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让我啾一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忙开个门。”

伶牙俐齿的梁顺今天好像患了口吃,一句话解释了好半天,闻啾总觉得他有问题,不解的问:“就这点小事?梁先生没有云上城的指纹吗?”

“闻小姐太抬举我了,指纹密码只有你和纪总有,我以前都是备用钥匙进的。”

她在云上城住了五年,门打不开梁助理首先想到自己也很正常,但今天的梁顺行事古怪,她总觉得有些奇怪,自然,不是怀疑梁顺对纪时宴不忠,而是怀疑纪时宴怎么不亲自来开门。

抵达云上城以后,她跟在梁顺身后打开指纹锁。

她如今已经不住在这里,便站在门外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的家具摆设还和自己走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大的变动,和曾经不一样的是,这屋子里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肃静,嗅不到什么人气。

她有些恍惚,想起自己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这个屋子也是透着这样一股凝重消沉的气息。

“闻小姐,麻烦你进来一下。”梁顺走了几步,看到闻啾站在门口,又折回去请人进来,他说道,“你应该对这里比较熟悉吧,我想让你帮忙找点东西。”

自从闻啾mama辞世,纪时宴再没有请过住家保姆,只有一周一次上门打扫的家政,偶尔梁顺来帮他拿东西,也只进过书房,带着闻啾进了主卧以后,他手足无措的往屋子里看了一眼,随后他拉开他衣柜里的那些抽屉,问闻啾:

“闻小姐,你知道纪总的睡衣在哪吗?我要拿几套他的睡衣,还有贴身衣物。”

“睡衣在这里,贴身的在这里……”闻啾对他的卧室很熟悉,甚至都不用回想,便能清清楚楚记住他衣服的叠放区。

梁顺急匆匆的翻出几套带走,又进了卧室拿走他平常用的那些洗漱用品,闻啾跟在他的身后,问道:“梁先生,你拿这些东西是要去医院吗?纪时宴他怎么了?”

“这个嘛……哎呀,就是纪总最近住在公司,我帮他拿点换洗的衣服。”梁顺的话漏洞百出,说罢又用笑意掩盖,“纪总身体可好了,怎么可能去医院呢。”

“梁先生,我……”

“闻小姐,我赶时间,门你锁好,你别多想,咱们纪总是个很坚强的人,只要还有一口呼吸就还是那个发火不带前兆的纪氏当家。”

“你千万别多想,我们纪总真的没事,别多想。”

梁顺走的急,也没给她再发问的机会,没一会儿就跑的没了踪影。

闻啾愣在屋子里,好半天才理顺梁顺这一番刻意造作的用意。

他八成是故意这样的吧?

-

回想这段时间自己对纪时宴闭门不见,能躲则躲,无视了他的一切通话和信息,她有些怀疑纪时宴派梁顺来那么一出的目的,打开通讯录,她试着拨了一下纪时宴的手机,那边依然是关机中。

是商量好的吗?狗男人是不是故意串通梁顺来那么一出逼她露个面?

关掉手机,闻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后来好不容易睡着,她却久违的做了一个和那个人有关的梦境:

她变成了一个没有躯壳的灵魂,梦境里的纪时宴站在一片废墟上,他身后的云层黑压压的逼近,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他穿着初见时那一身黑色的着装,蓄着胡子,留着到后颈的中长发,像个流浪的旅人,穿着白色衣裙的少女站在他的脚下,抬着头仰望着他:“纪先生,你带我走,好不好?”

“小鸟。”梦境里的那个嗓音嘶哑倦怠,仿佛在垂死挣扎中强打精神,她看到他唇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微笑,“这次我不能带你走了,我得走了。”

女孩用带着哭腔的嗓子哀求他:“你究竟要去哪,你带我走好不好?”

“回到我一直想去的那个地方。”他弯着腰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十六岁的闻啾面前化成一抹轻烟。

少女穿着单薄的白色衣裙,蹲在废墟里嚎啕大哭:“纪先生,纪先生,你不能留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

那痛彻心扉的离别,少女不停哭泣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在她的心里呐喊,闻啾想要给曾经的自己一个拥抱,手穿过去,只能捏到一团空气:“纪先生,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我要怎么办啊。”

那无助的哭泣和呢喃仿佛将她的心脏划开了一道口子,微风穿堂而过,疼的令人皱起了眉头。闻啾挣扎着醒来,抬手往脸上一抹……

她好像很久没有哭过了。

……

因为那个梦影响了一天的好心情,闻啾早上去公司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新专辑的录制已经接近收尾阶段,今天结束的很早,从录音室出来时她刚好碰到意气风发的波哥:“闻啾,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又有活干了。”

波哥说的是前不久他一直在谈的综艺节目,闻啾作为飞行嘉宾可以露一面,这个档期刚好赶上她的冠军专辑首发,还能给自己做个宣传,他愉悦松了口气,说道:“不枉我跟进谈了那么久,这机会你一定要抓好了。”

在如今这个网络高速发达的时代,不保持足够的出镜率就会被遗忘,刚刚拿了冠军的闻啾保持出镜率对于她来说比拍广告要强得多,虽然前期她被苏亦蓝抢了几个好资源,但波哥总算为她扳回来一局,这个资源比苏亦蓝的高大上很多。

看她有些心不在焉,波哥往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恨铁不成钢的问:“怎么,这么好的资源我都帮你拿下来了,还不高兴呐?嫌弃资源不够好?”

闻啾回过神来:“高兴,我当然高兴,谢谢波哥。”

可是比起这件大喜事,让闻啾挂心的还是昨晚那个诡异的梦,和波哥道了谢,在坐地铁回去的路上,她又忍不住戳进微博里看了一眼,今天的微博搜索结果里,不管是纪氏还是纪淑婉,早已搜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就连纪氏集团的官方微博也没有做任何表态。

她想了想,输了一个简称【jsy】终于在几个网友的只言片语里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没办法,纪家的家风是祖传的嘛,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了,jsy要是没救回来,高层可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听说jsy还吊着一口气,要真的死了,纪家又只剩下纪老爷子一个人了,祖传的单传。

——这热搜清的牛逼,要是爆出来,你看那纪氏股票还能那么稳?

——说到底还是jsy牛逼,吊着一口气还能把这事儿密不透风的瞒下去,难怪叫资本的力量了。

看到那些揣测怀疑的字眼时,她的手指尖顿了顿,僵硬的落在手机屏幕上,想起梁顺说的那番话,那些诡异的行为,想起一直没有打通的电话,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后背冒上一股凉意,找到最近的一个地铁站下车。

那个人,该不会真的出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