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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早餐,这样就算等会儿江寒要算账,他看在丰盛早餐的面子上说不定也会给她留点退路。只是阮言宁没想到,她这个计划还没开始执行,就夭折在了摇篮中。“你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阮言宁一转头,就看见江寒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抱着手臂站在次卧门口看着她。阮言宁心虚地咽了口唾沫,小学生似的背着手站直,“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啊?”“也不算早,毕竟昨晚醉得不省人事的人这会儿都起来了。”江寒说着面无表情地往厨房走。果然该来的逃不掉。阮言宁一噎,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她一边观察江寒的脸色,一边试探性地开口:“我昨晚好像喝得有点多,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江寒手里的动作微顿,“都不记得了?”阮言宁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这是发生了什么的意思?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我该不会是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了吧?”说话间江寒已经泡好了一杯蜂蜜水放到阮言宁面前。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他连自己都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感觉。其实当小姑娘站在路边花台上软软糯糯地说出那句“亲一下你就不准生气了”之后,他哪里又还气得起来,他只是不确定在阮言宁的心里究竟把他当成了谁。当时江寒就拉开阮言宁,沉着脸问她:“知道我是谁吗?”小姑娘倒是没急着回答,闻言认真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起来,好一会儿之后才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江寒想让她把想的那个名字说出来,结果他还没张嘴,阮言宁又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亲,末了还心满意足地来一句“好甜”。喝了酒就是个爱占便宜的小流氓。江寒抬手捏住阮言宁的下巴,警告她别闹。哪知阮言宁丝毫没有被警告的自觉,偏头躲开江寒的手,下一秒整个人就直接跳起来挂到他身上,叫着嚷着要他把自己抱回家。江寒拗不过,只好像抱小孩儿似的把阮言宁抱回了家。好在后来回去的路上阮言宁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位小祖宗才不至于回家之后继续变着花样闹腾。……见江寒不说话,阮言宁抬手在他面前晃了下,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我难道真的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违法乱纪倒也不至于。”江寒回过神,似笑非笑地盯着阮言宁。“那是做了什么?”阮言宁双手合十讨饶,“求求你别吊我胃口了。”江寒双手撑在桌上,一张脸靠近阮言宁,“就是——”“是什么?”江寒其实不知道要怎么和阮言宁开口昨晚的闹剧,毕竟现在他的手机里还存着阮言宁和另一个男生拥在一起的照片。如果阮言宁当时只是把他当成了别人,说出来只会让两个人都难堪。他索性随便编了个故事:“就是你在街上对每一个遇到人都会夸一遍我好帅,我拦都拦不住。”阮言宁:“???”她用一脸“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的表情看着江寒,“你没骗我吧?”“我骗你有什么好处?”江寒不屑地嗤了声,“你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我也很困扰吗?”阮言宁觉得江寒好像一句话就把她说服了。如果换做是她,有人当着她的面逢人就尬夸她好看,她一定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江寒还能好心地把她接回家,她觉得真的是仁至义尽了。“对不起啊。”阮言宁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我也没想到我的酒品居然这么差。”“知道酒品差还好意思在外面瞎喝酒?”江寒直起身子,转身开始准备早饭。“昨天之前我也不知道的。”阮言宁小声嘀咕,“而且我才没有瞎喝酒,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还觉得有理了?”阮言宁也知道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喝得烂醉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不再和江寒顶嘴,垂着头低声说:“没理。”听到小姑娘服软,江寒侧身睨了她一眼,忽然又想起了昨晚那个来自小姑娘的清甜的吻,心里没由来烦躁。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和阮言宁约法三章:“以后不准再随随便便和别人去酒吧喝酒,更不准在别的男生面前喝得烂醉。”阮言宁低低地“哦”了声,算是答应下来。江寒没再多说,示意阮言宁出去等着,早饭好了再叫她。比起之前江南那次,这番训话实在是有些轻松,阮言宁脱口就问了句:“这就完了?”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江寒勾了勾唇,故意威严十足地开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把你狗血淋头地再骂一遍?”阮言宁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怕江寒等会儿真的要骂人,扔下一句“饭好了叫我”就匆匆回了房间。两人的早饭一般都吃得简单。吃过饭,阮言宁难得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医院。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刚从江寒车上下来,就碰上了同样开车来上班的陈星月。陈星月显然也看到了阮言宁,停好车后她没有要先走的意思,而是目的明确地直接朝着江寒的车走了过来。江寒正好拿了东西下车,陈星月便和他打招呼,“你今天这么早就来医院了?”自从上次经历了缝合考试那件事,阮言宁越发不喜欢这个师姐。而且她虽然在和江寒打招呼,视线却总是若有若无地在自己身上飘忽。阮言宁蹙眉,刚准备随便糊弄过去,就听江寒淡声开口:“今天我太太起得早。”这下不只是陈星月,就连阮言宁都愣住了。江寒倒是一脸平静,他抬手揽住阮言宁的肩,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对面的女人,“你以后也不用再试探我了,阮言宁就是我太太。”“另外。”他顿了顿,“你也不用费尽心思地和我示好,我暂时没有和我太太离婚的打算。”陈星月没想到江寒会这么直白,丝毫没有要顾及她面子的意思。而且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输给这么一个除了长得可爱点能力家境根本配上江寒的人。陈星月恨恨地瞪着阮言宁。阮言宁这会儿也被江寒的话震得忘了反应,只能任由他揽着。江寒上前一步挡住陈星月的眼刀,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话说开了对彼此都是好事,毕竟我没有吊着别人的习惯。”陈星月也是骄傲惯了的人,江寒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自然也不可能再继续放低姿态。她用力握紧手提包,故作轻松地莞尔一笑:“江医生放心,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等陈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