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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秦生的手指,说话时舌尖和气息温热,打在手指上。“我帮您洗一下。”☆、2020秦生替阮西调好空调,带上门出去了。阮西贴在被单上的脸潮红汗湿,他喘了会儿气,看向门的方向,身体反应明显。先生一定会觉得他很浪,含着指骨而已,秦生还没反应,他自己先受不住了。阮西咬着自己的嘴唇轻轻撕磨,末了,他终于不行,抬起自己的手咬住了。门没有关严实,秦生怕他半夜起床上厕所的时候摔,这会儿阮西看着那条缝隙,控制不住地臆想,秦生还没走……手指头沾上水痕,阮西也如梦初醒,羞耻至极地把自己埋到枕头里。浪死了。这样怎么行?但是他忍不住,特别想。纠结犹豫了两个小时,快零点,枕头边的线都被他勾开了,听到书房里的灯关掉时,他条件反射地就赶紧下了床,耳朵升起红,小声骂了自己一句。秦生应该在解睡袍了,阮西知道,秦生睡觉只穿内裤的。他单脚蹦着,还特意扶着东西,让自己蹦的不那么大声,去洗手间,关门的时候身体重心没控制好,骨折那只脚着了地,立刻一阵钝疼。阮西脸色瞬间白了。秦生这时也听到了声音,忙推门进来,“阮西?”阮西疼出了鼻音,屁股靠在洗漱台上,挂着眼泪看秦生,“先生。”他这个姿势显的屁股rou很多,翘起来,又没穿裤子,两条腿又白又长,有种说不出的禁欲诱惑。秦生刮掉阮西的泪珠,“碰到了?”阮西抱住秦生,胳膊的软rou挨着秦生的脖颈,依赖又暧昧,“我想上厕所,不小心碰到了,好疼。”秦生把他抱到马桶前面,“怎么不叫我?”就几步路,秦生这么抱他过来,阮西脸羞红,支吾,“您上班很累。”秦生没说什么,体贴地走出去,等阮西冲完厕所再进来,抱着回到床上。他穿着睡袍,跟阮西一起躺下,随手摁灭台灯。“睡吧。”阮西侧过身贴着秦生,仰起脸,“先生,我晚上不经常起来的。”秦生好像笑了,捏了捏阮西的后颈,“嗯,我跟你一起睡。”阮西虽然兴奋的根本睡不着,但他不想打扰秦生,闭上眼乖乖假寐。同居了几天,他明白秦生每天下班完回来情绪都不是很高,说累。阮西就帮他按摩,不吵不闹,秦生有次睁开眼笑着看他。阮西有些不好意思,手停下来,“怎么了?”秦生笑,“我的小朋友怎么这么懂事。”阮西知道秦生的意思,这是句调侃话,同样是“包养”的“小情儿”,阮西比那些撒娇要买房买车的乖太多。秦生大概是忽然想起什么,说了这句话,但阮西还是免不了心跳加速,好像秦生也喜欢他一样,说他是他的。他软软地贴近秦生的脖颈,猫儿地含糊轻声,“我也要疼您的,您工作很辛苦。”第一次跟秦生同床共枕,阮西很珍惜机会,只可惜不太争气,五点多的时候还是睡着了。因为受伤的脚,他不能团起来缩到秦生怀里,但梦里还是不甘心地拉住了秦生的手,好像小时候得了喜爱的宝贝,睡觉也要拿在手心里。秦生看着被阮西交握在手指间的手,失笑,他没直接抽走,左右看了一圈,最后把睡袍上的带子抽下来,放到阮西手里,这才起身。秦生的温柔很细致。在家养到第五天,影大开学了,阮西该去学校上课。秦生问过阮西要不要再请几天假,学期刚开始,课程都不重,他可以自己在家学习。阮西的伤其实去学校没什么问题,坐着听课,用不到脚。他本来想在家里,虽然秦生五点半才回来,但环境不一样,他就想跟秦生一起,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好好学习。既然一天里见不到秦生的时间是相同的,那他就在学校吧。“你的公寓离学校近,让阿姨把东西拿过去,再买点菜放冰箱。”秦生说。阮西呆愣,一下子就难过失落的厉害,他一点不掩饰,“先生,您赶我吗?”秦生打好领带,笑着弯腰,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我跟你过去住,想什么?”阮西眨眼,“真的?”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摸秦生的领带结,稍整理了一下。秦生揉了下他的头发,“你还伤着,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住。”阮西笑开了,额头蹭秦生的肩膀,“您真好。”助理送他去学校,阮西想过,严之可能会求他,但他没想到刚到教室,不少同学看着,严之就匆匆跑进来,抓着他的手,跟求救一样。“阮西,我不是故意推你的,真的!你不能让他雪藏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脸色憔悴,好几天没睡好觉,他的金主在出了事后就立刻抛弃他,让他自求多福,根本不管他了。他不能被雪藏!他还有一家人要养!严之精神混乱,哭了出来,“阮西,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或许我只是有意了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我只是看你跟李导关系那么好,而我就要挨骂,所以、所以,可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受伤了!”班里的同学都看过热搜,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不说话。阮西脚伤,一只腿站着很勉强,严之还不停拽他。而且他不会处理这种局面,有些无措,“你先放开我。”严之情绪很不好,指甲抠到阮西的rou里,“我才刚刚开始,我付出了那么多,你凭什么雪藏我?!”在群里看到消息的商谨言一路跑着过来,把阮西拉到身后,扯着严之的衣领往外走,他力气大,严之几乎被拖出去的。阮西扶着墙跟了出去,“谨言。”商谨言没阮西那么好脾气,他脸色很冷,一只手把严之扔到厕所里,关上门,“你是受害者?”严之护着头躺在地上,大喊,“我不是吗!我就想好好演戏!当个明星!挣很多钱!我家里需要钱!凭什么阮西那么好运气!他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愧疚转换成怨妒,严之想到自己不过是撞了一下阮西,就被雪藏,角色没了,机会没了,他就愤怒地想咬碎牙。商谨言不跟他废话,直接上手,打残了再说。“少在这里装出可怜的不要脸样,你家里困难上什么影大,你身上穿的名牌衣服不说花钱了?你跟阮西比,配吗?”“谁知道你是故意还是无意,你为什么要上楼,副导话都没说完,你上楼干什么?我不信没人说那个楼梯有问题,你还是踢了上去,楼梯离护栏有一段距离,你一米八多,随便单腿跪一下地都不至于整个人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