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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往常更加冰冷:【你威胁我?】贺千建不答:【马上给我答案。】系统沉默几秒,大概是真的忌惮“杀毒按钮”,它很快就给贺千建报起了理综考卷的答案,只是不知是不是江臣心理作用,总觉得每一声都比之前更加冰凉。直到报到选择题第五题时,系统的声音戛然而止,江臣抬眸看了眼侧前方的贺千建,他正以一种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想来是长江和C的联手终于发挥了作用。江臣收回视线继续做题,贺千建却感到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皮。上一次数学竞赛的噩梦重现,系统再次切断了和他的联系。视线落在只涂黑五道题的理综答题卡上,贺千建手脚冰凉一片,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了。第129章穿回来第一百二十九天贺千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考场的,整场理综考试系统都没有出现,除了最初的五道选择题,其他的题目都是他瞎蒙的,后面的大题更是一题也答不出来。他上一世就只考了一个最末流二本,后来更是工作了五六年,早已经将高中的知识忘得干干净净,这一世更不用说,有系统在手,他根本不需要学习任何东西,如果不是贺言风夫妇不希望他跳级,他甚至根本不愿意上学。这样就导致,他看理综试卷与看天书无异,除了生物还能凭借一点点记忆填上几个答案,化学方程式和物理公式他一个都不记得,更别说利用这些来解题。旁边有人交流对题,有人骂今年的理综试卷太难,也有人兴奋地表示曾经刷题时刷到过最后一道物理大题的相同题型,然而这些讨论,贺千建一个字也听不进耳力,他在一遍遍的呼喊系统,企图得到一个回应。然而,没有。不论他如何呼喊,系统都没有任何回应,如同上一次的数学竞赛,就像是从未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过一般。“学神。”昨天语文考试结束时,与贺千建打招呼的男生见到他,笑着穿过人群走了过来,揽住他的肩膀道:“考得怎么样?记得答应过我们考了理科状元请吃饭啊。”贺千建脸色一变,只觉得身边这人的每一个字都是嘲讽。男生却对贺千建突变的脸色恍然不觉,依旧笑嘻嘻道:“听说你哥贺千炀高考的时候全市第三,你爸送了他一辆跑车,这次要是你直接拿了高考状元,贺叔叔不最少得送你条私人游艇啊。”“到时候可千万不要忘了兄弟们,出海必须带上我——”“闭嘴!”贺千建转头怒吼一声。男生一愣,搭在他肩上的手收了回来,却没太多被吓到,反而有几分莫名其妙和不爽:“突然发什么火?”贺千建咬了下牙,胸口郁气乱窜,却不得不提醒自己冷静下来。眼前的男生平时和他关系不错,却并不像时时刻刻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些跟班,而是偶尔有二代们小圈子聚会才会一起。而且男生家世和贺家不相上下,家里还和图南集团有些合作,这个时候得罪他绝对不明智。“这场没考好。”贺千建扭头,声音紧绷:“不是故意对你发火,别生气。”男生皱了下眉,上下打量他一眼,好奇:“你说的没考好和我以为的没考好是一个意思?选择题错了一道还是两道?不能是三道吧。”贺千建扯了下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脸色很不好看。“不是吧?”男生愣了下,这下子也能看出他脸色不对了,“你不会真的错了四五题吧?还是后面大题没做出来?”“我……”贺千建刚刚张口,就被拿着话筒的年轻记者打断。“两位同学,能够采访一下你们吗?”贺千建下意识要拒绝,男生却已经立刻接下了话筒:“行。”年轻记者打量了一眼两人的脸色,基本上也看出了一些门道,提问就将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男生身上;“今天上午是理综,你觉得今年的理综试卷难吗?”男生摸了摸下巴,故作沉吟后,摇头道:“不管哪年的,对我来说都难。”记者被他逗得一笑,刚准备问下一个问题,就听男生又道:“不过今年好像确实比往年都难。”记者笑问:“不是说都难吗?怎么你忽然又觉得今年比往年更难了呢?”男生朝贺千建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当然是因为我旁边这位学霸,咱们学校霸榜年纪第一的学神,理科状元候选,这样的考出来都一脸菜色,你说难不难?”记者一愣,随即眼睛一亮。之前他还以为旁边脸色不好的学生是没考好,现在想来,可能只是离满分差一分还是两分的烦恼,毕竟能够被同学称为理科状元候选人,就绝对不是普通的成绩好了。如果能够采访到理科状元,等到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他们新闻的收视率又会翻一翻,而且现在和理科状元打好关系混个脸熟,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和他来个独家专访,到时候年终奖不就提前预定了!“同学。”记者声音都温柔了些:“你觉得今年的理综卷难吗?”贺千建很想摔了眼前的话筒,他连题都看不懂,哪里知道难不难。可他只能压下不耐:“应该算是正常水平吧。”想到之前采访的学生没有一个说不难的,记者竖起了大拇指,转过头对镜头道:“大概在学霸的世界里,再难的题都只能算是正常水平。”“那你觉得那一道题最难呢?或者说相对来说比较复杂一些?”贺千建随口道:“最后一题吧。”“看来历年来都是压轴大题最难,那么请问学霸,你能不能现场给我们的观众还有关心考试答案的同学们分享一下你的解法呢?”贺千建心下一沉,很想立刻转身就走。可是望着前面的镜头,余光里是看到采访停下来的学生,其中一大部分都是承华的学生,他可以想象如果他就这么离开,第二天圈子里会有多少奚关于他的消息。可是,他怎么可能知道最后一题的解法。“最后一题……”贺千建张了张嘴,额头和鼻尖浮起毛汗,吞吐着说不出话。“江神!你最后一道物理大题,桅杆到P点的水平距离算的多少?”少年清亮的声音透过人群传来,驻足看采访的同学往后看去,有一片小范围的sao动。“太幸运了吧,和江神对答案,我也想问问他化学最后的大题,我感觉我原子距离算错了。”“那咱们也去问问他不就行了。”“可是我之前没和他说过话,他会不会不理我?”“怎么可能?我和他一起打过球,他人挺好的,走,我带你去。”离记者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