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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情,我也许,可能可以帮到你。”听见这句话,时御挑眉,撑着下巴有了兴致:“帮我?”笑得奇奇怪怪。“对啊。”沈雾说完,他笑的更开心,像听了什么很稀奇的事情。沈雾感觉有火苗顺着脸颊一点点爬:“算了,当我没说。”她说着就要跳下车。阴云顿扫,刚才他的情绪不佳仿佛只是她的错觉。时御一手扣住安全带,一手凑过来捏了她的脸颊,女孩子软软的脸鼓起来:“后天九点上班,记住了吗?”“说话。”时御捏的力气不小,沈雾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让她说话,却掐住她不让出声。时御只一个劲捏着那张软软的小脸蛋:“就这么想见我?”“请了几天假,让你上班激动成这样,出息。”“回去吧。”男人笑道。作者:评论区红包~大声告诉我,明天周六,双更要吗?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就偷偷更☆、第十三章天色微亮,偌大的校园还没有醒过来,很安静。沈雾睁开眼,眼神带着刚睡醒的空洞,盯着天花板出神。片刻,烦躁地转过身,深呼吸。怎么能这么恶劣。脸上似乎还有他指尖温度的残余,沈雾揉了揉,咬牙恨齿,牙齿间似乎还留着咬人的感觉。时御,真的是一个不断刷新她自我认知的男人。成功让她学会了咬人。说多了没用,不如直接一口来的解气。沈雾摸出手机,解了锁,一大早,猝不及防被一条停卡短信直接惊醒,是沈国后来悄悄给的卡。怎,怎么了???悄无声息的?她怎么了?????郑卿女士很少这样一言不发停了她的卡,哪次不是拿捏威胁够了,才停掉她的卡。沈雾心里隐隐有个念头。昨晚的事被他们知道了。宿舍没人,她也没往外跑,坐在床上给郑卿女士打电话。响了几秒,被挂断了。不是没人接,是被挂断了。这不是个好兆头。沈雾又给沈国打,这次是没人,直到电话自动挂断。她坚持不懈地打,一边念叨着:“爹,你不要你的小棉袄了吗?”“爹爹,你的小作精来找您了。”许是诚意感动上苍,打了两个,沈国接了。那边没立刻说话,她听见卫生间关门的声音,随后才是她爹可以压低的声音:“闺女。”“爹爹~”“别叫我,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沈雾压根就没绕弯,她最近特别乖,就昨晚一件事。“那是意外,我也没想到。”“行了,你妈现在还哭着那,爹没空跟你扯,卡你别想了。”沈雾心惊,真的哭了啊。她乖乖巧巧应了下来,说想安慰郑卿女士两句,沈国想了想,拿着手机出去了。结果不容乐观,沈国带着手机被人用枕头砸着躲进了卫生间。父女两叹了口气,这次是真惹到了。“你啊,这次是真把你妈吓着了。”沈雾试探道:“爸爸,你们怎么知道的?”“你妈之前的同事一大早打电话来道歉。你这孩子...”沈国简单说了说,絮絮叨叨开始教育她太没有分寸。沈雾应着,特乖。沈国说了半响,也知道这事由不得她,交代她好好谢谢时总这才挂了电话。沈雾叹了口气,给她妈发了一串哐哐哐磕头的表情包,没人回复。她打开了支付宝,看了眼余额,叹了口气。人生啊,处处充满挑战。沈雾躺了下来,觉得自己小小年纪,活到现在也差不多了。也无心刷手机,各个软件乱点一通,无意间打开了日历,沈雾猛然坐起来,又打开聊天界面。再次看了眼时间,眼露精光,沈雾匆匆忙忙收拾,出了门。*沈雾到机场的时候,沈昀所乘的飞机刚刚落地。手机应该还没开机,沈雾发了个短信,再次满意的看了眼手里的接机牌,举着进去了。沈昀回国前郁闷了两晚上,他回国,竟然没有一个人接他。不靠谱的表姐直接发了一百块钱让他打车回沈家。一百块,可怜谁?飞机一落地,沈昀扁着嘴开机,看着沈雾发过来的接机短信简直喜极而泣。他旁边的人听见动静,声线冷淡:“有人接你了?”沈昀开心地点了点头,小孩子一般炫耀道:“嗐,我姐非要来接我,还说给我带了接机牌,一眼就能看见。”旁边的人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旁边这哥们话少的可怜,沈昀也不介意,因为这哥们不说,却十分耐心地听他说了一路。他指着自己的脸,问他:“你怎么又把口罩戴上了?京城很冷吗?”半响,邻座的人嗯了一声。沈昀煞有其事摸出手机看了眼温度:“是挺冷的,我看看我有没有戴口罩回来。”他说着拿出身后的包,开始鼓捣。找了半天,放弃一般嘟囔了句:“没带。”邻座的人捏了只未拆封的口罩递了过来。黑的口罩,白的指尖。他愣了半秒,接了过来。沈昀一出来就被一个亮眼的灯牌吸引了过去,光很足,大白天都耀眼。灯牌上画了五颜六色的动物,虽然有些花里胡哨,但是很可爱,正中间写着四个大大的字,【欢迎回国】,细看旁边还有一串【我爱你】之类的。还挺像接明星的那种接机牌,因为太大,被一个戴口罩的小姑娘费劲地举着。沈昀一乐,拍着旁边的人让他看:“哎,我姐来了,看,那个大大的灯牌。”容铮把帽子拉低挡住脸,眯了眯眼看过去。沈昀自觉牌面很足,开心道:“你去哪?顺路的话一起走吧。”容铮没答,他仔细看了眼灯牌。那个小姑娘转了转灯牌,露出后面大写的两个名字【容铮】。他没主动提醒这个自来熟的小朋友,婉拒道:“有人接我。”思考了两秒,容铮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沈昀此刻已经注意到了灯牌背后的名字,容铮,很好听,但不是他。对方说了什么也没从脑子过,沈昀自觉很尴尬地哦了一声,视线右移,他看到另一个接机牌和熟悉的人。白色的长棍,上面挂着方方正正一个牌,一张雪白的纸写着几个字贴在上面,为什么是贴?因为下面不知道什么彩色的玩意透过白纸露了出来。而举着这个寒酸牌子的人正弯腰和一个看着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