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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风渡胸口:“姐夫啊,你可总算来了。”奚风渡举着手,一脸尴尬,他不记得跟梅家这位小少爷有过什么交情啊。姐夫叫得倒是挺顺耳。梅二姐心脏跳得厉害,吩咐道:“茉茉,你快看看,外头是谁?”茉茉心惊的撩起帘子往外瞧了瞧,看到了奚风渡正与顾随他们在远处说着什么,茉茉高兴道:“二姐儿!二姐儿,是大爷回来了,是大爷!!”被秦大娘子抱着的悄悄,惊醒了过来,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着啥。秦大娘子红了眼眶:“哎呀,你爹爹可总算是回来了!”梅二姐哽着声道:“快,快扶我下马车。”“诶。”茉茉扶着梅二姐,莫青原一并搭了手,将梅二姐扶下了马车。****奚风渡不经意回头看了眼,笑容僵在脸上,慢慢敛去,眼角泛了红。“翩翩……翩翩!!”奚风渡朝那朝思暮想的人儿飞奔了过去,将她抱了个满怀,转了几圈,捧着她越见消瘦的小脸一阵儿心疼。“爷,我以为……再难见你一面了。”“怎么会?”奚风渡将她用力嵌入怀里,声色沙哑:“我所做的一切,都与你相关,如果余生没有你,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此生你在哪儿,我的归属便在哪儿。”秦大娘子轻咳了下嗓门儿:“此处不宜久留,还有人受伤了,咱们还是先找一处歇脚,处理下他们的伤口要紧。”奚风渡提议道:“我们在附近扎了营,先去那儿避避吧。对了,这位是鞑人一族的大皇子,巴图勒”秦大娘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位大皇子,嘀咕了句:“这名字真奇怪。”在奚风渡的安排下,几人随着巴图勒的手下兵马进了他附近的营地。好在他们自行还带了大夫,梅三姐医术不错,处理一些外伤不在话下,那位自称半调子的兽医,倒是叫人刮目相看。梅三姐不由好奇问道:“你师承何处?”莫青原轻咳了下嗓门儿:“不好意思报家师名讳,怕辱了家师的大名。”梅三姐:“你真的是兽医?”莫青原:“兽医,也医人,没有什么区别。”梅三姐还想再问,见他不愿再多说,梅三姐嚅了嚅唇,没有再问下去了,奇怪的男人。一路奔波劳累,梅二姐到营地没多久便睡下了。奚风渡守在她身边见她睡得沉,才起身抱过悄悄说道:“茉茉,你在这里照看,我抱悄悄出去走走。”“是,大爷。”悄悄两岁多,现在已经开始认人了,还会一些简单的话语。许是血缘的关系,悄悄一点也不排斥奚风渡的亲近,教她叫爹爹,悄悄也叫得很好。小姑娘奶声奶气的声音,白白软软的小包子脸,都快把人给融化了。奚风渡忍不住亲了下女儿的脸颊:“不愧是我家的姑娘,长大了肯定跟你娘一样漂亮。”说着,一脸得意之色。莫青原将最后一个伤者的伤口处理上药,便见奚风渡肩头趴着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包子,还有点羡慕。“原来这是你家姑娘啊!”“那肯定啊,除了我家姑娘,还有谁家姑娘长得这么可爱的?”奚风渡指了指莫青原,对悄悄说道:“叫叔叔。”“叔叔。”悄悄吐字还不算清楚,但是勉强能听得懂。莫青原伸手想捏捏悄悄的脸蛋,被奚风渡小气的偏了开来。“嘿,我就想捏下你家闺女的小脸,怎么这么小气?”奚风渡拧眉:“我家闺女是能随便让人碰的吗?还有你那手都不干净!”莫青原撇嘴:“你过份了啊!”奚风渡笑了笑,也不再与他说笑,正了正色问道:“我家娘子她……”莫青原:“你家娘子身子骨确实不好调理,但不是不能调理,用药得需特别讲究,重一分轻一分那都不成。”奚风渡听他这么一说,提着的这颗心便放下了一半:“你想要什么便只管与我说,财钱都好说!”莫青原失笑:“也不知她遇见你,是幸运还是不幸。总之,你有钱,又遇见我,那便成了。不然缺一不可。”奚风渡郑重点了点头:“只要你能医治好我家娘子,荣华富贵,你只管开口便是。”“哦?”莫青原挑眉:“看来我是找了个大靠山啊!”奚风渡:“所以你好好把握,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莫青原眸光沉了沉,信誓旦旦道:“你便放心罢!有我在,定能治好大爷您的娘子。我要求不高,太医院给个首职当当就成了。”奚风渡睨了他一眼:“你这口气倒不小,太医院那些老头子可不会答应。”“那就不是我的事儿了。”莫青原笑笑,摆了摆手:“其实,我就爱当个兽医。”奚风渡一脸嫌弃,信他个鬼。****两日后,城内大乱,萧宠得知上当,半途调头带着军队冲开了城门,三皇子勾结鞑人细作,在墙门口堵他。萧宠骁勇善战,一马当先,正在此时,只见一道俏丽的身影骑着高手,手里拿着长剑,敏捷避开了敌军的突袭,来到了萧宠身边支援。萧宠讶然:“你怎么来了?”杜靖雪飒然一笑:“你我同为将门之后,此时此刻哪有让同僚孤军奋战的道理?”萧宠浓眉沉下:“你现在身份可是王妃!”“王妃也好,我杜靖雪也好,都不能袖手旁观。”说着俩人一同破开敌军重围,直奔向皇宫。宫内,三皇子满脸寒霜,坐在大殿之上,恨恨咬牙问向飞奔而来的宫人。“这些老东西都说什么了?”宫人吓得双腿一软,“他们说,说……”“说什么?!”“说绝不拥立jian佞之人,宁死不屈。”胤峥嘲讽一笑:“真是给他们脸了!既然他们拿命来抵,那就先斩两个瞧瞧!”惠妃心头一惊,看向自己的父亲,当今右丞相陈译。“峥儿,你冷静点儿,如今他们大势已去,你若这般做,天下百姓也难免微词,再想想别的法子。”胤峥甩袖冷哼了声:“把太子殿下给请上来!”如今,太子已病太膏肓,缠绵病榻已久,早不理朝事,如今下榻走两步都困难。胤峥种种行径,已有违人伦朝纲。太子坐着轿辇,抬进了大殿,身边还跟前五岁的长女和三岁的小儿子。太子妃顺眉顺眼,哽咽道:“峥殿下,太子以前也待你不薄,如今又病成这样,你却不念及一点旧情,难道过往对兄长的谦逊都是做戏么?”胤峥冷笑着一步步朝太子逼近,用力的扣过他的下颌,沉声道:“太子哥哥,那些朝臣太不听话了,他们说,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