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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真是个奇迹。终于到家了,下面助理林萧打开门,恭敬道:“先生,到了。”家里佣人和肆野亲近一点的下属都叫他先生,远一点的才叫肆总。林萧这个时候,低着头不往车里多看一眼。他是知道的,在他们老板面前,谁要是多看两眼大小姐,那怕是眼睛不想要了。肆野依旧没消气,抱着肆玥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沉的不太好看。管家张叔在门口侯着,见他只穿了衬衫和马甲,外套被套在肆玥身上,立马道:“哎哟,小姐怎么穿这么少?先生快进来,小心您和小姐都着凉了。”现在已经初冬了,怪冷的。看见肆野的脸色时,他又噤声了,先生心情不太好,安静点比较好。先生不是去看小姐表演了?走的时候心情还挺好,还问自己他今天好不好看呢。之前他明显看得出来先生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他还感叹先生口是心非呢。怎么这会儿又变了?室内开了暖气,一进屋就暖洋洋,肆玥感觉全身都放松了,连被哥哥抱着的不自在都没了。肆野低头觑她一眼,走到沙发前,弯腰将她放下。收回手的时候,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肆玥露在外面的肚子,指尖一麻,这种感觉就像触电一样一瞬间漫上全身。倏地收回手,他看向指尖碰到的地方,脸色一变,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突然暴怒道:“穿这么少,还不去换衣服!”生气的同时,还不妨碍他三心二意地想,小朋友又瘦了,肚子上都没rou。肆玥:“???”喵喵喵?她缩了缩脖子,不要命的小声bb道:“自己要把我放这儿的,都抱了这么久,才发现呐?”这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抱了一路,现在才发现她穿得少。见她还敢顶嘴,肆野顿时瞪她一眼:“要我帮你换吗?”“不不不用了!”肆玥霎时眼睛瞪得大大的,赶紧裹紧她哥的西装外套。她真怕她哥给她表演个当场换衣服。赶紧穿上张叔拿过来的粉色兔子拖鞋,起身一溜烟儿地就往楼上跑,生怕被逮住似的。见她跑得这么快,跟兔子似的一下就蹿上了楼,肆野又不悦地皱起了眉。他是怪兽吗?跑这么快!啧,小东西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叛逆了,一点也不听话。睡前,肆野躺床上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想到之前那一幕,那种触感。温软的,滑腻的。他一皱眉,在想什么呢?小朋友好白,肚子上一点rou没有。睡前还在想,明天开始一定要让她多吃点。结果晚上就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做椿梦,毕竟是个二十五岁的老男人了。但以前的对象都是感觉很熟悉,却总是看不起那人长什么样,他也没放在心上。可这次却很清楚,那张精致艳丽的脸,他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那张脸上没了平时的懵懂天真,而是眉梢眼角间都漫着粉红媚I意,让他没有忍住……早上醒来。肆野倏然坐起身,下意识觉得不好,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强自忍受着湿淋淋的感觉,揣着烦躁的心情进到浴室。洗完后,他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啧”了一声。想到上一次的反应,绕是他这么厚的脸皮,也忍不住嘲讽道:“太禽兽了啊!”小朋友夏天才满的十八,要是爸妈真会托梦,估计昨晚在梦里就打死他了。他觉得肯定是最近火气憋得太多,而自己接触得最多的女的就只有他meimei,所以梦里的对象的脸才是她。肯定是这样的,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推断得没错。想去想来,还是小朋友的错!就知道惹自己生气,让他一身火气。出卧室的时候,肆玥正好也从对面出来。一看见自己哥哥,她习惯性展开笑颜:“哥哥早上好呀。”肆野表情有一瞬的不自在,随即冷着脸觑她一眼,轻哼一声,也没再看她,就往楼下走。肆玥一脸莫名其妙,抬手挠了挠脸,难道她哥还在生气?可是她都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呢?昨晚莫名其妙就生气,还发那么大的火,让人摸不着头脑。吃饭的时候,也格外安静,肆野垂着眸子,拿着刀叉矜贵又优雅地吃着早餐。就是不看肆玥。肆玥看了眼张叔,眨眨眼:她哥这是咋啦?张叔也跟着眨眨眼:小姐,我也不知道。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分开,得出一个结论。某人间歇性神经病,又犯了。然后都低头安静吃饭,神经病犯病的时候,不能惹。一时餐桌上只能听见刀叉碰盘子的声音,肆野终于抬起头奇怪地看他们一眼。他看向认真吃东西小朋友,皱眉道:“玥儿可以不去那破节目吗?”第一次他用了问句,而不是命令式,大概是昨晚的梦让他莫名有些心虚。可是昨晚那个男人,虽然还不确定,但就是让他感到了几分莫名的危机感。不想让自家小朋友再和他碰见。正在吃东西的肆玥一愣,随即下意识反驳道:“不可以!”大概是之前狗男人做的事情,让她有些警惕,生怕他有一个发疯,就又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准出门。“哦。”肆野皱眉看她一眼,随即凶巴巴道:“这么凶做什么?女孩子不知道要温柔一点嘛。”他心里满不高兴,就知道不应该让她去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都学坏了,都敢凶哥哥了。肆玥:“???”她哥今天吃错药了吗?别说,还……怪可爱的。肆玥:……大概我的审美被神经病扭曲了吧。作者有话要说: 肆玥:???为什么我要为你的变态背锅。肆野:嗯?肆玥:风太大,我什么都没说。蠢粥还是喜欢病娇,所以改了一下专栏一本预收的设定,喵喵喵们喜欢的话可以收藏一下:付懿是一个比男人手段还果决的女霸总,一时恻隐之心支助了一个少年上大学。可这个少年看她的眼神,似乎越来越不对劲。极致的占有,病态的依恋。直到少年毕业,支助期满。少年陈湮潇从身后搂住她,力道大得似乎要勒断了她的腰身。他垂下眼帘,遮住眸中病态的占有欲,声音却是近乎祈怜道:“jiejie,我喜欢你呀。”付懿皱眉,她回想,少年长得唇红齿白,世间大概是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精致的男孩儿了。可是……这是她支助的学生,于是果断拒绝。*再次相见,是在一个她投资电影的饭局上。此时的少年,已经是红极一时的国民男神。付懿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