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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县主,险些被她毁了脸,是太子殿下救的,所以我才想要试试治他的病。”琬宁知道沈辞心里介意,解释道。“这个疯妇。”沈辞黑着脸,舔了舔唇,新仇旧恨记在了心中。琬宁趴在沈辞腿旁边,盯着挂着粉末结痂的疤痕,rou黏在一起,虽然形状丑陋,但是不像刚回来时那般见骨可怖,看着像是往好的方向去的。“别看了,太丑。”沈辞攥着她的小脸,给板了过来。琬宁被他弄得脸疼,甩了甩,偏头的时候看见一旁的桌上摆着几个漂亮的盒子。她指着问,“那是什么啊?”沈辞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淡淡道,“赵宗筹早上从宫里带来的,说是谢怀景宫里送来的东西,想是补品吧。”“那我拆开看看。”琬宁有些想缓和他和太子殿下的关系,想着宫里来的定是极好的补品,到时候炖在汤膳里,正好。她走过去打开盒子,里边是一只上好的人参,根须粗壮,看着便是有年头的好参,只是不知为何琬宁觉得这盒子里扑面而来凉凉的。屋里炭火旺旺的,她竟然感到一丝寒意。还未待她开口问,门外突然传来慌张的声音。去而复返的赵宗筹声音惊惶,“辞儿,不好了,宫里出事了!”作者有话要说: 啊要放假了,这条评论送红包!小仙女们五一快乐!☆、除夕赵宗筹推门而入,带了一股子寒气,神色慌张。沈辞起身,面色一凝,“说。”赵宗筹看了眼琬宁,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沈辞注意到他的表情,不耐道,“那是我的未婚妻,没什么不能听的。”琬宁都已经放下锦盒,做好出去的准备了,冷不防听到沈辞这样一句话,她面上暖暖的,心里偷偷开心着。沈辞真的有在改变。自从答应了她以后有什么事儿都让她知道,不会再瞒着她后,第一次谈事没避着她,把她当做心里人。这个认知让她很开心,脸上笑盈盈的。“大业宫出事了,陛下突然中风,昏迷不醒。”赵宗筹神色凝重,“陛下身体一直都十分硬朗,怎么会突然就中风不醒了呢,事出反常必有妖。”沈辞沉吟着,目光落在琬宁旁边桌上的盒子里。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指着盒子问,“这东西是东宫宫人亲自给你的?”赵宗筹瞅了眼盒子,摇头,“我出宫时候碰上内监局的人,说是太子殿下送的。”“扔出去!”沈辞突然命令道。他这一反常,赵宗筹也反应过来,瞧见那盒子里rou眼可见冒着一团升腾的白气,瞳孔一缩,迅速跑过去扣上盒子,朝外面扔出去。琬宁吓了一跳,“有毒吗?”“嗯。”沈辞神色渐冷,“这是天香散,专门附在物件上的一种粉末。初时无色无味,觉察不出,和空气接触一段时间挥发后,那团白气就会渐渐变成彩色。”多年前他在雁关的时候常遭谢扬稷派来的影卫行刺,往往活捉了他们,第二日去看的时候,这些人就都死了。死状难看,又无声无息。几经排查,沈辞在那些人的皮肤上发现了细微粉末,发现他们是中毒导致。如今眼前故技重施,沈辞冷哼,“宁王好手段。”赵宗筹大惊失色,“是不是宁王他们要下手了?如今我述职回京,起码还能待上两个月,军队在我手里,倒也不怕。我只担心我回南境后,你和小景在京中怕是不妙。辞儿,咱们得早做打算。”沈辞盘算着,谢扬稷并不知道琬宁什么时候会来,所以这毒不是下给琬宁,而是下给他的。给他下毒,正逢着昭惠帝中风,东宫又病着,桩桩件件看起来都像是一个目的——篡夺皇位。可眼下马上就是除夕新年,各国朝贡,亲王都从领地赶回来,一举一动都在举国监视下。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动手啊。难道是谢扬稷想借着这些表面的现象迷惑他们,从而去干些别的事?沈辞闭眼,觉得眼前一团乱麻,有很多信息重叠着但是组合不到一起。赵宗筹见沈辞犹豫,急切道,“辞儿,不能再拖了,万一陛下殡天,小景身子弱,宁王肯定会和孙皇后攒动母家孙茂军一族废太子,朝野若一边倒,盛京可真就要变天了!”“你想做什么,逼宫?”沈辞冷漠的看着他,“陛下还没死呢,你就先给自己找坟墓了。”“你……”赵宗筹被他噎得一怔。“我这都是为了你们。”他痛心疾首。为什么辞儿就是不肯好好的和他说话呢。沈辞眯眼看他,“你若是为了我,就把我大哥是怎么死的,何时死的,当时的因由说清楚。我几乎已经可以认定是宁王干的,真不知你有什么可瞒的?”提到沈离,沈辞不痛快,胸腔污着一团浊气,剧烈的咳嗽了两声。赵宗筹眸光不忍,嘴里嗫嚅着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你回去吧,再容我想想。”沈辞蹙起眉心,手指揉着太阳xue。腿上的伤导致着他现在一用脑想事,就头痛的厉害。琬宁心疼的坐到他旁边,替他揉按。赵宗筹见沈辞不当回事,着急的火上眉毛。他没有子嗣,早已把沈家兄弟和谢怀景看成自己的孩子。离儿早逝,小景身子不好,眼下还顶事的只有辞儿。偏偏因为离儿的死因,他对自己心有芥蒂,再不像从前为师为父的敬他,什么都与他说,全身心的依赖他。离儿死的太过惨烈,若是被辞儿知道了,他定是要发疯。不能坐以待毙了,赵宗筹眼神闪过一丝果断,下定了决心,朝外走。室内,琬宁坐在沈辞旁边,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太阳xue,银碳火时不时爆两下,煮药的小泥炉热气腾腾,看起来十分安宁。可她却有种风雨欲满楼的感觉。沈辞抬眼,捏了捏她的脸蛋,“宁宁。”“嗯。”琬宁问,“怎么了?”“没怎么,就是想叫。”沈辞闭眼,有点赖皮道。琬宁抿唇笑,好像生了病的人都会比较脆弱,像孩子。她还是头次见到这么平和的沈辞。仿佛不是沙场的嗜血将军,只是一个平常人家的闲散郎君。“不嫌累你就叫,反正我不累。”琬宁撇撇嘴,俏皮道。沈辞手指绕着她发梢的头发丝,“除夕那日在家中等我,我来接你,坐沈府的马车进宫。”他的声音有些缓,夹杂着疲惫。琬宁“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