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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书。倒是李修远和王晟两个人总是消停不下来。他们刚刚住过来的时候,王晟还兴致勃勃的让李修远用薄薄的木板做了一副简易的扑克牌。两个人一到晚上便开始打牌,赢了就往对方脸上贴纸条,李修远从小上山清修,好糊弄的很,光是钓鱼就能喜滋滋的玩上大半宿。倒是王晟对这些单一玩法有些看不上,他一开始还想拉姜洵入伙一起斗地主。谁知对方上手飞快,没过半个小时,王晟和李修远的脸上就没空余地方好贴了。经此一战,再没人敢和姜洵打牌。连李修远都劝王晟,虽然斗地主比钓鱼好玩,但是至少玩钓鱼他们俩还算得上势均力敌。姜洵也好脾气,不让他参加晚上打牌团建,他就自己的回房间休息。除了偶尔几次他俩闹得太晚,会来主动催他们睡觉以外,平时的姜洵就像个任劳任怨的老父亲。饭他做,碗他洗,妖怪他来打,佛系又可靠。说起来姜洵催人睡觉的方式也很别致,他平时就话少,这种时候,最多也就敲敲屋门说一句天色已晚。但基本这时候,无论是王晟还是李修远都不会理他,姜洵一般也不废话,直接走过来强势进入战局,十分钟之后就能让他俩带着一脸的白条老老实实的去睡觉。三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倒是和谐无比,从来没有过什么摩擦。这天天色还未暗,王晟就捧着姜洵给他煮的冰糖雪梨汤,快快乐乐的去找人打牌了。一直玩钓鱼,李修远都有点厌倦了,于是王晟就开始教他打八十分和七怪五二三。这可比钓鱼有意思多了,两人玩的热火朝天,这两天基本都靠姜洵喊他们睡觉,要不然估计他俩能天天通宵。李修远一见到他来,便喜滋滋的让了半边床让他上来坐。要不怎么说人类的行动力其实是无穷的,李修远为了方便他们快乐打牌,甚至还专门买了一张小矮桌放在床上。见王晟还捧着爱心雪梨汤,他不由感叹道:“要不是年龄对不上,我真的要怀疑姜洵其实是你爹。不然怎么会把你当他儿子似的伺候着。”闻言,王晟皱了皱眉头:“他就是这个性格吧,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就很照顾我。”“屁。”李修远翻了个白眼,“少来了,我就从来没有汤喝。”王晟毫不客气的怼他:“你是没喝汤,但我看晚上那只鸡半个都在你肚子了,你好意思吗你。”想起丰盛的晚餐,李修远砸了砸嘴转移了话题:“哎呀,快点,我们今天多打两把。”就这么你来我往,有输有赢了好几盘,李修远忽然一拍脑袋,顶着他那张贴满纸条的脸往王晟这边凑:“差点有件事忘了和你说了,明天我接了个活,不知道回不回来吃饭,先和你说一声,万一我赶不回来,不用给我留饭。”作者有话要说:感情线我会尽可能设置地合理的,大家不用担心忽然爱上这种情节。么么么!第45章自从上次谭家那件事之后,李修远和王晟就在这江城有了些名声,不少人都想寻他们帮忙。李修远早就将他那个测字的布幡扔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了,因为他现在哪怕顶着这张稚嫩的脸出去,也没人再敢把他当做逃家的小少爷了。而且李修远这个脸大入盆的,在外面都谎称自己已经四五十岁了。王晟第一次听他在外人面前这么自我介绍的时候,都忍不住要替他捏一把汗。谁想那些前来拜访的人,也不知是真的缺心眼还是演技太好,无一人表现出什么异样,个个都深信不疑的样子。对此李修远倒是十分不以为然,按照他的说法,反正自己这个幼龄长相除非再次投胎,不然也改不了了。还不如干脆把年龄往上面报,还能充个鹤发童颜。再说了,他师父今年七十多了,但外貌看起来不过三十上下。因为随着修为的增加,人的寿命也会随之拉长。说不定自己三十年后也是现在这个模样呢,他也不算糊弄人。王晟简直要被他这严谨的逻辑给说服了。只不过热衷谎报年龄的李修远最近也不太爱出门了,一是因为上次在山庄实在是令人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二来谭家给的报酬够他们三年不开张了。这直接导致他也逐渐咸鱼了起来,也天天和王晟一起瘫在家里无所事事。今日忽然听说这厮又要重出江湖了,搞得王晟也有些好奇了起来,连声问他是什么活儿。李修远苦恼的皱着眉说道:“不知道,这次的雇主特别遮遮掩掩的,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应该没什么危险。”王晟其实天天待在家,话本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早就无聊的开始长毛了。听到没危险,心里也痒痒起来,提出要跟着一起去。李修远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两人第二日起床后,便一起去了那雇主家。按照李修远的说话,这家人姓宋,和谭家也有些沾亲带故的,所以这回才找到了他们头上。宋老爷亲自出面请的人,但偏偏说话含糊,神情尴尬,只送了不少银钱,让李修远务必去一趟宋府。据说这次出事的是宋家的小儿子宋叶丰,一个天天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王晟出发之前还打听了一番,意外的发现这宋叶丰居然在江城还颇有些风流名声。宋老爷老来得子,导致宋叶丰从小就被捧上了天,他活了快二十岁,别的一无所获,倒是把寻花问柳,声色犬马学了个十成十。王晟绿着一张苦瓜脸听了不下十个版本的宋小公子夜御十女的风流往事,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都在嗡嗡的响。受到这些花边新闻的影响,两人一直到了宋府之后,脸色还是有些古怪。谁想进了宋家之后,王晟他们却没能见到宋老爷,只见到一个穿着十分雍容富贵的妇人正坐在屋子中央轻轻拭泪。管家将他和李修远引进了屋子,那妇人抬头一看,原本哀伤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僵硬了起来。她用帕子捂了捂嘴,一点都没站起来的意思:“你们便是那龙虎山的道士?”王晟猜到又是因为自己和李修远瞧着太年轻惹的祸,他也懒得多费口舌,直接说道:“宋老爷请的我们,您又是哪位?”那妇人脸色一板,像是想说什么,但又勉强忍下了。旁边立着的管家连忙接口道:“这是我们当家主母。老爷他出城了尚未来得及赶回来。”王晟笑着拱拱手:“原来是宋夫人。不知请我和师兄来此,意欲为何?”那宋夫人不知想起了些什么,竟然又捂着脸抽泣了起来,将人晾在了一旁。最后还是靠一旁的那位老管家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