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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纷纷跟在了顾夜身后上了楼,等林锐到了楼上,走道里除了顾夜还在那里站着,已经没有其他人了。顾夜看着林锐,转身说道,“房间在这边。”林锐跟着顾夜走到最角落的一个房间,开了门,里面已经有了顾夜的行李,并且像是已经被使用过了。林锐惊道,“你之前就已经来这里了?”顾夜点了点头,对着林锐道,“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下午正式训练。”说完,顾夜看了一眼林锐,走出了房间。留下林锐一个人在房间。但林锐并没有觉得轻松,想到晚上要跟顾夜同住一个房间,林锐就没有办法放松,而且还不是一晚,是接下来的二十天。林锐机械地整理着行李,房间并不大,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桌,还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已经将房间都装满,根本没有多余的地方让林锐打地铺。林锐将目光投向那张床,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曾经和顾夜……的画面。林锐脸色突然僵硬,冲进厕所,看向下|面。打开淋浴,让冰冷的水柱从头浇到脚。但饶是这样,腿|根的肿|胀也没有软|下去。顾夜推开门进来,看到行李箱还在地上堆着,但不见林锐的人。听到卫生间有动静,顾夜朝着卫生间喊了几声,但是林锐都没应下。顾夜皱起眉紧张地走向卫生间,担心林锐是不是胃绞痛犯了,太着急的顾夜都没顾上敲门,而是直接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林锐抬头,看到顾夜出现在门口,手还放在已经掉到膝盖的裤子。顾夜的视线扫过林锐全身。林锐抬头触到顾夜的目光,脸色蹭一下通红。那里又不由自主地肿胀了几分。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但因为裤子都已经湿|了的关系,紧贴着身体……反而把那处……勾勒的……更引人入胜。顾夜看着林锐。喉咙发紧,一时间也忘了反应。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已经改了两天了……第40章林锐站在里面,顾夜站在外面,两人四目相对。顾夜眼神转暗,林锐不自觉|夹|紧|双腿。顾夜看到林锐的动作,眼神更暗了些。林锐脸色越来越红,垂下眼睛,吐出两字,“出去。”顾夜听到林锐的话,身体一震,才回过神来,哑声道,“收拾好了,大厅集合。”说完,顾夜转过身,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刚才突然入眼的画面,让顾夜同样有了反应。顾夜坐在床边。听到卫生间哗哗的流水声,反应更大了些,顾夜朝着那里看了一眼,现在根本没办法出房门。顾夜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闷热的空气一下子涌进来,冲散了些他脑中的冲动。等水流声停了,顾夜也已经恢复平静,林锐也不会知道自己对顾夜到底有多大的影响。顾夜的眼睛盯着卫生间的门,听到了林锐的脚步停在了卫生间的门口,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林锐似乎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进去。而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那么现在,在里面的林锐,身上应该是空无一物。顾夜脑子里立马有了画面,连带着其他地方又有了反应。顾夜快速走到房门口,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给你半小时,整理好了来大厅集合。”走到门口的顾夜还是忍不住扫了一眼卫生间,才打开房门离开房间。听到顾夜离开的脚步声,林锐打开了卫生间门,就如顾夜所猜,林锐现在身上就是空无一物,没有一片布料。干净,白皙,还有形状漂亮的肌rou。视觉效果强烈。林锐快速地把衣服穿上整理好,但是脸上的血色还没有褪下去,想到刚才的事,林锐根本不想走出这房间去见顾夜。手机铃响,林锐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脸色又红了一些。林锐刚做好心里建设想要接起来,铃声断了。林锐看着安静的手机,松了口气。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狠狠地用水抹了几把脸,脸红终于淡了下去。但是脑子刚才那一幕始终挥之不去,林锐把洗脸盆蓄满水,将整个头浸入水里,脑中一幕幕闪过刚才的画面,林锐告诫自己从水里出来后,一定要忘记刚才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么点事需要这么自虐吗?”本来屏住呼吸的林锐被这么突然一吓,忘了还要屏住呼吸,呛了水,咳着从水里抬头,惊悚地看着又突然出现的顾夜。“你,咳,你……怎么回来了?”林锐边咳着边惊恐地问道。顾夜走进卫生间,看着林锐躺着水渍的脸,取下毛巾,递给林锐,“擦擦。”林锐取过毛巾,快速地将脸擦干。顾夜看着林锐,“想要忘记一些事情,这个办法是不管用的。”林锐尴尬地看向顾夜,“你——”“集合已经取消了,打你电话没接,所以我来告诉你一声,下午就在房间好好休息,没有必要的事不要外出。”顾夜看着林锐,叮嘱道。还没等林锐问什么,顾夜已经转身离开了房间。林锐不解地看着顾夜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黄一开着车,看向后座位的顾夜,“真的不用告诉林锐一声吗?你这么突然离开什么都不说,你就不怕林锐多想?”“不需要告诉他,以后都不用把他牵扯进来。”顾夜看着窗外说道。黄一叹了口气,说道,“现在这个情况,你们不适合住一个房间。”“那不过权宜之计。”黄一透过后视镜看着顾夜的脸色,终究忍不住道,“你,不要太担心了,骆炜也不是那时的骆炜了,总不至于还会为难奶奶。”顾夜脸色冷了些。黄一看着顾夜的样子,知道顾夜心急,车子开得很快。刚停好车,顾夜就大步往里面走,他没有直接进屋,而是转弯走向窗边,看着屋里的情况。骆炜坐在沙发上,而在他的一侧,站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身体看着已经不健朗,但手里还在剥着葡萄皮,顾夜的双眼都染上了寒意。窗户没关紧,屋里有零星的对话传出来。骆炜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着,“奶奶,从小到大,我还是就只吃得惯你剥的葡萄,真好吃。只可惜,这么多年没回来看你,也就好多年没吃了。”骆炜的声音带着笑意,但是眼神却冰冷刺骨。“奶奶,你想我了没?”“小炜。”苍老的声音响起。骆炜嘴角翘了翘,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