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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柿子一样刷地通红:“我,我自己来吧。”楚图已经见过了商唤年脸红的速度,见怪不怪地揉了两下脚,站起身来把衣服一扔:“这不就好了。”“那个。”楚图和商唤年两个人回头看小周,小周带着无法言语的表情说:“其实我想说,衣服可能还有用,别这么扔了,怪浪费的。”.三个人在蜡像馆里走着。为了缓解自己刚才的脑残尴尬举动,小周走在两个人之间进行了总结发言:“所以,这个游戏要找出本不应该存在于现代厅里蜡像,而给了我们连在一起的两个空间。一个是现代蜡像馆,一个是作为模板的旧蜡像馆,我们要比对蜡像,找出那一个多余的。而现代厅里地面冒蜡油、会看到幻觉,旧蜡像馆里住着一个会把人变蜡像的杀人魔?”“这其实意味着我们不能分开,一个人很容易出事。”商唤年皱着好看的眉头补充道。楚图说:“我希望我们大家都没有脸盲症,这样比对起来还轻松些。”商唤年无奈地笑了笑:“虽然不知道这里的蜡像会不会动,但是现代厅里的蜡像好像一直在走动,这就很难分辨了。”楚图作为资深者,切入点明显要清晰得多:“黎明航线的游戏其实可以通过时间来判断正确的走向。像是我们刚才明确的通关的主要方法,一般而言会有报时。如果我们的思路正确的话,那意味着我们只推出了一半,还不能达到整点报时的程度。”小周疑问地说:“你的意思是……”“线索没找全。”楚图说,“按照我的经验,那个杀人魔可能是线索的一部分。”楚图停下脚步,转头说:“这些蜡像在这里的功能可不止路障而已。像那种恐怖游戏,里面不是经常会有这种情节吗?那个杀人魔应该可以附身在蜡像上。”话音刚落,楚图眼光一转,发现左手边的一具蜡像眼珠子上的光亮转动了一圈。商唤年停了下来,连着其他两人也跟着停下来:“如果这样,那样这里所有蜡像的眼睛都会成为他监视我们的工具。”“也不用这么悲观,”楚图说,“你刚才能压住它,那就说明他还是有限制的。”“谁?”楚图和商唤年突然同时回头,只看到一片衣角消失在了两组蜡像的后面。小周瑟瑟发抖:“是杀人魔吗?”不过,他马上回过神来,他身边的是谁?是他恨与天比命长的老板和暴力男神商唤年。他还需要害怕吗?那两人没有犹豫,追了上去,丝毫没有顾虑到前面的可能是杀人魔,留下了小周看着左右与真人极为相似的蜡像瑟瑟发抖,然后一咬牙跟了上去。不过,超出他们预料的是,前面的人竟然是玩家!是沈英执和他的女朋友张琴。他们发现两人的时候,他们正跌跌撞撞地往两排蜡像之间的夹缝里拼命地躲。等他们看清来人之后,像是虚脱了一样,张琴直接哭了出来,而沈英执也无力地一把坐在了地上。他们说,实际上他们比楚图和商唤年更早到达这座镜像厅,他们就是触发了凌晨一点的游戏进程的人。当时,沈英执看到身边的人都变成蜡像非常惊慌,但是他还是有理智的,这么一瞬间就全军覆没不正常,于是他把这一切都当成了幻觉。这个小伙子想起了之前看过的电影,遇到这种情况下肯定要首先走出“幻境”,于是,他选择了和楚图一样的做法——跑,只不过他跑的方向刚好与楚图相反,而不出几步就是那块白板。楚图:“……”沈英执说:“我从白板那里翻进去,却发现里面和外面一模一样,仍然是走廊。但是我只能向前走,之后就看到了张琴被蜡像追着跑,这些蜡像里面还有我自己的蜡像,我就大概明白这不是幻觉,而是分离的小空间,而我刚才就翻到张琴的小空间里来了。”商唤年问:“过程中你有感受到疼痛吗?”“有。”沈英执皱眉,“就像是有人揍了我几拳,但是那时候特别紧张,痛觉都不大灵敏了。”之后,他发现,他在张琴的空间里竟然能cao纵这个空间里自己的蜡像,于是就cao纵着自己的蜡像阻拦其他蜡像,拉着张琴一起跑到白板这里。再一翻,就进入了阴森森的旧蜡像馆,被一道黑影追捕,直到他们三人寻来。凌晨一点的播报,就是在他们翻入旧蜡像馆的时候发生的。小周也惊呼:“对的,我也是听到凌晨一点播报的时候,灯又重新亮起来的,蜡像也都归位,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之后我就感觉地面上好多水,把我往一边赶,但是我害怕走过去会有什么,就抱住了白板。”商唤年又问了他几个问题,把整个过程明确化了。然而,这个过程中,楚图一言不发,以平时完全不符他风格的沉默看着商唤年和沈英执的谈话。沈英执翻过去遇到了女朋友张琴。他当时翻过去为什么碰到的是商唤年?13、沈英执黑灯瞎火的地方,人多就意味着胆大。五个人聚集在一起,周围昏黄的烛光和盯着他们的蜡像都不那么可怕了。可是想到一个心理变态的连环杀手正通过这些蜡像在看着他们,几个人的心里总毛骨悚然的——不包括商唤年和楚图。实际上,楚图现在正等着连环杀手现身。他可能比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更盼望着。他们五个就这么在蜡像馆里直愣愣地打着圈,像是主动暴露在杀人魔的视线之下。商唤年走在楚图旁边,弯着眉头问道:“你之前参加的游戏,中途会根据玩家的水平进行难度调整吗?”“会。”楚图说,“航线知道只有这么一个杀人魔是威胁不到玩家的。”商唤年点了点头:“那个杀人魔在蜡像馆里,应该会有一些我们不清楚的特权。”小周在一边瑟瑟发抖地说:“你刚才踩着他的地方变成了蜡像。该不会被他碰过的地方都会变成蜡像的吧?哦,呸,呸。”他说完就啐了两口,去去霉运。“这倒是很有可能。”商唤年一脸无奈地浅笑,看上去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这关系不大,反正能用我身上还沾着的蜡油洗掉。”楚图随口一说,“这个蜡油蛮奇怪的,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没有干掉。”小周有些疑惑,问出了一直压在喉咙里的问题:“我从刚才就一直想问,你身上为什么湿乎乎的,这种神奇的蜡油是哪里来的?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碰上的?”商唤年笑了笑,柔声回答:“我也不知道,就是醒来的时候……”“咳咳咳咳咳。”楚图突然咳嗽了起来,像是想到了制作室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