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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尔按住那个治疗手柄一寸寸的往里推。这个动作由他人来做,无限的扩大了羞耻程度,那个敏感的部位不受控制的溢出yin液,尽管昨夜饱受蹂躏,但终究是用于性交的部位。治疗仪起效后,他已经不再感觉到多疼痛,反而因为体内的异物而微微颤抖。顾哲按住他的手腕,闷声道:“松开,艾瑞尔。”艾瑞尔却并不理会他,坚定的将治疗仪推入了顾哲体内,整根没入,指尖触碰到柔软湿热的外阴,甚至沾到了一些湿滑的yin液。那微凉的指尖扫过敏感的软rou,刺激得顾哲浑身一软,随后很快被巨大的羞耻所吞没,他将脑袋抵在床上,埋入蓬松的被子,完全难以面对身边的艾瑞尔。体内的治疗仪开始起效,让他感到一阵清凉舒适,甚至连前面的性器都有些挺立起来,竟然有了反应。他觉得是时候将体内的东西取出来,并结束这尴尬的事了。可艾瑞尔还在一旁扶着他的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顾哲只好自己伸手向下,指尖拨开柔嫩的外阴,夹住那个已经被浸得湿滑的治疗仪,慢慢的向外抽。他在心里拼命的麻痹自己,就假装边上的艾瑞尔不在,耳尖都红成了一片。可艾瑞尔的手就搭在他的腰上,扶着他绵软的身体,他又怎么可能完全不在意?很快、很快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艾瑞尔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阿哲,你不能这么草草了事,生理课上说过,alpha的性器尺寸……如果不治疗得彻底点,你会难受好几天。”他说着,便按住了顾哲的手,阻止他将治疗手柄往外抽取的动作,另一只手勾过治疗仪的主机,调节起形状数值来。“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顾哲恼羞成怒的抗议,“艾瑞尔,你出唔!”那治疗手柄被调节成了细长条的形状,笔直的插了进去,几乎是畅通无阻的被直接顶到了深处,那个娇嫩的zigong口上。“啊……”顾哲抑制不住的低吟出声,彻底软下了身,就连眼眶都湿润起来。那个脆弱隐秘的地方,昨晚被alpha恐怖的性器残忍的蹂躏了一夜,此时被细长的顶端捅到,有些刺痛,却又伴随着强烈的刺激。治疗手柄头部的位置变成了一个比柱身稍大的圆润球状,在艾瑞尔小心翼翼的动作下,慢慢破开宫口钻了进去。治疗手柄本就带有缓解疼痛的作用,尺寸也不大,即使是钻入那个娇嫩的地方,也没有让顾哲感到太多不适,甚至还有些难以言喻的酥麻。“疼么?”艾瑞尔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不知何时,他已经将浑身瘫软的顾哲抱坐在了自己身上,手指控制着那细长的治疗手柄轻轻的动作。那被包裹在zigong里的圆球随着他的动作,几乎刮过了里面的每一寸。顾哲拼命的咬住被子,才没有泄出太多声音,但身体的感觉却没法被轻易隐藏。那个被不断逗弄的部位又热又麻,治疗手柄带来的凉意也无法冷却,在被重重顶到一处细微伤口时,那里面不受控制的涌出一大股热液,就像失禁一般滴落在了艾瑞尔的手上。前面的性器也更加高挺,被艾瑞尔伸手抚慰了几下便一泄如注。顾哲沉浸在高潮中,脑海中一片混沌。昨夜的那场强暴除了让他畏惧恐慌,也让他的身体初识情欲,变得敏感起来。艾瑞尔从洗手间整理好自己出来时,刚刚被他扶上床的顾哲已经沉沉睡去,他眼底有些青黑,一边的脸上还印着个淡淡的掌印,看上去有些憔悴。睡姿蜷缩,听说人在感到不安全时就会采取这种睡姿,果然睡梦中他也紧皱着眉头。顾哲睡得并不好,身心的双重煎熬让他半夜发起了烧。他迷迷糊糊的记得有人掀开他的被子,用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甚至分开他的双腿进行清理。他本能的挣扎了起来,听到艾瑞尔温和好听的声音低声安抚着他,于是又安心的沉睡了过去。第二天睁开眼时,首先印入顾哲眼帘的便是艾瑞尔那极具冲击力的美貌,此时艾瑞尔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上,他肌肤白皙,五官精致,沉睡的模样就好像童话里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透着纯真又无辜的稚气。他楞了几秒,这才发现两人的四肢都交缠在一起,艾瑞尔穿着单薄的睡衣,而他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心跳加速后,顾哲很快冷静了下来,他隐约记得自己昨夜发烧了,是艾瑞尔照顾了他一整夜。但一回想起昨天的“治疗”他就忍不住的感到难堪:发生了这样的事,艾瑞尔会怎么看他?他们还能像普通室友一样相处吗,就像以前一样?不管怎样,他现在真的无法面对艾瑞尔。他想要趁对方还没醒起身离开,微微一动,却惊醒了身边的人。艾瑞尔黑羽般的睫毛轻颤,微微掀开,露出一双朦胧的紫罗兰色眼眸,他的瞳色十分罕见,配上那与生俱来的美貌,被中央学院里的贵族们戏称为帝国最昂贵的宝石。那双流光溢彩的宝石睡意朦胧,半闭着眼凑近了顾哲,将额头贴上了他的,慵懒的声音低声道:“不烧了,还难受吗?”顾哲从没与人这么亲密过,好无防备的撞入那片纯澈的紫色中,有些慌乱的移开眼。心里知道这是对方的一番好意,只能忍下不适应回答:“不难受了,谢谢你。”艾瑞尔有些清醒过来,他担忧的看着顾哲,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这也是昨晚弄的吗?”这是顾正山打的,他手上的戒指在顾哲脸上留下了一个挺显眼的痕迹,但顾哲不想解释这么多,便没有回答。艾瑞尔又问道:“昨夜是怎么回事?舞会上发生了什么吗?”昨夜是顾哲学院里的迎新舞会,顾哲本不想参与,却被几个故意找茬的贵族威胁赴约。起初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他面无表情的接受完刁难和奚落,准备离开时,舞会上有个omega居然突然发情了!作为一个beta,这一切本该与他无关,毕竟发情和结番什么的,听起来完全是alpha和omega的事情。可顾哲有生理缺陷,他几乎感知不到任何信息素,普通的beta即使对信息素不敏感,也会对alpha刻意散发出的信息素有天性上的臣服和畏惧。但顾哲完全没有,这对于beta而言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点,每当顾哲的拳头无视信息素的压制,毫不留情的挥上alpha的脸时,他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有些时候,却又成为了致命的缺陷,让他对alpha的偷袭毫无觉察,完全做不出任何抵抗,毕竟他根本感觉不到alpha靠近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