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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瞅着她手机界面说:“先不说这话到底油腻不油腻,我是觉得你这同学绝对是对你有意思了。”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许知绿,用自己最真诚的一双眼表达意思。“真的,你要相信我。”“……”许知绿安静着,不知道要说什么。“我觉得不是。”她还在自我否定:“我觉得是因为他只认识我,所以只看了我表演。”唐梦不可置信看她,像是看山顶洞人一样:“知绿,你到底是什么物种啊。”她惊讶不已:“你为什么就这么不相信你这朋友喜欢你啊?”许知绿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保持沉默,看向唐梦:“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没可能。”唐梦翻了个白眼:“我突然有点同情这个追你的人了。”许知绿:“……”等唐梦走后,许知绿盯着沈斯延发来的消息许久,想要回一句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回过去。她确实,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回。沈斯延发了个问号过来。许知绿当没看见。他继续。沈斯延:?怎么不问了。许知绿对他表示无言,这才找到台阶下:问什么?那是我舞蹈室同学让我问的。沈斯延:哦,我还以为你想知道呢。许知绿:我不想知道。沈斯延看着手机里收的消息,大概能想象出她打出这句话时候的神情。他无声笑了下,也不再逗她。沈斯延:快吃完了吗,吃完了给我打电话。许知绿:还没那么快。她没再和沈斯延聊天,继续融入到了聚餐的环境里。有熟人也有陌生人,许知绿不太喜欢和陌生人交流,除了偶尔会和舞蹈室的同学老师说两句之外,基本上都是安安静静一个人吃东西。庆功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唐梦凑过来和她嘀咕:“和大家一起打车回去吗?”许知绿刚想要点头,忽然想起了一个重点:“我得给我那朋友发消息。”闻言,唐梦揶揄看她:“发发发!你朋友过来接你吗?”“不会吧。”许知绿说:“这地方距离我们住的酒店有点远。”唐梦转头瞅着她:“要不我们打个赌吧。”许知绿诧异看她:“赌什么?”“赌你的那个朋友会亲自过来接你,你觉得怎么样?”许知绿:“……这赌没什么意思吧,他肯定不会来。”唐梦哼哼两声:“你先别管有没有意思,你就说赌不赌。”许知绿看她自信的模样,再想想自己对沈斯延的了解:“赌啊。”她笑着说:“我赌不会来,这里太远了。”“我赌会来,你快打电话,待会就走了。”“哦。”许知绿溜出包厢,到角落里拨通了沈斯延电话。“结束了?”沈斯延清冽的声音传来,在夜色下,格外清晰。许知绿摸了下耳朵,轻嗯了声:“差不多要结束了,你让我给你打电话干嘛?”她问:“你回酒店吃饭了吗,要不要给你带份外卖?”闻言,沈斯延哼笑了声:“不用。”他顿了下:“打算怎么回酒店?”“和大家一起打车吧。”沈斯延了然:“安全吗?”“老师他们都在,挺安全的,怎么?”沈斯延静默了几秒:“需要我过去吗。”许知绿一怔:“过来哪?我这儿?”“嗯。”听着,许知绿抬眼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大城市没有星星,连月亮也看得不那么真切。她感受着晚间的凉风,缄默了几秒道:“不用了,酒店过来太远,我和他们一起回去就行。”沈斯延也不勉强:“那你上车了给我共享位置。”许知绿努努嘴:“行。”-挂了电话,她往里走。唐梦看她:“怎么样?”许知绿笑眼弯弯地朝她伸出手:“来吧,你输了。”唐梦瞪大眼:“怎么可能,我猜错了?”“对啊。”许知绿说:“我都说了他不会来接我,太远了的。”她挑眉望着唐梦:“我了解他的。”唐梦摸着下巴打量着她:“你是不是阻止人家来了。”“没呀。”“他难道没问你说,要不要他来接你?”许知绿:“……”看着许知绿的神色,唐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我是不是猜对了?”她惊喜道:“他问了,然后你拒绝了?”许知绿无可奈何的点头:“但他那就是随口一问。”唐梦摇头:“可你要是说需要,人家肯定会来呀,所以你输了,我赢了。”“……”这个逻辑这样顺,好像也是没有太大问题。许知绿一时间,还挺无言的。她盯着唐梦半晌,咕哝着:“你要不别跳舞了,改行当算命的吧。”唐梦扑哧一笑,勾着她肩膀道:“算别人不行,但你这个太明显,只要是思维正常的,都能猜中。”闻言,许知绿稍稍理解了一下,反手指着自己:“你意思是……我思维不正常?”唐梦点头:“你自己难道没发现吗?你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很抗拒。”她低头看着许知绿:“你是不是受过什么严重的情伤啊?感觉你都不太喜欢谈感情这件事。”许知绿沉默。两人对视了半晌,她认真道:“你去算命,真的会赚钱。”唐梦:“……”两人贫了会,散场后,和老师同学一起打车回去。一路上,唐梦就没停止过自己的发散性思维,一直在猜各种原因。猜到最后,许知绿都不理她了。唐梦望着她笑,进酒店电梯后,她轻声道:“知绿,我觉得你可以认真想想,有些事嘛,敢想才会有结果。”这一点,许知绿倒是没有否认。她点了点头,看向唐梦:“知道了唐梦姐。”两人的房间就在在不远处,就隔壁的隔壁。进房间后,许知绿给沈斯延发了个消息,说到了。沈斯延立马回了过来。之后的几天,两人保持着不冷不淡的联系。许知绿又跟着老师换了个城市,这一次沈斯延没再跟过去。他回家了。人是回去了,但一整个暑假,他在许知绿这里就跟没消失过一样。每天都会给许知绿发消息,时不时还跟她聊天说点日常,例如说沈曼今天又念叨他了,说后悔生了他这么一个儿子,又问她,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舞蹈表演。许知绿虽觉得莫名其妙,但又有点享受和沈斯延这样的交流接触。说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