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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质挖勺,不敢一瓢一瓢地蘸取,而是珍惜万分地嘬了又嘬,兴奋的小脸透着可爱的晕粉,连湿红的唇瓣下方都糖分浓郁过了头地一直浮现着深旋的小梨涡。小海伦甚至没感到奶油正在滴滴答答地融化,那些甜腻腻的粘稠水滴,有些许沿着翘起的小指肚滑落到了他的大腿内侧,将那片诱人遐思的神秘花园阴影都给染上了清甜的气息。当天深夜,男人再度翻进他的卧室,握着雪腻脂滑的大腿根吮吻的时候,嗦到了淡淡的奶油清气,很隐蔽地掩藏在深浓的皂角粉香气下——他真喜欢极了这种甜美又干净的糅杂气息,并不驳乱,反而有种千层蛋糕式的精细,丰富而具有层次感的天然香氛,搀着小海伦自身带着的乳香,让他兴奋得不行,当晚强行让小家伙泄身了好多次。其间,他慢悠悠地把浑身沐浴着汗液、浓精和泪水的小海伦扔在床上,将柔软的身体摆布成受孕母狗般的yin荡姿势,腴翘熟白的嫩屁股高高撅起,而后从早就放到冰箱隔层里隐蔽角落的高档雪糕取出来——这正是今天傍晚请上面那张小嘴吃的品种,可怜的小馋猫直到睡觉也不知道,居然还有第二件好端端地在他的冰箱里。不过没关系。段朝深深地吻着他的小海伦,他的欲望的纯真结晶,他的从天而降的娇嫩雪花。他会好好地喂下面那张小嘴吃冰激凌的,一滴不剩的,把融化的奶油浇灌进那贞洁的roudong里。寒凉的挖勺摩擦着湿润的花瓣,而后一勺勺地往里淋注昂贵的奶液。男人仔仔细细地舔吮过微凉媚濡的女户后,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在软糯肥厚的花丛间高速地穿梭摩擦,直到把娇小妍嫩的雌鲍磨得贝rou外绽、充血糜烂后,才隔着处女膜上的小洞,往甬道的深处灌注子种的繁育浆液,过多的yin乱膏汁驳杂溢出,将抽搐着的红嫩腿心糊成了一片狼藉。但是,只是这样,还不够。段朝凝视着yin荡的天使沉眠的面容,小脸红扑扑的,让他忍不住咬一口,有泪水的咸涩味,咂摸起来有滋有味的,也让他心中的那份渴欲进一步地滋长,蚀骨挠心。他不想再只在夜晚才能与情人幽会了。段朝轻轻攥紧了手掌。于是,在第二日的傍晚,他以沾满乙醚药物封缄,第一次在还未深夜的时候,便与他的小海伦肢体相触。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终于彻底迈入了那篇湿淋淋的甜美花园,采摘下了染着处子鲜血的蕾蕊。湿濡的舌面上滚动着冰凉的雪花融化后渗出的热泪,甘甜的,芳香的,馥郁的,秾艳的,却又天真而纯洁的,是青涩的水果硬糖在耐心的咀嚼和咂摸后迸发的甜美流心,也是珍藏泥封数年后才得以见天日的佳酿甘香珍馐,剖开薄薄的封层,便有最不设防备的酒液甘露泉涌而出。他是他的攥在掌纹里的宝藏,秘不宣人的,毫无保留的,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理,都是他的囊中物,腹中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永远不会放走的掌中白雀、口中衔珠。他的宝藏,他的世界,他的玫瑰的回忆。段朝轻巧地从低矮的二层窗户翻出,轻车熟路地降落在低矮的草坪里,拍打了一下沾上尘灰的裤腿,而后,在渐次亮起的拂晓时分的街灯的注视下,沐浴着稀稀朗朗的清光,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等待。不知缘何而起的朝风,如同淋淋郁郁的细雨般吹拂而起,将情人间温存悱恻的晨安吻和唤醒的絮语,从街角里渐行渐远的人影处一直递送到沉睡着的玫瑰花耳边,自耳廓缱绻地滑落至下颌,而后是微微红肿的蕊唇。——他们的故事开始了。晨起的旖旎拥抱,投喂间的戏弄(臀rou夹弄)林宿雪在轻微的响动声里醒来,仍然眷恋于慵懒的睡眠中,四肢疲软,连眼皮都是沉重的。他就像个小玩偶般被男人轻松托起来,捏着他的下巴给他刷牙漱口,还轻轻捻拢脖颈后的一小寸敏感温暖的肌肤,示意他什么时候要汲一口水然后咕噜吐掉嘴里的泡沫。段朝把他抱在怀里给他穿戴打理好齐整的雪净衣衫,而后给他喂早已打点好的热烘烘的早餐。简单的家常菜,盈光透亮的溏心蛋,在碰到嘴唇的瞬间被吮破了清雾般白兮兮的云衣,便有甜甜的蛋液悠然涌出,浸润了微微蜷缩在嫣红舌腔内的红蕊。“唔……”为了不让小家伙被第一口就腻着,段朝还扶着颀长纤细的颈段,让小家伙小口小口地咽下解冻后的淡酸奶。洗漱完后的味觉格外清晰,密密匝匝的味蕾一吻上浓鲜咸甜的滋味,便有了奇妙的感觉,乖巧得像是会呼吸的人偶的小恋人微微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隔着一重视觉障碍的沉浓幕布,去摩挲勾勒年长的情人的面孔。饱满玉润的额头顶着对方的,漂亮的鹿眸故意不停地眨着,好让那重叠的小扇子丛睫去扫男人的侧脸,轻轻的,麻麻酥酥的,撩拨得男人心尖也窜起一阵痒意。他是贴着男人的骨rou量体合身锻造的小阿芙洛狄忒,最是懂得怎么让对方心软,表面上,他们是支配和被支配者的关系,但不甘于纯粹服从的小伴侣,偶尔会以翩飞的眼睫、颤抖的手指和轻柔的吐息,去让他的主宰者心软,然后躬身下来赐予他温柔的吻触。他亲亲密密地和男人接了个绵长的湿吻,吻到男人的胯间都硬邦邦地顶着火热乱蹭的小屁股的程度,这只不知羞耻的rou乎乎的小rou桃子与红着脸庞含羞带怯的主人很是不同,guntang而活泼地在交叠的部位挪来磨去,微微凹陷的蜜缝,甚至还促狭地收紧肌rou,夹了一下身下的大帐篷。“哥哥,今天怎么还没去上班呀?”yin荡的天使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个愉快的晨安吻,像是在回味余韵般用被嗦得通红微肿的舌尖去一下下地点触湿濡的红唇。乌溜溜的大眼睛虽然因逼近全盲而丧失了华光熠熠的亮色,但轻盈的滑动间还是不动声色地流淌出了浓光墨转的丽色,衬着愈发纯冶的细细拢整纳收的挑红眼尾,有种孩子般的清纯与少妻般的诱惑。他故意抛出这个话题,然后柔嫩得没了骨头的手指轻轻垫在rou嘟嘟的屁股下面,坏心眼地捏了一下男人的guitou,却被狠狠地捉起手腕然后打了一下屁股,发出了“哈啊”的小声惊呼,水润润的墨玉眼仁困惑而无辜地凝视着男人,樱桃红的唇珠微微颤抖,像是在无声地询问“为什么呀”。“今天请了假,陪你出去玩,”男人投喂完胡闹乱蹭的小妻子后,捏着翘挺如小鹿吻触的鼻尖摇了摇,作为不听话的小小狎昵惩戒,“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