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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世间一切的眼神望着他俩。这一下,余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是,这位大哥,您一直站这里,有那么好看么?”余鹤搓着鸡皮疙瘩抱怨道。那男人笑了笑,没说话。“你笑什么。”余鹤有点来气。这人真的莫名其妙,站这儿没礼貌地看人打啵就罢了,还贼没眼力劲儿,甚至还要嘲笑别人。“我只是笑啊……”那男人说着,抬头望着天。天空中浮动着大片柔软的白云,就像是九十年代的旅游画报。“世间文字千千万,为何总有人要为了一个‘情’字,倾尽一生,甚至孤独终老。”“说什么呢。”余鹤一听这话,慌得一批,于是想也不想的马上反驳。“我说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么。”那男人笑着摇摇头,捋着胡子,慢慢往前走。余鹤回头看了看殷池雪,就见他站在一边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生怕他胡思乱想,赶紧上前解释道:“你知道有些人脑袋……不好,兴许他是感情上受了什么刺激,开始说胡话了,别理他。”殷池雪回过神,看着余鹤,笑笑:“我没乱想,不用担心,你赶紧进去吧。”余鹤点点头,又冲他做了个飞吻:“那我进去了,明日再去找你,乖哦~”殷池雪笑笑,冲他挥挥手。只是,当余鹤进了皇宫之后,他的笑容立马消失殆尽。急促的脚步声昭示着主人内心的焦灼不安。那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走得非常非常慢,似乎是刻意在等待谁的到来。果不其然,当他听到这急促脚步声的一瞬间,回过了头——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即使自己早已垂垂老矣,可岁月却还是未曾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同三十五年前一模一样的脸。“先生。”殷池雪缓缓开口。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不可能真的不在意的。于是马上追了过来想同这男人问个清楚。“可能我有点唐突,但我想问问,您方才同我们说的,孤独终老……是什么意思。”男人笑笑:“如我这般,思念着一个再也不会出现或者说根本不存在的人,一直到五十岁,六十岁,百年归去……”殷池雪喉头动了动,尽量放轻声音:“那我可以请教先生,那个孤独老去的人,是……我么……”男人歪着头:“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不知道,直觉。”殷池雪说着,苦笑一下,“因为很不对劲。”男人轻笑一声,抬手捋着花白的胡子:“那我不妨直说,没错,那个人就是你。”殷池雪愣了下,接着轻轻开口:“我能问下,为什么么?”“因为有个人创造了很多个很奇怪的世界,在这些不同世界里,所有进入这里的主角回不停轮回,直到下一个主角的出现。”说着,那男人望向殷池雪:“而你,便是那人以自己的过往经历创造出的一个角色,换句话说,是现实世界根本不存在的人罢了。”殷池雪恐慌地摇摇头:“我不明白。”接着,又紧跟问道:“所以我的爱人会离开我么?”那男人思忖片刻,接着点了点头:“会,而且,很快。”“有多快。”“或许等他手头上的事情解决了,就要离开了。”“离开?去哪,如果不算特别远,我也可以搬迁至那里。”那男人笑笑,然后抬头望着天空。还是那些柔软的白云,还是那种奇怪的形状,好似刚才的时间都是静止的一般。“远啊,非常远……哪怕追逐一生,也到不了的地方……”——————————熹淑妃的寝宫内一派祥和,窗外阳光明媚,鸟儿于冒着嫩叶的枝头用短喙梳理自己的羽翼。熹淑妃端起桌上那杯外邦进贡的红茶,喝了一口。门外响起奇怪的鸟叫声,熹淑妃定了定神,马上对着还在给她捶腿的小丫鬟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本宫想自己一人待一会儿。”小丫鬟立马起身,行了个礼便收拾好东西匆匆离开了。熹淑妃还半倚在榻上,凤眸微闭,半晌,低声道:“进来吧。”话音刚落,一身形高大的男人便从大门口走了进来。熹淑妃从凤榻上坐直身子,看也不看他一眼,问道:“怎么,打听到什么了。”那男人点点头:“娘娘,我劝您最近还是小心一点,那个太监已经想了法子要等您自投罗网。”“说来听听?”“他串通好了九王爷和瑜贵妃假装交往过甚,引起您的怀疑,再故意让您看到他们交往的书信,料您定会请人拿的书信在皇上面前参他们一本,所以当日瑜贵妃殴打秋兰一事也全是他们故意做戏,而到时候秋兰真正要拿给您的书信,是一封他模仿您的笔迹写下的同宫女锦媛来往的书信。”熹淑妃猛地睁开眼,浅色的瞳孔直勾勾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尔后,她笑了,是那种带着嘲讽意味的笑。笑声尖锐高昂,刺的那男人耳膜一阵阵发疼。“这一招,玩得可妙啊。”熹淑妃勉强克制住笑,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将计就计,陪他们玩到底好了。”熹淑妃嘴角的笑意愈发的冷。“出野,你做的好。”说罢,她从怀中掏出一只绣着牡丹花的钱袋,扔过去,“赏你的。”面前的男人伸手接过钱袋,笑了笑:“这还多亏了娘娘慷慨相助,我母亲的病已经稍见起色了。”熹淑妃捏起桌上的精致银匙,慢慢搅动着红茶,眉眼低垂:“做多少事拿多少钱,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出野点点头,对熹淑妃拱了拱手:“那娘娘,我先回王府,出来太久怕引起怀疑。”熹淑妃点点头,摆摆手示意他退下。这时候,房顶上趴了不知多久的白衣男子缓缓将瓦片盖好:“想不到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出野怎么也不会想到,戏时临走前对他说自己要去城门口接书儿过来,其实早早就埋伏在了熹淑妃的寝宫房顶,只等他自投罗网。而戏时早就怀疑宫里有内jian,自打上次太子被绑架之时他就稍有察觉了。因为当时出野的表情太明显了,那种略带不安的。而且,自己作为专业的暗卫,当时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死,仔细想想便知其中猫腻,肯定是这小子动了手脚。不成想这次过来埋伏还真有意外收获。想着,戏时跳下房顶,绝尘而去——回到王府的时候,殷池雪正坐在寝房里发呆,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