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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帛不经意问:“你会不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商言戈不解:“没有,比如?”谢玉帛:“比如你违法犯罪。”囚禁本国师。商言戈:“我遵纪守法,按时交税。”他以前会做一些梦,梦里的他总是无缘无故暴怒,醒来还能感受到那种被困在暴怒中挣扎的无奈,在心理医生的干预下,商言戈比较少情绪波动了。他本来以为自己全部的情绪都拿来对抗躁郁,很难再关注其他人。谢玉帛打破这个认知,像是沙漠里突然出现的清泉般,让他驻足沉溺,拥有了泉水般活泼的情绪波动。遇见谢玉帛之后,他没有做过那种梦,所以也不打算说。大国师却对“遵纪守法”的商总不太满意,有些事若是只有他记得,再大的悲愤也将归于虚无。他看见中控台上有一只油性笔,故意问:“有笔吗?”商言戈把笔塞给他,谢玉帛抓住他的手,咬开笔帽,在商言戈手心里写下龙飞凤舞四个字。用暴君的独家草书。谢玉帛紧张而期待地看着商言戈:“我写了什么?”如果、如果商言戈认不出来,他就下车!商言戈目光一凝,看了看谢玉帛,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在王付杨按摩馆看见那张符,会认出上面的字了。当时四个字叠在一起,他凭直觉认的,如今谢玉帛把四个字拆开又写一遍,商言戈再熟悉不过。那是形似于他写毛笔字时的字迹。商言戈讶然,他随手写出来的草书,竟然和谢玉帛眼盲状态下的字迹一样,冥冥之中,好像上天注定一样。谢玉帛:“你认不认识?”商言戈:“……傻逼暴君。”谢玉帛瞪大眼睛,终于开颜:“你再说一遍。”商言戈掌心收拢,盖住那四个字,淡淡道:“不要说粗话。”“又不是骂你,我想再听一遍,好不好?”谢玉帛恳求。商言戈:“……”第42章谢玉帛逼着商言戈骂了三句,第一句震惊和欢喜,第二句确认,第三句消气。骂暴君的每一句都不会浪费。商言戈把谢玉帛带回家,堂弟已经点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他从管家那里得知谢玉帛住在堂哥家里,羡慕震惊了一阵后,神态已经十足坦然。为了拐别人家的弟弟,给自己捏造弟控人设,他哥煞费苦心,自然不是把谢玉帛当普通弟弟,不然有他这个弟弟不够么?商言羽勤快地准备碗筷,把他哥和未来嫂子的座位挨在一起。只要他足够贴心,他哥就不会赶他走。商言羽倒是不怕自己打扰堂哥二人世界,明眼人都能看出,商言戈距离牵手成功,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说不定还得拿他当挡箭牌。谢玉帛推开大门,走了进来,还没挨近任何一个障碍物,商言戈就从后面追上来,牵起他的手,把他引到洗手间,亲自给他打洗手液洗手。谢玉帛两只手被包在白色毛巾里擦干,有些不自在。他上辈子不是盲人,暴君虽然对他好,但用不着事事帮他,更多的是教他诗书礼仪为人处世。一旦得知商言戈是暴君转世,他这臣子还有点不习惯。而且商言戈对他这么好,又不记得以前的事,谢玉帛都不好发作,师出无名,显得无理取闹。本国师不能太依赖暴君,脸色要差一点,眼神要冷一点,别看暴君现在千依百顺,将来他说翻脸就翻脸。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暴君的江山没了,但是本性与生俱来。他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揣进口袋里,“够了。”谢玉帛自觉十分冷酷地自己摸索到餐桌边,嗅了嗅鼻子,皱眉道:“弟弟,你又在肘子里加了多少冰糖?”商言羽大学刚毕业,被高中生叫弟弟也接受良好,他甚至想象不出来谢玉帛换其他称呼,好像本就应该这么叫。“我多放了几块而已。”商言羽比划了一下,每一块只有橡皮擦那么大。谢玉帛:“还这么喜欢吃甜的。”商言戈拉开椅子坐下来,表情仿佛精明的丈夫在小娇妻身上看到可疑的短发:“又?还?你们很熟?你怎么知道桌上有肘子?”这几个问题太实在了,谢玉帛脑筋快速转动,道:“我算出来的。”商言戈捏了一下他的脸蛋:“你一刻不算浑身难受是吧?记得写报告。”谢玉帛太冤枉了,苍天可鉴,关于商言羽的一切,他都是和上辈子的小王爷相处得知的。明明就一卦都没有算,白天被赦免的十篇报告在晚上换一种方式补回来了。谢玉帛生气地把屁股往旁边挪了十公分,才不要和不讲理的暴君挨着。商言戈把谢玉帛揪回来,“我给你夹菜。”商言羽点的菜,每道或多或少加糖,极具个人口味。谢玉帛发话:“弟弟,请帮我给你商大哥夹一块冰糖肘子和荔枝rou。”这两样的甜度,在桌上数一数二。“好嘞。”商言羽义不容辞地拿了公筷,给商言戈夹了两块最大的。商言戈碗里多了两块rou,虽然只是谢玉帛委托夹菜的,在商总眼里宛若玉盘珍馐。他感动地咬了一口,后槽牙磨了磨,低头扒了三大口白饭。他怀疑菜里没放盐,只放糖。谢玉帛问他:“好吃吗?我闻到荔枝rou的味道了,特地给你夹的。”商言戈云淡风轻:“还行,下饭。”他很后悔把点菜权交给商言羽。商言羽一口米饭一口荔枝rou:“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也觉得下饭。”商言戈冷漠:“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嗜甜。”商言羽佯装悲伤:“连玉帛都知道的事,亏你才是我哥。”谢玉帛看见商言戈一碗迅速见底,又盛了一碗冒尖的白米饭,嘴角微微勾起。上辈子暴君从来不跟小王爷同桌吃饭,谢玉帛还怀疑了一阵兄弟夺嫡感情不和,后来才知道,兄弟两就是单纯吃不到一块去。暴君讨厌做菜加糖,小王爷吃rou必糖醋。谢玉帛眼见商言戈连扒了三碗饭,才勉强把两块rou吃完,不厚道地笑了。叫你让我写报告。他挑起一块剔过刺的糖醋鱼rou,外焦里嫩,酸酸甜甜,一如他现在的心情。商言戈和商言羽口味都没变,更加印证了他没认错人。他找到暴君了。饭后,商言羽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谢玉帛坐在他旁边听声音,两人一起看电视,而商总在用电脑办公,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家谁才是顶梁柱。谢玉帛曾经看过商诩的命运,用“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