上学可以学到本领,走出大山过自己想要的人生。” 乔乔只是勾起一抹平淡的笑,“我们寨子离最近的小镇开车都要两三个小时,是没办法上学的,但是现在生活也不错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们只要管好自己的种植园也能换钱的。” “西瓜能换多少钱,乔乔...” “西瓜只是偶尔解馋的,我们主要靠种植罂粟。” 允蓁后脑勺似乎被人敲了一闷棍,懵懂的看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她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 耳里又传来乔乔平淡无波的声音,“没办法的,尤其是缅北,天气炎热土地贫瘠,种植其他很费力;只有罂粟喜热耐旱,且政府也支持,我们世代生活于此,不种就得饿死。” 允蓁拧眉,她幼时生活在哥嫂的羽翼之下,后来又得沈临蘅庇佑,她未曾想过世上竟然还有人吃不饱饭。她心里闷闷的,再也说不出任何责备的话。 人被生下来,总要想办法活下去的。 她脸上挤出笑,“乔乔,你种的西瓜看起来好甜,我们吃西瓜吧。” 其实允蓁非常不喜欢吃西瓜,她很挑食。此刻却不得不如此表现,她看见乔乔两只眼睛望眼欲穿盯着西瓜看。 允蓁找来刀,切了很大一块西瓜放乔乔手上。乔乔腼腆的笑,小心翼翼捧着西瓜轻咬一口,“大小姐,你真好,我今年还是第一次吃西瓜呢。” “西瓜不是你自己种的吗?” “种的少,而且西瓜和烟膏同样珍贵,我们种了都换成必要的生活物品,比如米面粮油和布匹等等,自己很少吃的。” 在同一片天空下,人与人之间竟天差地别,允蓁的心似乎囚禁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小盒子里,沉闷的喘不过气,她捧着西瓜也咬了一小口,挤出一抹笑,“好甜。” “那我明天再送你一颗...” 允蓁不知怎么拒绝一个姑娘的好意,“西瓜给我了你怎么换生活用品?” “我婶婶听说要我来陪你专门让我带的,张叔叔让我婶婶给工人做饭,待遇挺好的。” 允蓁哦了一声,后悔自己身无分文。 乔乔吃了西瓜,又带着允蓁四处转了转,同龄人熟络也迅速,一场简单的对话后两人算是好朋友。 而沈临蘅也没食言,两天后暮归竟然真的送书来,同来的还有知泫和糖糖,小小村落因为女孩们的到来显得生机勃勃。乔乔更是开心,抱着西瓜腼腆笑着。 自从进山后,沈临蘅忙的脚不沾地。允蓁和乔乔睡的第三天,也是糖糖她们进山的同一天,沈临蘅终于迟迟归来,半夜掳走糖糖。 允蓁好久没和糖糖一起睡觉了,抱着小姑娘软萌萌的身子自然欢喜,甚至破天荒做了一个美梦,她梦见和糖糖在韩国校园里捉蝴蝶。 只是捉着捉着,胸口又闷又重,她睡梦中用手去推,手心被扎到,女孩睁开惺忪睡眼,吓的一惊,胸前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女孩真正吓醒,双手去推男人的头,他附在她身上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凝视她,唇瓣也亮晶晶的意犹未尽。 允蓁看到男人眼里的虎视眈眈,她推着他的肩小脸红红,尽管和他水rujiao融数次,看他色欲满满的脸还是会害羞,“沈临蘅,不要,这房间不隔音...” 沈临蘅当然知道这吊脚楼不隔音,但是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男人色气满满咬了一口女孩的蓓蕾,“不怕,他们睡着了听不到,小妖怪等会儿你小声点叫。” “沈临蘅,你混蛋,你不尊重女性,我今天不想要,前几天知泫都嘲笑我了。” 和逻辑怪狡辩是讨不到便宜的,果然他唇瓣亮晶晶的,“今天不想要,那明天想要吧。” 说着抬眼看挂在墙上的复古摆钟表,“嗯,还差三秒便凌晨...” “3、2、1...” 他附在她身上数数。那倒计时像钢钉,一个个争先恐后钉进女孩心头,扎进身体。 允蓁在反抗中已败下阵来,她躺在床上,双手被男人反剪至头顶,他周身清冽的檀香味纷纷扰扰撞进女孩鼻息,他轻轻浅浅咬着女孩乳珠... 吸吮声在静逸夜里异常清晰。 羞涩中,丝丝痒意从蓓蕾蔓延,似细胞分裂染至四肢百骸,胸疼痒交织,还很胀痛,允蓁羞涩的希望他吸吮的重点,又希望轻点...那潮湿的啃咬,激的女孩微微颤栗... 允蓁觉得自己疯了,在男人的舔舐中竟然... 她感觉自己腿心一阵暖流...她就那么。 那么想男人吗。 在女孩愣神中,男人的手轻车熟路顺着绸缎似的腰肢挑开少女的蝴蝶结,臭不要脸的往那诱人犯罪的无花果深处探去... 男人的手触到一抹黏腻,湿漉漉的,他的心似被蜜糖包裹,甜的要溢出来,他身下的小妖精,经他勤恳浇灌终于开花了。 他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她,咬她脖颈,咬她蓓蕾...他满腹柔情调戏她,“我的妖妖好敏感,都流水了...” 说着伸手摸床头柜里的特大号贝壳,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腥味,沈临蘅对血腥味异常敏感,道上混,不敏感点真要命。 尸首分离的要命... 他伸手借着月光看,手指黏腻腻猩红一片...哪里是情动的春水,明明是... 两人愣愣的看着彼此,允蓁浑身似火烧,脑子烧的一片混沌,她听到一声异常戏谑的调侃,“呵,逼xue洗银枪啊,浴血奋战...” 允蓁的理智被吓回来,怕他胡来,双手撑着男人肩膀反抗。 那胳膊细细的,反抗在男人眼里几乎是螳臂挡车...沈临蘅浑身力量全部压在女孩身上,脸埋在两团小白兔上重重喘气。 足足喘气十分钟才翻身大字型躺床上,语调是说不出的性感,“欠的要还的...” 月光似水,轻抚大抵,他身上镀上一层银光,能看清沟沟壑壑的伤,也能看清他汹涌澎湃的东西,遒劲有力,雄赳赳气昂昂的叫嚣着... 女孩红着脸转身,和他拉开距离,她蒙着薄被几乎挂在床边上,轻言细语,“我没带那个,要弄脏你的床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