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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边一支吾,顾连泽反倒认定了江霖是真生气了。“我…昨天晚上去天帝那儿了。伤也是…天帝罚的。”顾连泽像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江霖还是没说话,好奇怪啊这个情况。“不是故意不和你说,但怕你多想,不是天帝的原因。”他倒不是维护漓霆,但确实也不是人家的问题。“没事没事。”江霖害怕自己再不说话,他还能说出什么来,“我没气,但只是觉着你至少去哪得和家里人说一声吧。我也知道你是神明,但讲道理你说你带一身伤回来,我也不可能不多想。”江霖怕他不理解,换了个方式与他说,“…会担心。”“嗯。”应得乖巧,“你不在我也担心。”江霖喜欢他的坦诚,索性自己先给他道歉,“是我不好。”顾连泽摇头说没有,“所以你去哪儿了。”“找天帝。”顾连泽瞬间清醒了,可江霖只是眨眨眼,嬉笑道,“你找得我就找不得?”但顾连泽还是不放心,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感觉不像是受伤的样子,“我没事,他没碰我。按着打你的那力道,打我估计已经死了。我其实就想问问因为什么。”他去之前的确是这么想的,但天帝差点跟他连家底交代了。顾连泽:“他与你说了?”江霖没瞒他,但也只是大概复述了下天帝与他说的那些事。顾连泽其实不明白为何要与江霖说这么多,但他隐约能感觉到,既然肯与他说,意味着江霖的确是需要知道的,也意味着无论现在如何,将来江霖的命运一定会与他们产生联系,不然不会将一切告知的如此透彻。这么想想,顾连泽有些愉悦,某种意义上这是天帝的认可与默许,但同时也意味着,江霖可能很快要脱离凡人的寻常生活。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江霖见他一只没说话,“你不用多想,我觉着我知道了也无妨,而且蚍蜉撼树,我一人知道,并不会影响或是改变什么。”依着天帝所言,人的一个念头就会影响天道运行,但他即使在听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就…和他的生活相差实在太远了,当个故事听听也就仅此而已。顾连泽不觉着天帝会无端与他说这些,在天帝手上,所有人都是棋子,他绝对不会白费这么多口舌,只是为了给一个无关紧要的凡人讲述一下世界观。天帝除了做那衣裳是真的只是为了好看,剩下的每件事近乎都是意有所指,怎得会凭白置颗棋子在棋盘上。“下次我陪你去吧。”顾连泽小声说道。江霖:“哦…好啊。我今怕你觉着我是兴师问罪去的,也就没跟你说。”顾连泽:“没事,你不敢。”“……”这话说的,他可就真生气了啊,虽然江霖确实不敢,但说出来就好令人难过。算了算了,跟他还能计较什么。顾连泽是一点也没意识道自己哪说错话,但看着江霖不知为何又不言语了,“…那你还生气的话,我给你摸摸耳朵。”说完都不等将江霖拒绝,顾连泽脑袋上赫然一对儿金耳,颤颤巍巍顶立着。江霖的目光果不其然被吸引了过去,却看着顾连泽的耳朵在江霖的目光中不自在的抖落了两下。“其实我没生气…”江霖已经伸了手出去,“但我还是想摸摸。”顾连泽并未拒绝,自己将脑袋往下低了些,好让他够的顺手些,江霖手掌半叩着,两只手一并覆在了他耳朵上,掌间瞬间被毛茸茸的感觉笼罩起来,轻轻搔刮着有些发痒。他手一上来,顾连泽也是一惊,耳朵惊恐的抖落起来,与他掌心不住触碰。江霖将手掌打开,自己端详着两只兽耳,灿金色是与尾巴一样的颜色,耳朵尖尖上有一缕白毛,面积不大,但一只延申到耳朵内侧。江霖翻着他耳朵仔细观察着,偶尔用两指在软rou上捏一捏,很绵软,不像尾巴因为太过蓬松一把下去只能抓到毛。耳朵是能感觉到rou的温度的。就是…“有点烫。”那可不烫,不仅耳朵烫,顾连泽现在别的地也烫。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着燥的慌,耳朵也跟着变得敏感了起来,尤其是江霖还故意一把抓上去,然后再缓缓松开,凉风正好吹在烫人的耳朵上,更是觉着敏感。“真的好软。”江霖把耳朵压下去,又看着耳朵biu的一下弹起,耳尖还要来回晃晃。来回反复几次,简直乐此不疲。顾连泽这之间一句话没敢说,他想试图分散一些注意力,但完全躲避不掉耳朵上的温热触感。江霖用指尖扒拉着耳朵上的短毛,顺着摸很软,逆着摸又有些刺啦啦的。耳内又几根白色长毛长得长了些,直接伸出耳朵比耳朵尖尖还高了些,江霖就凑过去轻轻捻过这一缕细软白毛。摸他耳廓顾连泽都嫌痒,此时白毛直接连着耳朵内侧,更是让顾连泽敏感都身子发抖。江霖看他不知为何打了个哆嗦,“弄疼你了?”他根本没用力啊。顾连泽只是埋着脑袋晃了晃,”…有些痒。““哦…那不舒服你说嘛。”江霖掐了掐他耳朵。“没有不舒服。”顾连泽慌忙否定,不是不舒服,是舒服的有些过分了。江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看看顾连泽的模样,一时坏心眼起来,凑过去冲着他耳朵眼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顾连泽因为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猛地左右晃起了脑袋,连耳朵也趴伏了下去,像是故意挡住不让江霖再吹。“真的很敏感呀。”江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可我看猫猫狗狗都很喜欢摸耳朵的呀。”“…喜欢的。”顾连泽把耳朵又支楞了起来,甚至将耳尖往江霖掌心里送了送。江霖就喜欢顾连泽这种直白,不说是不说的,但说出来的都是实话,太好分辨了。“好了不玩了。”江霖又揉搓了两把,“你趴回去,我再看看伤用不用再上次药。”顾连泽耳朵也没收回去,看都看过了,反倒也不在乎了。解开睡衣转身趴伏回了床上,身后的伤口仍旧狰狞,但明显已经好些了,这才一天左右,江霖算一算,三日左右应当就没个事了。江霖给顾连泽上好药,自己也简单了下,就准备再睡会儿,其实天都快亮了。江霖爬上床,顾连泽侧躺着眸子亮晶晶。那尾巴在身后有一下没一下轻甩着,看着感觉他是不是有些开心。“怎么了?”顾连泽又摇头,“你摸着耳朵睡吧。”这是谁上瘾了。·“啊?在家里开记者招待会?就我家?”千凌筠不太敢相信的看着栾天瑞。“顾哥说的啊。他让开就开呗。”栾天瑞不大明白顾连泽的用意,但他觉着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