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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彤在他旁边忍着没敢笑,真的是一物降一物,这咋能怂成这样啊。“你快去看看江霖做饭没啊,这都快十点了,他们不吃晚饭总得吃宵夜的吧。残汤剩饭你也要点回来啊。”杨书彤可不管五仁正沉浸在祈逸终于让他上床的了幸福感中。“嘶——你能不能有点眼色。”五仁瞪他。杨书彤皮笑rou不笑的,“兄弟,我真的很饿。”五仁:“嘁,我不管——”祈逸背对着他直接打断了他说话,“去吧,我也饿了。”“好嘞!这就去!”杨书彤见他走了,自己暗自摇摇头,“他明明是我养的狗来着。”祈逸狡黠的眨眨眼,“没事,以后我给你养?”诶?杨书彤看他这副模样,哪里有对五仁的那分冷淡。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他们两个。·江霖果然还是煮了面,五仁直接趁江霖不备给人家把锅偷出来了。江霖再回来时,看着自己丢了的锅,“诶,你弟那边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顾连泽:“是。”但能怎么办呢,那毕竟是他弟啊,总不好在外面饿着孩子。江霖摇摇头看看空空如也的灶台,“本来就是想简单做点面吃,现在偷也偷走了,咱俩…我给你炖条鱼吧。”“嗯!”那敢情好。·杨书彤吃的饱饱的,咣叽躺下去就准备睡了,祈逸解了自己的外衣给她,让他披着点。这山洞里也没个搭的。“诶…不好吧。”杨书彤看看他们。祈逸也只是随意摇摇头,“没事,你盖着吧,凡人容易闹病,别冻着了。”“哦…谢谢啊。”杨书彤满心欢喜的接过衣裳,然后一抬头就看见了五仁那充满嫉妒怒火的眼神。然后回给他了一个挑衅的笑容。山上没信号,杨书彤根本不知道是几点,困了她就睡了,其他人跟着也躺了下去。五仁耍了会儿赖皮,还是上了祈逸的床。那大概是凌晨两三点左右吧。杨书彤突然被人晃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五仁。“你——”要死啊。后半句没说出口,就看着五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示意她外面说话。杨书彤心里一边骂着他,但还是跟着他出去了。山洞外冷风呼啸着,那声音如同猛兽在耳边嘶吼。“不是风声,真的就是猛兽在叫。”五仁开口。“啊?”杨书彤不想理会这个,“你快说,什么事,我还要睡觉呢。”五仁靠在山洞外面的岩壁上,“你知道这里一共关押了多少人吗。”“不知道啊。”五仁:“嗯,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很多。”“说重点。”五仁:“我准备放他们出来。”“关我屁事。”能不能不要和我说,我就是个局外人,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啊!五仁:“只有你能做到,因为你是守监人。只有你,才能将他们放出来。”※※※※※※※※※※※※※※※※※※※※祈逸不是傻子,不会那么轻易被骗的啦。算是隐藏boss,但是个好孩子。·还有我真的快要完结了!.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秦祈1个;第109章:融合。杨书彤听着五仁的话,默了片刻,随后郑重的回了他两个字。“滚呐。”很冷静啊。五仁搓搓鼻子,“别这样,商量商量呗。”杨书彤对他的提议一脸厌弃,“我不,我还想多活些日子的。我给你干了这事,我能不遭天谴?”“你到时候就说是我逼迫你的,这样你就清清白白的了。怎么样。”杨书彤还是没想答应,“你先跟我说,把他们放出来,你是要做什么。”“要做什么…你想不到吗。总不能是教化他们做个好人吧。”杨书彤皱皱眉头,“是不是又会有很多人因为你…”“不会吧,我又不再现世闹腾,与凡人无关的。”杨书彤倒是安心了些,“你是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是吗。”“姑且…是吧。其实这么久过去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做,没那么强的执念了。可不做,那我出来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人活着,还是要有些想要去做的事情,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动力呢,对不对。要说被困那么久,就靠着那一点不甘心吊着气,可真出来,又觉着安生活着也挺好的。”杨书彤:“那便安生活着吧。回不去天界的话,那就留在现世。我的那点工资,够养你们几个的。不过…祈逸可能养起来比较困难。”吃太多…五仁听着也就是笑笑,“哪那么容易。再者,有些人,天生就不是那安分的人。周谨行是,我也是。”杨书彤并不知道周谨行是是谁,五仁也很明显的并不去解释。“别知道了,知道了可就成同谋了。”杨书彤:“我撑死就是从犯。同谋可算不上。”五仁听罢爽朗笑着,“好好好,就我一个大坏蛋。”气氛姑且轻松了下来,杨书彤却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说…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放他们出来啊。”这倒是个问题,她五岁就从家中离开,关于守监人的身份还是二十年后才知道的,“水枫不知道如何放他们出来吗。”五仁摇头,“杨家一族,守监人的身份只传女不传男的。虽然水枫一直和你父母在一起,但并没有学过如何掌管监狱的大门。他能放我出去,也算是当时的一个契机吧,因为他身上流淌着你们一族的血液,虽然可以使用,但不代表他能放这么多人出来。所以…只有你可以。那是上天赋予你的能力。”拉倒吧,杨书彤宁可不要,谁要在这荒山野岭看管一群重刑犯啊。这也就是为何五仁今年在过年的时候,将离家二十年的杨书彤召唤了回来。以你弟弟在我手上的名义。杨书彤吧,那会儿正准备安安心心过个大年,顺道去江霖家蹭个火锅什么的,突然就收到了一封信。你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信这种古老的通信方式。但这信却没有寄件人,也没有邮票,看起来更像是谁随手扔她家门口的。杨书彤好奇的拆开,只看了一眼就吓的将信扔了出去。“你能跟我说说,那个时候用血书写你弟弟在我手上,是一种什么样的心里状态吗。”她拆开的一瞬间,满目的血字。五仁尴尬笑笑,“那不是这儿连根笔也没有吗,我那会儿刚出来,身上都还是没干的血。就借着写了下。”后来杨书彤回到了这里,这个阔别二十年,如果不是这里有她的父母和弟弟,她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