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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不是玩儿魔方的行家嘛!”“你们?”廖鹏精准的捕捉到了关键词,他的眉头皱了皱又问:“阿亮?哪个阿亮?松平亮?你跟松平亮怎么——?”甘橘倏地噎了一下,心虚的退了两步:“那个,廖鹏,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回头有空再聊!拜拜!”说罢她头也不回的跑开了,留下廖鹏一个人呆站在原处。胖子的魂也像是跟着飞走了,发了好久的呆,直到杨潇在他肩头拍了一下。“哎,傻啦?”杨潇问:“看什么呢?”“我.我遇到甘橘了。”廖鹏结巴了一下说。“甘橘?”杨潇恍然说:“啊,你的小青梅竹马啊!”“嗯.”廖鹏闷闷的点头。“那不是好事儿么?”杨潇在他厚实的肩头拍了拍:“你再过两个月就能升中尉了吧?衣锦还乡,到时候你的小青梅脸上别提多有光了!你再趁热打铁把歉一道,把婚一求!”“切切切,哪就求婚了!我们俩.我们俩就是那种关系挺好的发小!”廖鹏的脸“腾”的红了个彻底,推开杨潇连连摆手。“看你那怂样儿。”杨潇鄙薄道:“平时说sao话的勇气哪儿去了?”廖鹏:“我.”他抓了抓头,喃喃道:“两年前我扔下她去中央军校的时候,她哭的可厉害了.”杨潇愣了愣,若有所思的“啧”了一声。要说廖鹏这人平时看起来挺无厘头,总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还有十分细腻的一面。杨潇体会到了廖鹏真情实感的沮丧。“人嘛,想要建功立业,难免要牺牲点东西。”杨潇拍了拍胖子的肩,安慰道:“就像我当初报名参加国考,差点没被我爸打断腿呢。”“后来呢?你跟你爸道歉了么?”廖鹏问。“没啊。”杨潇说:“后来是他跟我道歉了,他觉得我在军队里的表现特别好,要是当初真把我的腿打断了,家里就少了个巾帼英雄,他一定会愧疚死的。”廖鹏笑了起来。“我总觉得我现在道歉会不会太晚了。”他笑着笑着叹了口气。“想做事,任何时候都不算晚。”杨潇说:“我觉得她现在应该会为你感到骄傲的。”“真的吗?”廖鹏抬起头,有点儿期待:“我真的会让她感到骄傲?”“你都是我们的骄傲,当然也会是她的骄傲了。”杨潇微笑。“好嘞!”廖鹏重又变得精神抖擞起来,吆喝了一嗓子:“谢谢潇姐!我现在就去也!”说罢撒开蹄子就跑了。-甘橘没头苍蝇似的在病房区转悠了许久,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宁随远的病房所在,她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出清爽的一声“请进”,这才进入。那斯文俊秀的青年就坐在床头,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乌发素颈,脸庞小小的,轮廓分明,漂亮的像个瓷人儿。他的被面上搁着一个全息记录仪,在半空中投射了蓝色的可触的屏,形状各异的小方块正在飞速下落。宁随远居然在用军方技术打俄罗斯方块玩儿!甘橘有点震惊。鉴于那方块下落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甘橘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就已经没了影儿,简直是bug级别的游戏难度,可宁随远居然玩儿的不亦乐乎,一直没死。青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翻飞的触着虚拟的方向键,调整着小方块的方向和下落轨道,还抽空跟甘橘打了个招呼。“下午好。”“好呢。”甘橘说,她将便当盒放在床头柜上道:“枫老板说让我们给你做点素菜吃,我就让他们做了点开胃裙带,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啊,谢谢。”宁随远回过神来,关掉了游戏界面,扭头冲甘橘笑了笑:“麻烦了。”青年难得笑一笑,犹如冰雪消融,春色来仪,甘橘只觉得被美色晃花了眼,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你是因为我们才这样儿的,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嘛。”说着她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挪了挪,腾出地方来。床头柜上放着一只易拉罐儿,里头似乎还有小半听啤酒,甘橘就想起了枫玉斗跟她说的宁随远不能沾酒的事儿,当即如临大敌,拿了就要扔掉。“哎。”宁随远眸光瞥见她的动作,忙出言阻止:“那个别扔——他待会儿回来可能还要喝。”甘橘眨眨眼:“咦?”青年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自己就先开始心虚,耳尖非常诚实的泛着粉:“我的意思是.这不是我喝的,可,可以先放着。”“哦好吧。”甘橘点点头,没多想。便当里的菜色很清淡,不过宁随远也不是很挑的人,很快就吃完了,一点儿没浪费,甘橘一边收拾便当一边叹息道:“小宁你真好养活,但你以后不在枫酒居了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哦。”“我不在枫酒居?什么意思?”宁随远一愣,纳闷道。“咦?你不知道吗?”甘橘扭头道:“季处长问枫老板把你要走啦!”“把我要走了?”宁随远重复着这几个字,眼眸一点一点的眯了起来。这时门开,季珩嚼着薄荷糖悠悠哉哉的出现在门口。“哟,小丫头也在。”他轻快的问:“是来给病号送饭吗?”甘橘:“嗯呐。”“都吃了什么好吃的?说给我听听?”季珩笑眯眯的走进来,带上门,仿佛单纯只是在问菜谱。他就是有这种平易近人的气质,让人放松戒备。甘橘丝毫没意识到季珩在盘问,掰着手指头老实汇报:“有白米饭,裙带菜、辣白菜还有海葡萄。”“真素啊。”季珩笑道:“可以。”“那我先走啦!小宁你好好休息!”甘橘说:“季处长再见。”“嗯,拜拜。”季珩微笑。“季处长管的还真是宽啊。”甘橘方走,宁随远就冷冷的哼了一声。季珩愣了愣,就看见青年将清凌凌的眸光挪开了。甘橘离开后,屋子里一下子又变成了二人世界,季珩一头雾水的看向床上的青年,心生琢磨。奇怪,明明出门前态度还软和。仿佛半小时之前眼巴巴的问自己要去哪儿的人不是他宁随远一样。就出门吃了顿饭的功夫,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季珩走过去,顺势从床头柜上拿起没喝完的半听啤酒晃了晃,假装无意的揣测道:“是记录仪里的游戏太无聊了么?”宁随远默了片刻,抓起被子上的那块金属小方,不轻不重的丢在床头柜上。季珩:“。”得,这是真生气了。季珩用拳头抵住嘴唇,咳嗽了一声,正色道:“小宁同志,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不用这么憋着自己。”“别假模假样的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