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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就很想抽他。月照晩看了眼那巨蛇,神色凝重:“这蛇……实力比我们强。”“妖宠?”叶池舟觉得有些难搞了:“难怪这妖人如此嚣张狂妄欠打,果然还是有底牌的。”“不是妖宠。”蔺煦晟摇摇头:“红妖原的邪修都是妖修,无法签订妖宠契约。”“对哦……”叶池舟疑惑了:“那这只蛇是怎么跟着他进来的?还是就是这秘境中的妖兽,可这条蛇实力那么强大,怎会甘心做他人随从?”“血统吧。”蔺煦晟随意一提:“在妖修中的有些种族里,血统比实力更为重要。”“据我所知,红妖原这一届的妖主是只蛟王蛇。”月照晩接着道:“在蛇族妖修中,倒能算是皇族一般的血统了,这只黑蛇虽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这妖人的血统应该是能压制住它。”邪修看着对面三人嘀嘀咕咕,完全没把他当回事的模样,脸色沉了下来。“嘶嘶嘶”,邪修吐着蛇信,似乎在传达着什么信息。下一秒,身前的巨蛇就如离弦之箭,身子一弹,朝着三人冲了过去。三人迅速避开,接下来,似提前商量好的,朝着两个相反的方向撒腿就跑。距离秘境结束也没有多久了,何必在这里与这蛇精病纠缠呢。巨蛇大嘴扑了个空,转着脑袋有些懵,不知道该追哪个。邪修伸手拍了拍它的尾巴,飞身一跃上了它的身子,指挥着它去追叶池舟和蔺煦晟。月照晩只是个散修,远没有灵玄宗内门弟子的分量重。红妖原等邪修门派与灵玄宗的仇恨都能追溯到好几万年前了,两方弟子若是相见,定然是仇人相见份外眼红,定要打得个你死我活,邪修也不例外,从小就得长辈教导,若是遇到灵玄宗弟子在外历练,必杀之。巨蛇吐着长长的舌头,紧紧的缀在叶池舟两人身后。叶池舟和蔺煦晟同乘一飞剑,用足了马力,可还是甩不脱身后的巨蛇。不过两人倒也不惊慌,就和溜蛇似得,绕着一片区域直打转。邪修看出两人没打算与他正面对抗,不由得恼羞成怒。他拍了拍巨蛇的脑袋,巨蛇得了命令,张开嘴,一团绿色的毒液就朝着前方的两人喷去,可惜,叶池舟cao控着飞剑动作十分灵敏,一闪就轻松躲开了毒液,而巨蛇见一击未中,并没有放弃,一团一团的绿色毒液不断喷射出来,把这一片森林都给溶得形似斑秃。两方就这么僵持着,谁都奈何不了谁。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主角光环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开始发挥作用。比如说,天边那铺天盖地的一片黑影,正朝着他们的方向笼罩过来,与此同时,还有一群似乎像是在逃窜的鸟群,也朝着这边快速飞了过来。那黑色的阴影是一片乌云,乌云中闪烁的金色闪电似在云间遨游的巨龙。炸耳的雷声由远及近,伴随而来的还有狂风暴雨。叶池舟cao控飞剑有些困难,不止要抵抗恐怖的风暴,还要躲避着迎面而来的鸟群,更甚还有时不时落下能劈到身上的雷电。不得已,叶池舟只能cao控着飞剑从半空中落下,钻入森林中去。身后的邪修依旧不肯放弃的追逐着,叶池舟真是苦不堪言。这在森林中驾驶高速飞剑,实在是太考验技术了好吧!身后的蔺煦晟一只手抱着叶池舟腰,抬头看着压顶的乌云。漆黑深邃的眼中,似被转瞬即逝的雷电印上了光。下一秒,他抬起手,指尖流窜过一丝黑色的电弧。“落。”嘴中轻吐出一个字,消散在风中,连叶池舟都没有听见。“咔擦”一声巨响,吓得叶池舟的心狠狠一跳,连带着飞剑都颤了一下。紧接着,一道金色的粗壮闪电从乌云中落下,割裂天地,刺眼的光芒让叶池舟不得不停住飞剑,“轰”的一声,闪电落地,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破散的力量如海浪般汹涌的向四周扑打去。蔺煦晟提前筑起灵力结界,抵挡住了澎湃的力量。叶池舟一脸惊诧,瞪大眼看着身后逐渐消失的光柱。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雷劈的,好像是那个邪修和巨蛇吧。这雷是不是太巧了点?叶池舟下意识的看向蔺煦晟:“阿晟,是你弄的吧?”蔺煦晟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带着叶池舟靠近被炸出来的坑边。低头往下看,坑底有两坨黑漆漆的东西,一动不动。叶池舟:“死了吗?”蔺煦晟:“没死,不过是普通的落雷,以化形期妖修的身体强度,最多也就是掉层皮。”叶池舟哆嗦了下,倒是松了口气,没死但看样子起码也是晕了。“嗯?那是什么?”叶池舟原本低着头琢磨着要不要趁人晕要人命,就被什么东西的光给闪了下眼,仔细一看,就在坑的一面,焦黑的土地里半掩着什么东西。蔺煦晟也看了过去,这时,那半掩埋的东西竟然朝着他们飞了过来!“唰”的一瞬寒光而过,剑气狠狠的劈在飞过来的不明物体身上,发出“叮”一声撞击声,叶池舟从蔺煦晟的身后探出头来看过去,却见蔺煦晟手上的长剑剑身裂成了一块一块,而被它攻击到的对象,依旧完好无损,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因为蔺煦晟的突然攻击,飞过来的东西自己停下了动作。漂浮在距他们只有五步远的地方,滴溜溜的打着转。定睛一看,叶池舟疑惑出声:“这是……镜子?”长方形的轮廓,雕刻出的精致银色花边包裹着一块能反射出物象的……叶池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镜子的表面不是什么金属,又不像是玻璃之类表面光滑透亮的石质,若真要形容,倒是有些像水那种没有实感的物体,时不时的泛起浅浅的微波,可有时,又似玉一般的凝结,飘飘袅袅蕴藏着润泽。蔺煦晟面无表情的打量着镜子,突然从储物空间中把代表着秘境神秘第五层的玉牌拿了出来。“嗡”的一声轻吟,玉牌与镜子似乎产生了某种共鸣。叶池舟心咯噔了一下,所以这第五层是不去也得去?他们不去山,山就主动来就他们?心里隐隐的有些排斥,叶池舟伸出手握住蔺煦晟的胳膊,脸带犹疑的看着他。蔺煦晟自是明白叶池舟心里的忧虑,为了让他安心,便又将玉牌给丢了回去。头顶阴沉沉的,乌云厚重得看不到一丝背后的天空。叶池舟心里琢磨了下,好像距离月上中天也没多久了。拉了拉蔺煦晟,叶池舟看了眼漂浮半空的镜子,低声道:“别管这镜子了,要不咱们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