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心魔你也是这样的表情吗
沈剑心在这种时刻才意识到成年男性的体格与自己的差距— —叶英根本不需要用什么力气,光是身体压下来就足以制住她。而她从十五岁就未再长大,不过是纤细的骨骼上盈了一层皮rou,轻巧得几乎像是玩偶。叶英甚至担心自己会压碎她,仍给少女留了喘息余地,但也只是分毫。沈剑心被近身到这种距离便已无优势可言,几乎是任由叶英摆弄般地松了力气,乖顺地侧过头去,让人能摩挲她用丝巾遮了的掐痕。 锻剑所需的力气可不小,若是叶英当真失控,捏碎沈剑心的骨头也不算难事。心魔留下的掐痕已经变色,他试图复原当时场景,却觉心惊。然而他亲手养大的少女将柔软的面颊送入他的掌心,因着放血伤了根基的躯壳看起来仍是青涩懵懂,宽慰般地轻声道:不痛的。他不知道沈剑心对心魔从何而来的信任,手指顺着少女如缎的长发,像是抚摸着猫咪的皮毛。他拨开灌木捉住瑟瑟发抖的孩童时的场景依然恍若昨日,他记忆太好,几乎仍能想起那手腕纤细的程度。 沈剑心猫似的贴上叶英的唇,习武者筋骨柔韧,她身体定型后更是往轻灵一路走,眼见叶英思绪转移自那伤上转移,便捉了这机会尝试安抚。叶英动作一滞,行云流水般地托着沈剑心后颈加深了吻,舌尖被迫抵着上颚,堵住了发声的渠道。她习惯性闭上了眼,裙摆顺着不自觉曲起的膝盖滑落,露出带着些rou感的大腿根部,下裙堆积成白金色的花,半遮住腿心。 烫……她呜咽着向后挪,却被勾开腰带,衣物被一层层剥开,露出莹白的花心。叶英的外袍垂在她身上,金玉装饰碰撞间激出琳琅响声,却在这一瞬无限放大,敲击着少女的耳膜。包裹在周身的熏香很熟悉,明明是一样的气味,但是叶英身上的味道却总让她更加依恋。她绷直了足尖,腰肢不自觉地发颤,却因为被托着腰后而分开了腿根,柔软的大腿顺着对方的力度打开到极限。敏感白皙的大腿内侧被亲吻啃咬,沈剑心齿间溢出一声惊叫,腿心被拨弄的触觉勾弄着神经,她不安地拧动了一下腰,却又轻而易举地被压制。沈剑心伸手去捉叶英的手指,无力地哼出几声呜咽,柔软的下身被亲吻,甬道被刺激得收缩起来。她不敢往下看,半阖着眼睛,软软地哼哼,手指在叶英掌心无力地划拉。 女孩的动作在叶英掌心带起一片痒意,他轻轻舔过花蒂,便感觉搭在掌心的手指震颤般的收拢。好热……沈剑心嘟哝着,却无法阻止对方的舔舐,rou缝被舔弄得湿漉漉的,舌尖挑开花瓣时就像戳破桃子的皮,甜蜜的汁水便顺势溢出。花蒂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被拇指指甲轻轻划了一下就变得硬挺饱满。沈剑心一低头便看见叶英喉结滚动了一下,她羞得去捂叶英的嘴,却被含住一截手指,容貌俊逸的男子抬眼与她对视,近乎轻佻地舔过指尖。沈剑心连手指都觉得发麻,生理性的泪盈满了眼眶,轻轻一眨就跌落下来。她没了力气,被抱起坐在叶英腰上,性器贴在一处摩擦,粗长的物什被打湿,顺着rou缝碾过阴蒂,带来几近过量的快感。比起插入,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快感更容易消磨体力,她不自觉地往下坐了坐,正好迎上性器,浑身一颤便去了一次。 沈剑心慌乱地环紧叶英的脖颈,身上只剩下那条丝巾,小巧的鸽乳被含弄得挺立,身体敏感得几乎不能碰。他们做得多了,身体保留下交合的记忆,以至于被按照熟悉的节奏与步调撩拨几下,甬道里就湿淋淋的,整个下身都轻飘飘的,似乎踩在云端那般。可即便如此,身形上的差距依然无法消解,每次吞入都有些艰难,虽不至于撕裂,可xue口边缘被撑得几近透明,看起来可怜极了。少女有些失神,内里被破开填满的感受无论做多少次都太过刺激,她连呼吸都清浅几分,生怕牵扯到体内的性器。她早已经习惯了轻微的疼,却因为联想到即将到来的浪潮而小腹微微发胀。下腹好烫好麻,沈剑心的脑袋立刻被幻想中的,过去的快感冲刷得有点混乱,又羞又臊地想合拢腿,然而却只是把叶英的腰勾得更紧了些。耐性很好的年长者似乎想给她一个教训,迟迟还未动作。又或许是因为忍耐而自觉时间漫长,她偷偷动起了腰,以为叶英没发觉她调整角度taonongrou刃的小心思。但光是面上的春情就全然出卖了她自己,少女却只顾着极力克制着不叫出声来。 叶英低头咬住沈剑心发烫的耳尖,得到一声带着颤的呜咽,尾音上扬,反而少了几分惊诧,更像某种娇嗔。甬道不安地缠紧,像被吓到一般,随着他的大开大合的顶弄而越发湿润。每抽插几下,内里小小的zigong口就被碾过或是被顶住研磨一般刺激。少女总是笨拙地吮着,反应天真青涩,后来也只是被他教着会挺腰迎合……所有的一切明明都是他教会的。他教她识字,习剑,识人,辨是非,以至于情爱,连耳洞都是他为少女穿的。最毫无防备的样子,最茫然无助的,或是深陷情欲的样子,即便是哭笑喜悲,一开始也只在叶英面前真切地流露。 某种怒气或者说不安,让他掐着沈剑心的腰胯,往深处施加力度,顶得少女几乎是哭叫着往后挪。然而对他而言可以用娇小玲珑,甚至脆弱的身体,在他手中全无可以逃离的可能。随着叶英往上顶弄的动作,他同时压着沈剑心的腰往下,小小的花蒂时不时被抽送的动作压到,碾过,肿胀到无法被花瓣掩藏,只能被迫承受。沈剑心受不住地喘息,连舌尖都忘记收回,又被吮吸,舒服到舌尖都发麻。 修剪平整的指甲在叶英的肩膀上划拉了几下,连点红痕都没留下,反倒是沈剑心自己攀不住叶英的肩膀,慌乱地绷紧身体。她收紧得突然,又一时间借不到力,猛得跌下去以至于绞得叶英都闷哼出声。恋人喘息着含住她小而薄的耳垂,舌尖拨弄了一下上面仿铃铛般的耳坠。沈剑心被性器压迫得哭喘着喷了出来,下身的濡湿和灼热让她羞得躲开叶英的吻,却又忍不住去寻找叶英的眼睛,讨好地亲那漂亮的眼尾。她的嘴唇湿软而温热,轻轻地擦过对方因情欲染上些红的眼尾,像动物幼崽舔舐伤口那般。叶英停了顶弄,轻轻揉弄着沈剑心仍紧绷着的下腹,他贴着沈剑心的额头,低声问道:“你会让他碰你吗?” 沈剑心的眼睛还湿着,微微瞪圆了,看起来更像某种幼兽。她脖子上的丝带被扯开,叶英低头吮咬过那些痕迹,惹出难以克制的颤抖。叶英忍不住施加了力度,留下的吻痕几乎足以覆盖过掐痕,却也险些沁出血来。他的手指纤长似玉器,因着长久练剑而关节更粗且带着一层剑茧,随着摩挲的动作而撩起一阵阵难以区分是快感或是百爪挠心的痒的触感。沈剑心承受不住地想躲开,却被摁得更紧,硬挺的乳尖压在对方坚实的肌rou上,激得少女哭喘着摇头,脚趾蜷缩着,难以放松下来。她的长发散开了大半,像一片松软的雪披在泛着淡粉色的皮肤上,却显得额外诱人。她的胸口因着喘息而难以平复,艰难而困惑地仰头问道:“可是……啊……别……太涨了……可心魔也是……你的一部分啊……?”她的腰侧被揉得留下一片指痕,逐渐放松的甬道又被顶得连连收缩。 叶英到底是没法怪她的。 如何去怪一个只是全然地爱着自己的人呢? 他近乎叹息地呼出一口气,却又被讨好般地含住下唇,轻轻舔舐。少女早已去了数次,甬道绵软成了叶英的形状,怎么顶撞都能给双方带来极致的快感。沈剑心眼下几乎是半昏迷般地挂在叶英身上,随着内部被挤压顶撞而溢出几声情色的呻吟,连着小小的zigong都降下些许,时不时就被碾过宫口,带来过激的快感。柔软的腰窝粘上宽大手掌,试图讨来几分怜爱。沈剑心迷迷糊糊地去寻叶英的手指,小猫似把脸埋在掌心,小口小口地去舔虎口上那道几乎看不出来的疤。 “这么爱撒娇?”叶英捏了捏她脸颊上的酒窝,却被含住了一节指节。女孩迷迷糊糊地笑起来,舌尖绕着指尖打了个圈,才用舌尖推了出来。她含含糊糊地喊着叶英,混杂了几句黏黏糊糊的哥哥,尾音微微上扬,绵软地求对方射进去。她浑身软得像夏日藏剑常制的奶冻,惹得叶英忍不住咬一口,吮一记,来好好尝一尝他的珍宝。 沈剑心失神地仰起头,腰肢绷紧着因为高潮而受不住地抖,春潮自甬道内浇下,把交合处彻底变成一片泥泞。她已经完全被磨掉了神志,被叶英揽着腰一道侧躺在床铺上。性器在体内转了小半圈,碾压着甬道里各处摩擦,又快速抽插几下。沈剑心猝不及防地被刺激到更多地方,弓着腰,又呜咽着去了一次。连续高潮欺负得女孩不住地哼叫,腰臀往后挪动着,性器滑出去小半截,带出大片水液来。叶英托着沈剑心的后腰施力,同时往前一顶,一下子便进到最深处。沈剑心惊叫出声,叫到一半便喉管收紧,倒抽着气,以缓和被插入宫口的刺激。叶英的手指顺着她的后背打圈,嘴唇交叠以渡气给对方。纤长手指抚着沈剑心的小腹,反复揉弄着,自外刺激着zigong,小小的rou腔收拢着,含紧了性器,一副全然适应了rou柱的模样。 太涨了……沈剑心含含糊糊地呢喃着,却又下意识地用脸颊蹭着叶英的侧颈,下意识地想要更多的触碰,却又被任何一点动作刺激得头脑发白。她被撞得眼泪汪汪,却还是像被娇养的小动物一般,只知道把柔肋放在叶英面前。她伸手去摸索顺着叶英肩膀攀上男人脖颈,将自己更多地袒露给对方。我在这里,她磨蹭着恋人的皮肤,虎牙轻轻地咬了咬叶英的肩,说话间,唇舌全然贴着对方动作:“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她眷恋地贴上叶英的唇角,感受着被揉弄着交合处的酸麻感,小腿被捞到了叶英肩上,随着顶撞的刺激一下下晃动着。叶英长呼出一口气,被全然诚挚的言语刺激得心神动摇。“好。”他轻声应着,咬了咬沈剑心的下唇,抵着柔软的小口钉进了最深处。腿根被掰开到极限,被插得充血的外阴被抚弄一下便能惹来内壁痉挛般地收紧。他怀里的女孩全然失神,足尖绷紧,时不时擦过叶英的肩背,近似某种调情。沈剑心眼神涣散的样子显得太过无害与容易摆弄,就好像他永远能如此轻易地将对方留下那样。 jingye灌进内里时,沈剑心才勉强回过半点神志,zigong收紧尽力体液全收拢在里,却也有装不下的溢出。她恍惚着去看寻叶英的眼睛,贴上前去磨蹭了几下,又被快感激得腰肢绷紧,呜咽着又闭上眼睛。极力后仰着的脖颈又被衔住,她腿间是情欲的河,无力的指间纠缠着那条丝巾,像是试图挣扎开什么,又被叶英挤开指缝,扣紧在自己掌心。好满……女孩茫茫然被圈在叶英身下,彻底无法逃开,亦生不出逃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