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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来回往山洞运份量沉重的野猪,晚上还接连褪了好几个小时的毛,此时坐着坐着竟然脖子一歪睡着了。而小虎头也困了,小爪子边揉着眼睛打哈气,边慢悠悠的爬到虎翼脖子上趴下,闭上眼呼呼大睡,远远看去就像给虎翼脖子围了一圈厚实的白毛围脖。哈密朝正在拆分骨rou的赤果努了努下巴,“赤果,你把虎翼叫醒,让他和小虎头去炕上睡吧。”赤果心疼的看了眼虎翼和小虎头,睁着两只发青发黑的眼窝点了点头。“藤岩,你和狼目也去睡吧,剩下的我和赤果来弄。”哈密朝一直站立在院中,时不时用尾巴尖添把柴的藤岩说道。藤岩摇了摇头,“我不累。狼目,你去睡。”狼目也不客气,道,“那你今晚守着院子,明天我和虎翼去采集,你们仨睡个一上午在起来。”藤岩点点头。哈密将野猪肚子上成条的肥膘,也就是猪板油一条一条切下来,这猪板油很大一张,一板一板的,但不是猪的肥rou,出油率高。将猪板油切成火柴盒大小的块,然后放到大陶缸里,这六只野猪的猪板油就装了满满一陶缸,哈密往陶缸里又加了一大瓦盆的清水,加水是为了使猪板油出油率高,而且熬出来的油色泽洁白,看起来好看有食欲。等大火烧开,将灶口里烧的正旺的木头抽出几根,用小火慢慢的熬油,过不久就会看到锅里的水慢慢收干,油逐渐多起来。整个熬猪油的过程中,需要时不时的搅拌一下,避免受热不均匀,而且不用盖锅盖。趁着空隙,哈密还削了一根长木棍,将一头削成扁平状,用来当木铲子用,不然之前炒菜用的铲子太短,而陶缸又太深,铲子翻不了陶缸里面的板油。哈密边熬边用木铲子按压板油丁,然后将一只竹碗绑在一根稍长的木头上,做成一个简易的长勺子,将缸里已经咕嘟咕嘟熬出来的猪油,用长勺子舀出来,放在提前就已经准备好的陶缸里。就这样边熬油边舀,直到板油丁慢慢变成焦黄色,体积也缩成很小块,没有油份熬出时,就可以出锅了。哈密为了把油渣单独捞出来,还做了一个漏勺,漏勺的做法很简单,就是在做成的长勺子基础上,再在竹碗里打几个眼漏油。猪油舀完后,将油渣单独装在几个坛子里,这油渣可以用来炒菜包饺子,也可以直接热一热就吃,味道超级香,怎么吃都好吃。六只野猪的猪板油,就熬了满满一大缸的猪油,可剩下的rou,像排骨猪脚猪头这样不能靠油的就不说了,可五花rou这类的,在天还热、盐也不太多的情况下,除了熬油,也没有其他什么方法能保存rou不坏了。哈密只好将六只野猪的五花rou也全都熬成油,然后将油渣和油分离出来,单独保存,然后将排骨和猪脚猪腿等rou则都做成了腊排腊rou。腊排的做法和腊rou差不了多少,哈密将猪排放在一个背篓里,然后将盐放在一个竹碗里,分几次抓起,均匀的撒在排骨的正反两面,并用手轻轻按摩搓柔,揉完后,就直接放在背篓里,然后连背篓带rou一起放在通风的地方,让它自然腌制。做完这些,天边已经露出了微微亮光,森林里也时不时传来三两声鸟鸣,将这寂静的黑夜彻底打破,哈密对赤果和藤岩道,“这样腌上就行了,好困啊,咱们也快去睡一会儿吧。”***等哈密在睁开眼时,他坐在炕上一时有些懵,分不清自己是谁,现在又在哪里,又是什么时间,是上午还是下午。直到赤果从洞外面进来,他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山洞,而现在,他站起来在山洞口看外面的大太阳,估计已经是下午一两点钟了。哈密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真是累狠了,一觉睡到现在。“藤岩他们呢?”话问出口后哈密也反应过来了,这不废话嘛,他们肯定是去森林了。“他们去森林采集去了,哈密,你快去看看昨晚腌制的排骨,上面竟然渗出了很多水珠,奇了怪了,这昨天和今天可都没下雨啊。”“我去看看。”哈密将兽皮叠起来,放在炕上,然后跟着赤果一起去竹屋屋檐下。哈密拎起一根排骨闻了闻,又看了下颜色,对赤果道,“没事没坏,这是正常现象。”哈密将排骨和rou都从背篓里拿出来,将竹筏擦干净放在上面,然后抓起一把盐,均匀的撒在排骨和rou的正反两面,轻轻揉搓继续晒制,然后将背篓里渗出的血水倒掉。等到晚上的时候,在排骨上头用骨刀扎一个洞,穿上草绳,挂上风干就行了。由于在风干的过程中,排骨不能淋雨,不能沾水,还要时刻保持受到太阳的光照,哈密想了想,最后将排骨挂在了竹屋屋檐下,当rou挂完后,整个竹屋的四个屋檐都挂满了rou。哈密闻着满院子的咸rou味,喝了几口水,现在正是热的时候,他将昨天捡回来的苦槠栗子都倒在竹筏上,进行暴晒,暴晒过的苦槠栗子比较好去壳,去壳后他打算将这些苦槠栗子磨成苦槠粉保存起来,这样吃起来比较方便,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做。不过,哈密看了看天色,再过两三个小时,兽人们也该回来了。他决定先拿一小部分苦槠栗子磨成面粉,做些好吃的犒劳一下大家,尤其是他最想做的苦槠豆腐。但苦槠豆腐的正规做法十分麻烦,需要脱壳,浸泡果rou去涩,磨浆,洗粉,晒粉,碾粉,在用粉熬制豆腐,装模定型,自然冷却,去模,切块,成品,最后在炒制。要是根据上述全部步骤一步不落的做苦槠豆腐,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可哈密又实在馋的慌,他决定简便一下步骤,先做一部分吃,等明天暴晒后,壳都裂开了在全都磨成粉,做成苦槠豆腐干晾晒存起来。哈密拿了半背篓的苦槠栗子倒在屋檐下,和赤果一起坐在地上,乘着阴凉剥栗子壳。两个人剥壳速度快,没一会儿就剥完了,然后哈密就见赤果搬来个有些凹痕的大石头,双手握着另一块稍小的石头,将淡黄色的苦槠栗子放进去一些,一下一下的捣着砸。“赤果,你在做什么?”“不是要做成粉?不砸碎它怎么做成粉?”赤果热的脸通红,额头一脑门汗,边捣边说,“哈密,这也不知道要砸多久,才能砸出咱们够吃一顿的粉啊,我的手腕都快酸死了。”哈密也热,他道,“你这样不行。速度慢不说,即使是一天也砸不出多少粉来,最主要的是,”哈密捏了一点赤果砸出来的粉道,“这粉砸的不均匀,有粗有细,吃起来口感太粗糙了。”赤果沮丧,“那怎么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