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是她的主人
手指是她的主人
沈聿的面庞近在咫尺。 “忘恩负义。” 他握住她的腰和她一起卧下去,将她禁锢在他与沙发之间,具有吸力的眼睛沉沉地望着她,说她忘恩负义。 她没听见他说什么。世上鲜少有人禁得住她的观摩,学美术的人,喜欢分析人的相貌,要么是皮囊漂亮,骨骼不匀,或者骨骼差强人意,皮囊又有瑕碍,而眼前这个男人,无论内外都皆具风情,这样的立体刚魅,国家的宝藏,偏偏还不靠脸吃饭。 被这样的一张脸对着,感觉自己也不平凡起来,铁打的心也要融化 。 “沈少…..” 她错过目光,轻轻地推了推,明知推不动。 “叫我的名字。”他声音压制着,“叫了,就放开你。” 可信么?时妩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叫了有机会,不 叫连机会都没有,也没有别的选择。 可是沈聿的姓名她不敢直呼,好在她是记得他的字的。 不妨试一试。 “璧成……” 声音虽然小,在他听来却像是珠玉落盘。 “嗯……” 他应了,眼角的猩红更浓,抵住她的硬物使她浑身愈发动弹不得。 希冀落空了。 “说你是谁的人。” 他像是醉了一般看着她,眼神像烈酒,劲瘦的腰隔开她的两条玉腿,手指从脑后插进她的发丝,温柔又强势地摩挲着,走火入魔,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焰。 她沉默的这会儿,忽然感觉到他的大掌紧紧贴住了她的臀rou,薄茧摩擦着娇嫩的皮rou,皮肤相连之处生出一丝丝割不断的快意。 他再一抬手,只听到“嘶拉”一声,底裤生生给撑破了。 …… 不但时妩没有心理准备,连沈聿也没想到这底裤如此禁不住拉扯。 时妩的脸红了个透,想抓住那层破掉的遮羞布,然而他已经将它扯掉,扔在她够不到的地方。 时妩只能眼睁睁看着,哀戚戚的,像看着死去的姐妹。 不过沈聿可没空去给底裤作挽联,手掌彻底没了阻碍,便肆意在她的敏感地带亲密游走。 屁股、大腿、腿根,然后继续往内…… “嗯?说你是谁的人。”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有耐性,循循善诱,直到听到想要的答案。 她听到自己说了“是沈璧成的人”几个字,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疯了似的吻她的唇,又舔舐她的脖子,她的rutou在他舌尖的逗弄下变得硬挺,像两颗粉色的rou豆蔻,她听到自己在呻吟,感觉到他含住了她的奶头反覆嘬弄,又将脸埋在她的乳rou里深吸。 “唔……别……” 她迷离着看他,一个成年的男子在吸她的奶,她恍然,哪里来的大孩子?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游到他最渴望的地带,拨开两片肥厚的yinchun,挤进了她狭小的rou缝。 腿心已经湿滑一片,又嫩又脆弱,吸引着他想要狠狠欺负。 手指对准那个绿豆大的迷你的月洞门,慢慢撑开插了进一截指骨。 沈聿心里一声喟叹,眼睛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儿,这玉做的,花芯一样娇嫩的人儿,单是被夹手指就被夹得头皮发紧,那若是…… 他血气上涌,很快又探入一根手指,如鱼得水地在她的xiaoxue里缓缓搅弄起来。 “啊……” 她微微惊呼,不可置信似的,然而也只是觉得奇怪,不习惯,身体里有些异样的难受,还有些奇异的快感,可怕的是他与她之间完全没有道德上的阻隔,这比被他侵入身体更令她害怕。 岂非说她将在他身下不知羞耻,处于完全的被动,甚至爱上他。 她开始拼命夹腿,想闭合下面那种快要被他侵入生命里的感觉。 “乖一点,别夹。”他哄她。 那手指像是长在她身体里一样,要她怎样就怎样,那手指是她的主人。 “璧成,璧成……”她慌乱地叫他的名字,想要他停下来。 可是适得其反。 “噗叽噗叽”的水声充斥在客厅,他在演奏她,怎么这会儿一个人都没有,没有一个能救她的。 他的指骨有力地挑弄在她的嫩壁上,抑制不住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向她送过来。 好像又在破掉的边缘,电车上的那种不可抑制的感觉,比那次还更强烈,这次她连抵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她咬住下唇,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xiele。 大腿止不住地颤抖,眼角沁出一层薄泪,很快被他用拇指拭去。 他抽出手指,她体内千百根银丝勾连着他,仿佛在求他留下来。 “小妩。”沈聿的眼睛一片猩红,硕大的喉结不断滚动着。 时妩第一次见到男人的yinjing,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哐当”一下吓住了。 硕大无比的yinjing呼啦弹出来,等不及了,沉甸甸的,却又昂首挺胸,像一个独立的生命体,而又服从于自己的主人。 盘虬的筋络令她想起他的手臂。 豪门巨宅!她甚至被震慑得有些耳鸣,他怎么连身体都处处像个上位者。 屁股上吃了一巴掌。 时妩吃痛地呻吟,看到沈聿的脸露出一种兽的神情,反而更加扑朔迷人,自己什么时候被扒光了,他也全身赤裸地跪在她腿间。 他嫌沙发碍事,又没有耐性走到卧室,索性将她抱到地毯上。 那大概是张熊皮,野性十足,和此刻的沈聿属于同类。 她的腿被最大限度地掰开,什么羞耻都已经不复存在。 沈聿低头看着那处娇艳欲滴的软rou,yinchun丰嫩,扉户紧闭着,露出一条极细的惹人窥探的门缝,他知道里面没上锁。 肥肥的阴阜像落着一层白雪,他的手在上面反覆摩挲,握成小雪球,拇指贪恋腿心那块柔软,凸起来的小樱桃,嫩得一掐就会破掉。 到处都芳香,鼻子变得格外敏锐。 他克制不住地在那粒熟透的樱桃上面反覆蹂躏,力气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它嵌到里面去,反正还可以再吸出来。 “啊……”时妩的大腿已经习惯了颤抖,“呲啦呲啦”的汁水冲开细缝,自小逼深处喷出来,喷了好久才停。 可他上瘾了,揉弄得一次比一次狠戾,粉嫩的阴蒂被折磨成了深红,最后喷水喷得大股都没了力气。 声音太清晰了,她怀疑有佣人躲在什么地方偷听。一想到这个,羞耻感才又将她紧紧裹挟。 “不能去卧房么……”她小声请求。 “现在不行。” 他拒绝了。 又说:“把这里当家。” 她没空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他剥开她的yinchun,看向里面的贝rou。 他闻到有股甜蜜的奶香从花唇里幽幽地散出来。 被她养护得很好的小花园,从还是小女孩时就仔细着,连一块指甲盖都没有伤过的处女地,所以仍然葆有一股奶香,馥郁而完整。 从未有人躺过,短暂的休憩也没有,现在都是他的,他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喉结剧烈滚动,不敢想象里面有多舒适。 硕大的guitou肿胀着,涨得像要滴出来几滴深色的rou红,铃口吐着涎液,蓄势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