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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这里的人设。见司南沉默不语,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可这样反倒让姽之松了口气。“我是魔界魔尊的第四子,鬼之。诡异的那个姽之只是化名。”姽之说道。说什么化名,结果音调都没变。司南不动声色的吐槽着,倒也没有阻止姽之的自我坦白。“我的生母只是一名舞女,一次投药之后有了我,你应该想到我过得不会很好。魔尊大限将至,要传位,作为私生子的我当然就成了其余三人联合攻击的首要目标。”“我母后为了送我走,死在了刺客剑下,我原本是想逃要妖界去的,哪里鱼龙混杂,很好躲。谁承想传送阵被那个老三竟然一脚模糊了我的传送阵法,我就反手砍下了他的脸。”“然后……我就穿送到人间,我就被你捡到了。”颠簸坎坷,动荡不安的一生被姽之简单的陈述出来,司南一时竟不知作何感想。“你要怪我的话我毫无怨言,毕竟鬼舀会到人间来,对皇位产生贪婪的念头,确实有我一部分责任在就是了。”姽之无所谓道,似乎并不担心受到什么责罚。司南看着姽之那副毫无悔过之心,只是口头上说说的表情,很是无力。但事实上姽之没错,他确实责备不出口,但姽之的身份……“姽之,你…你是魔修,还是魔尊之子,我……”“你打算跟我分道扬镳,是吗?”姽之面不改问色道。这怎么能叫打算,难道这不是必然的结果吗?司南搞不懂,为什么这么正常的一件事情被姽之说出口之后,就变得那么奇怪。贴别是他还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反倒感觉他是恶人了。“我真是搞不懂。”姽之平淡的表情带上了些不甘∶“我们不是相处的很好吗?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魔修了吗?那为什么之前我们都能在一起,反倒我跟你坦白了就不行了!”“不是说相互坦诚会让感情更进一步的吗?为什么怀瑶可以我就不行!你甚至因为帮助他而耗费了自己几乎半身修为!”“把这就当做一场意外不好吗?!我们可以遗忘这场突发状况,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也好、我也好,都很满意、很喜欢彼此,从现在开始都抛下一切不管了,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在一起!我的要求仅仅是这样而已,为什么连这样都不行?!”纵使心中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司南却没有在意,只是默默道∶“你以为我做这个决定很痛快是不是?我的确是差不多一月以前就察觉到你不对劲了。”国师极大可能是魔尊之子,被一个修士拖了那么久就足够引起别人的怀疑了,而且姽之前些日子与他一起引魔瘴之气入器的时候,他的内力就让司南感到很不对劲。“可那些仅仅是怀疑。刚刚我也能理解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我很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甚至于你是不是魔修都跟我没关系,我可以继续跟你做朋友,但是……”魔尊之子不行。司南可以跟姽之做朋友,但战神的师弟、水神尊上的弟子却不能与魔尊之子交好。再寻常不过的道理,并且所有人都这样认为。甚至在怀疑姽之身份的时候,司南都已经想好了,姽之是魔修也没关系,不管以后会变成怎样,但总归现在还是可以做朋友。可是魔尊之子就是不行。姽之若是普通魔修尚可,但他是鬼舀同父异母的弟弟,不管他在司南眼中究竟是什么模样、到底是谁,但他在这普天之下的身份,是鬼之,而非姽之。这种情况下,司南很想问一问姽之,他是怎么如此还能天真的以为两个人还可以做朋友?司南心灰意冷之下,忍不住高声道∶“但是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做朋友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为什么就是不懂!我管我们是否能相互理解,也不管我们的心情到底如何,再这样继续下去是不现实的!”“而且对不起,我没办法为了你、为了这段友谊而放下一切。”司南心中酸涩,他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阅历不够,自以为双目澄明,实则失明。他连眼前苟且都看不透,遑论大千世界。姽之低头沉默,一言不发。司南以为他已经想明白了,便挥散了水流,方才戒备了那么久,他也快撑不住了。司南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走出姽之几十米的范围时,虽然有些魔军想往上冲,但司南到底是强撑着杀出来了,虽然自己也身受重伤。好说歹说撑到了皇宫,司南连忙抓住一名士兵的手,跟他说出了飞仙阁的名字后就晕了过去。剩下的,他就不知道了。司南再醒来时,已经是半月之后了。————“你真的要走吗?再留下来修养一段时间也好啊。”怀瑶劝道。司南摇摇头,面上带着层白纱。这是他醒来之后被迫带上去的,因为随着内力的封印被解开了,样貌上的封印自然跟着一起解开了。从而引来的诸多麻烦让司南很是心累,也就带着白纱示人,好歹省了许多事。“不了,我躺的够久了。不再是怀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的再去看看这个其妙的世界。”司南轻描淡写道,眉宇之间不再冷淡缥缈,多了些坚毅。怀瑶倒是一脸可惜∶“还想邀你参加庆功宴呢。”怀瑶动作也是快,司南昏迷的半个月,再加上醒来后的半个月,这才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怀瑶已经将鬼舀的部署和旗下老窝直接翻了个底朝天,那手段可不比国师逊色多少。许是长时间被打压,发不出力,群臣都忘记了是谁坐在皇位上带领使北岭位于不败之地,一统天下。“庆功宴就不用了。”司南说着,视线上下打量了怀瑶一圈,问道∶“比起那个,我现在更想知道你到底是谁?”怀瑶一愣,细一思索,释怀道∶“你还是叫我……阿律吧。”怀瑶这个名字,也不过是他逃避现实的一种方式。在现实压迫之下,忍无可忍选择南下,随后放纵了两年时间,好好把心中的郁气疏散了个遍。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事情已经完结了,他现在也该承担起他的责任了。怀瑶……也是时候消失了。司南笑道∶“受不起。我还是称呼你陛下吧。”北岭律一挑眉,打趣道∶“我的朝臣才称呼我陛下,你这样叫我是要被我当苦力的。”“那还是免了。”司南摇头道∶“我还是游我的天下吧。”这次北岭律没有再劝他,一路送司南出皇宫,两人交谈之间谁都没有说起姽之的事情。而到了宫门前,似乎是想着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北岭律还是问了一句。“姽之……怎么样了?”听着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