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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的柔和,“我只是有些担心,我们以后会去哪里。”“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啦!”姬遥抬头他,“我们先游遍各国,然后就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读书,种地,然后生几个孩子……”仇瑾少女神态把握得很好,表情明媚又温柔,几乎把姬遥演活了。这也是易丛青为什么宁愿找他反串,也不想再找别人的原因。因为一旦见识到这么高水准的演技,就很难再看进去其他演员。他们也不差,只是还不够好而已。邹明也是个好苗子,准确地把把握了江曹这个角色的两难情景。现在他扮演的江曹正轻轻把姬遥拥入怀中,低声道:“好,都依你。”男人声音无比温柔,眼里却没有任何温度。二人在皎洁的月色之下相拥而立,看上去是那么深爱。就在这时,江曹双手突然收紧发力,毫无预兆把姬遥身体按入水中。姬遥一刹间瞪大了眼睛,清澈的眼里盛满了慌乱。她想要挣扎,然而按住她身体的那双手力气是那么大,她挣扎得越厉害,背后那双手就越是收紧一份。江曹死死按住姬遥的身体,双眼赤红,手臂青筋凸显。他害怕被人发现,也害怕自己心软,更害怕因为自己的迟疑,让姬遥在挣扎中承受太多痛苦。湖中挣扎的声响微弱下来,渐渐失去所有动作。青丝在水中铺散,波纹一圈一圈荡漾开来,月亮依旧皎洁,耳畔鸟叫虫鸣。江曹松开手,扶起已经失去呼吸的姬遥,他的视线落在对方的脸,缓缓伏下了身体……就在人们以为他要亲吻姬遥的唇时,他却突然挪了个方向,只是轻轻把人拥入怀中。他辜负了她,也没有资格再触碰自己的爱人。这场戏中,江曹没有掉一滴泪,没有说一句我爱你,亦或是对不起,但是所有人都从他通红的眼睛里,还有想要亲吻最后却不敢触碰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他压抑的爱。还有更加深沉的复仇之恨。“卡!”话音刚落,邹明眼中的恨意已经消散得一干二净,他急忙扶起仇瑾,担忧道:“你怎么样?没憋住吧?”“没事,我喘口气就好。”仇瑾接过助理递来的毛巾,向易丛青走去:“怎么样?要重拍吗?”“可以了,”这场戏两位演员都演得很好,易丛青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了,语气也轻快不少,“继续这样保持,辛苦了。”仇瑾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做太多的动作。因为这场戏还有水下细节要补拍,要到专业的摄影棚里才能完成。趁着情绪没过,剧组立刻挪到了大水箱里,专业的摄影师会潜入水下仰拍姬遥的面部表情。为了模拟夜晚,整个影棚乌漆嘛黑的,水池更是一片黑幽幽,只有一丝惨白的月光从水面洒下。在他身后,邹明把手放在鼻下,突然嗅到了一股异样的香甜。趁着调试设备和光线的时间,易丛青正在给仇瑾说戏。易丛青:“这场戏要表现得稍微梦幻一点,要在真实和人物美感之间取得一个平衡。”“明白了,”仇瑾点头,“角色越美,死法越不堪,才越让观众愤愤不平,恨不得手刃渣男。”“没错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悟性高的演员一点就通,易丛青满意的点点头,“你要让观众从你的痛苦挣扎中感受到美感,激发人们的怜悯和同情,而不是单纯的表达自己多么难受。”讲戏结束后,又有专业的表演老师教他如何水下表演,真正开拍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监视器背后,项希和江铭也时刻在关注这场戏,越看越心惊,他们都不一定能演出这种水平。仇瑾这一次表演,怔住了剧组上下所有人。之前剧本围读时,还有人说他是理论派、假把式,但是经过今天的表演,再也没有人敢轻视他了。第二天拍的是项希的戏份。姬遥落水去世,眼看着迎亲日期越来越近,安国却压根儿交不出人,东武国大军早已经蠢蠢欲动。安王姬元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把姬遥的双胞胎弟弟姬鹤接回替嫁。反正是双胞胎,外貌差别也不大,而且也没多少人见过姬遥的长相,完全有可能糊弄过去。老大姬思源优柔寡断,畏畏缩缩,毫无原则的同意了这个提议。老三是个武痴,巴不得早点认有战神之称的姜柘做姐夫,也毫无异议。偌大的宫殿里,竟然没有人真心实意为姬遥哀悼,反而准备再加害一个毫无相关的人。善良又理想主义的姬同光发了一大场脾气。这场戏的冲突和人物形象都很饱满,对演员的要求也相应比较高。和昨晚的一条过不同,这一次易丛青怎么拍都不满意,NG了四五次。项希虽然称不上演技派,但他也着实不是个花瓶,在这一代流量小生中都算是能挑大梁的那种了,没想到这场戏NG了这么多次,一时间几位演员都有些压力。压力越大,表演就更僵硬。易丛青也知道自己带着情绪,大手一挥,让大家休息二十分钟后再开始。“我觉得上一版挺好了,”制片人看了眼回放,“你拍电视剧,也没必要一个镜头镜头的磨啊,谁耽搁得起这个时间。”“这些我都知道,”易丛青叹了口气,“主就是昨天拍那场戏太好,再看今天的拍的,完全是两个层次,没法儿比。”项希过来找导演请教,不小心听到了这句话,脸唰一下就白了。易丛青不是打击演员类型的导演,一时间也有些尴尬。艺术从业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有自己的痴。有的导演为了让演员演好校园霸凌,就真的在剧组里营造霸凌环境,让演员彻底入戏。但易丛青不是这种人,他虽然不算和蔼,但也不会做出如此伤害演员的举动,以至于他刚才那句埋怨也只是和副导演私底下抱怨而已。没想到竟然被当事人听到了。装作没说过也有些不现实,易丛青只得继续安抚:“项希啊,你也很优秀了,我们再来一次吧。”项希满受打击地站在那里,一时间竟然忘了如何做答。易丛青:“别有压力,按照你自己的节奏来就好。”项希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只是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了。”不远处,仇瑾端了个小马扎坐在旁边。他还没来得及做造型,只穿了件短袖白衬衫,下身一条浅色中裤,睡眼惺忪的模样,朴素得像是一个大学生。这样一个人,谁能想到,他在镜头下会绽放出那么惊人的能量。项希暗暗握拳,他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