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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陈皇贵妃一起远赴封地,陈家被新皇一再打压,这太皇太后就发过老大一通脾气,这通搅和,明摆着是还想助三皇子东山再起呢,这些人不管什么心思,都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去的,光脚丫无赖,这瑞王一个穿鞋的,跟他们搅和,什么毛病?”瞥了瞥荆长安,还是没忍住吐槽了一句:“儿子那么厉害,怎爹竟是个草包?”荆长安没接何广义的话,而是问道:“广义叔还跟宫里那边有联系呢?”不等对方回应又道:“该断就断了吧。”“放心。”何广义道:“都是前几天得到的消息,以后就断了。”荆长安放下心来:“那溧阳公主那边……”“主子。”何广义提醒荆长安:“其实,这婚事成与不成,关键还在魏将军。”“但若是太后指婚,即便是当今圣上,也不好反对。”荆长安叹道:“若真到那个地步,愿不愿意,就不是他说了算了。”“主子想要我怎么做?”何广义正色道。“原本这事我做更方便的,只是我在知道这个之前先辞了太医院的差事,所以,只好再麻烦你一回了。”荆长安递给何广义一个药包:“你想办法,把这药给溧阳公主服下,不过,别动用之前那些人脉,断了就断干净,总之不可跟宫里那边再有牵扯。”“那……”何广义一时犯了难:“可是,不动用之前的人脉,要如何寻到机会?”“过几日就是每年一度的祈天节,届时新帝会亲率皇亲摆驾铜雀台祭天祈福,溧阳公主也会在。”荆长安喝了口茶道:“这药也不是什么穿肠***,只是会让人浑身起疹发热,酸软乏力一段时间罢了。”“一段时间是多久?”何广义好奇问道。“短则半月,长则一月。”荆长安垂下眼眸:“这点时间,足够了。”就这段时间,若还摆不平这点残余隐患,那轩辕礼这皇帝也太废了,而轩辕礼要真那么废,眼下这皇帝就不会是他了。何广义明白了,当即把药包给收进袖子:“主子放心,我一定给办法,只是,不知魏将军那边,是个什么态度?”“我信他为人。”虽然这事魏延祯只字未提,但荆长安就是坚定他不会背叛自己。何广义张了张嘴,话到嘴边,想想又给咽了回去。荆长安交代完事情,就打包一堆账本,抱着个木箱从粮油铺离开了。这次没有在外头逗留,径自回的瑞王府。刚把东西放好,就有人来敲门。“公子,世子临走前特地吩咐厨房给您炖了红枣银耳汤,可是现在给送来?”是丫鬟的声音。荆长安一听是魏延祯让人准备的,便扬起了嘴角:“送来吧。”没一会儿,东西就被送了过来。丫鬟并没有打扰荆长安食用,放下后就退了出去。荆长安擦了擦手,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端碗正要吃,房门推开,魏延祯就走了进来。“你回来了?”荆长安当即便把碗放下了,转头冲魏延祯露出笑容。“嗯。”魏延祯应了一声,走到桌前:“在吃什么?”“你让厨房给炖的银耳汤。”荆长安拉着魏延祯坐下:“刚送来的,还热着,你要一起吃点么?”“我什么时候让厨房给炖银耳汤了?”魏延祯却是一愣:“我今儿一早就出门去的军营,走的急,都没顾得上。”“不是你让丫鬟吩咐厨房准备的?”荆长安刚端起的碗又放了下去。“不是。”魏延祯摇头,顿了顿跟着看向碗里,眉头就蹙了起来:“送来的人说是我让准备的?”荆长安点头。魏延祯想到什么,当即起身去拿了根银针出来,放进碗里浸了浸,不过眨眼,那原本白净的银针就变成了绿黑色。汤里有毒!见状,两人皆是变了脸色。魏延祯勃然大怒:“送汤的是谁?”这可问到了荆长安,他方才忙着放东西,丫鬟问话的时候门关着,送东西来的时候他在洗手,压根儿没见到人,又因着当时在干别的,连声音都没用心听,以至于,根本不知道是谁。于是,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洗手来着,没看见。”魏延祯安抚地拍了拍荆长安的肩膀,端着碗起身就走了出去,站在门口一声沉喝:“来人!”待下人闻声而来,他目如阴隼一一从那些人脸上扫过:“这汤,谁送来的?”第69章谁抢也不给第69章谁抢也不给魏延祯一脸山雨欲来,一众下人被召集在院子里,被盘问地瑟瑟发抖。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送汤的不是魏延祯院子里的人,是一个前院打杂的扫地丫头。魏延祯怒不可遏,直接让人打了二十板子,再给发卖了出去。也就是荆长安运气好逃过一劫,如若不然,这丫头直接杖毙也不为过。这事儿看似告一段落,但两人都心知肚明,那个被发卖的丫头不过是个靶子,真正要荆长安命的人,是瑞王。“长安……”“此事与你无关,他是他你是你,你毋须为此自责。”荆长安握住魏延祯的手,摇摇头打断他的话:“哥,这不怪你。”话虽如此,但魏延祯还是去找了瑞王当面质问这件事。瑞王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见魏延祯阴沉着脸过来并不意外。打从那丫头被揪出来,再被雷厉风行地处置掉,他就知道魏延祯肯定会找过来。他这个儿子哪哪都好,就是太感情用事。再看魏延祯为了个男人急吼成这样,瑞王就心里叹气。这时候就忍不住遗憾,只生了魏延祯这么一个儿子。但这也不怪瑞王妃,要说怨,早些年也怨过,但后面纳了几房小妾后皆无所出,他就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大夫没少看,药没少吃,但这么多年一直这样,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儿子越来越优秀,他也就释然了。可谁能想到,这小子死心眼,就栽江家那小儿子身上了。为了个男人,竟然变成现在这样,真是……瑞王只要想到这个儿子不帮自己反而拖后腿,就气得脸色阴沉,更何况今儿个魏延祯那架势,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自然更加给不了好脸色了。“脸这么臭,谁又惹你了?”瑞王瞥了眼进门后杵在那一言不发的魏延祯,明知故问,不等魏延祯回应,又道:“你来的正好,为父正有话要与你说,想必你也已经知道太皇太后给你和溧阳公主保媒一事,那溧阳公主身份尊贵,才貌双全,与你郎才女貌极是般配,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考虑成家的事了,别一天到晚就知道跟个男人厮混。”“所以,这就是您要杀了长安的理由?”魏延祯看着顾自下棋的父亲,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