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陪着你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梁屿有些糊涂,他说这么做哪是因为讨好,当然是出于喜欢。我愿意为老师做这些事,梁屿眨了眨眼睛。

不管是从前主动跪下来,为关系仅是老师的他舔食性器,还是现在甘愿以身体充当温床,拥纳他的爱人。他都心甘情愿。

但谢潮声的表情仍然很苦恼,最终他只简单地抱了抱梁屿,在他唇上亲密却不深入地啄吻着。

周日谢潮声叫了家政去租房做大扫除,梁屿问他什么时候才能搬进去,谢潮声回答很快。原本打算周日去逛宜家为租房添置家具,但考虑到梁屿的身体可能吃不消,便改为在网上订购家具。

梁屿知道后非缠着谢潮声说要出去,谢潮声摸到他的腰和股间,问不疼了吗。梁屿泄气,郁闷地趴在谢潮声腿上,说都怪老师。

谢潮声摸着他的脑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让梁屿决定购买哪些家具。

梁屿看见喜欢的就扔进购物车,付款时被那数额吓了一跳,他拉着谢潮声的手,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说老师我很败家,你会被我拖累变成穷光蛋的。

谢潮声反问他,如果变成穷光蛋了,还会爱我吗?

梁屿亲亲他的嘴唇,想也不想就回答,当然爱,大不了一起喝西北风。

谢潮声笑了笑,他想起曾经他和梁音迟为了柴米油盐而争吵,为他该不该辞职换一份更高薪的工作而争吵。谢潮声隐约记得,他跟梁音迟也曾风花雪月,尽管那段时间短得犹如昙花一现,很快就被生活里的一地鸡毛取而代之。

果然只有少年人的爱才不沾烟火气,但那又能维持多久呢。

谢潮声又问梁屿,今后有什么愿望。梁屿让谢潮声先说,谢潮声想了想,说,买套新房子,和你一起生活。

梁屿笑他,说老师你真俗气。然后他话锋一转,说怎么办,我跟老师的愿望也同样的俗气。

我想一直一直陪在老师身边,哪都不去。

梁屿敛了笑容,神色认真,谢潮声喉咙酸涩上涌,忽然很动情地去吻他。

在又一个周末,两人准备搬去新的地方。谢潮声只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和个人物品,其余的通通不需要带走,也带不走。

他跟梁音迟只差去民政局走个流程,关于财产分割的部分他们并未达成一致。这套房子算共同财产,谢潮声打算将它让给梁音迟,梁音迟却主张房子拍卖,再进行均分。

但不管哪一种,房子是不能再继续住下去的,所以他才找了新租房。

走的时候梁屿很是留恋,他拉着谢潮声的手,说老师,我们最后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

当谢潮声把他压在地板上时,梁屿打从心里觉得自己真的太坏了。他主动脱下衣服,两条腿勾着谢潮声的腰,拼了命的迎合,毫不避忌地叫出声。

他一边反省自己的过错,承认他的确有过很多卑鄙的、无耻的、不为世道所容的念头,他是真的幻想过鸠占鹊巢。

我错了,我应该下地狱,梁屿心想。然而下一秒,他和谢潮声一同攀上情欲的顶峰,他的眼角被逼出一滴眼泪,那是快活的、满足的、心怀感恩的眼泪。

他多庆幸他拥有了此时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卑鄙有什么不好,爱就一定是高尚的吗?

梁屿伸手抚上谢潮声的脸庞,谢潮声绷着一张脸,嘴唇抿得紧紧的。梁屿从他眼底看到相同的疯狂,和濒死的绝望。

他对谢潮声笑了笑,舔走他眼角泌出的泪水。

他说,老师你别怕,以后我陪你啊。

第三十五章雨夜

住在一起后,一日三餐是由谢潮声负责做的。房子距离学校比以前更近了,早上的时间比较充裕,他们会在家里吃过早餐,再一同去学校。午饭通常是前一晚准备好,装进饭盒冻在冰箱,第二天带去学校。

晚饭偶尔会在学校食堂吃,碰到没课的下午,谢潮声会提前开溜回家做饭,再送去学校给梁屿。他们用相同颜色的饭盒,拎着相同花样的便当袋,食堂有专供师生使用的冰箱和微波炉,谢潮声将饭盒放在固定位置,梁屿下了课就直接过来食堂。

人头攒动的食堂,排列得密密麻麻的桌椅,没有谁会注意到某个角落坐着一对热恋中的爱侣,更何况他们还是师生。

梁屿有时候很羡慕那些可以光明正大互喂的学生情侣,他们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顶多惹来旁人几个不屑的白眼,除此之外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梁屿气愤填膺地向谢潮声提议,学校一定要严抓早恋的学生,大庭广众之下互相喂饭、甚至抱在一起啃来啃去,简直有伤风化,绝对不能姑息。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解校服纽扣,打算霸占谢潮声午睡的床铺。

谢潮声瞥了眼梁屿光溜溜的下半身,将他扔在床尾的校裤拿过来叠好放一边,内裤卷成一团,谢潮声摸到上面濡湿的痕迹,转过头看着梁屿,似笑非笑道:“还说抓早恋,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上午好像没我的课吧。”

“老师你还敢说,”梁屿气鼓鼓地扑到谢潮声身上,对准他的脖颈咬了一口,整个人八爪鱼似的缠着他,“还不都怪你。”

谢潮声搂着人到床上躺下,与他额头相抵,闷笑道:“怎么就怪我了?”

“老师你明知故问!”梁屿赌气地翻过身,背对着谢潮声。

谢潮声将手臂搭在梁屿的腰上,习惯性地去衔他后脖颈上的软rou,轻轻地吮咬着。鼻间是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分不清从谁的身上传来。但嘴里那块软rou的香甜,谢潮声总归是知道的,梁屿恶作剧买下的牛奶沐浴露,被搬到新家继续使用,已经快要被他们用完了。

逐渐空瓶的沐浴露、洗发水,早上挤不出来的牙膏,还有厨房里每天用去一些的油盐酱醋,以及垃圾桶里各种生活垃圾,比日历上的数字更要鲜活地记录着他们一起生活的每一天。

嗅着梁屿身上的气味,谢潮声有些昏昏欲睡。他记不清他们一同住了多少时日,脑海里只有那管即将用完的牙膏,他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今晚记得去买新的。

谢潮声睡着以后,梁屿仍然背对着他生闷气。上午没有政治课,他们是在做早cao时碰面的。梁屿站在队尾,广播体cao做得和其他人一样,随便比划几下敷衍了事。

往常谢潮声一般不下来看早cao,今天反常地过来了,并且当着其他同学的面,指责梁屿做早cao有气无力。梁屿涨红了脸,没料到谢潮声会来这么一出。

随后谢潮声做了件更让人跌破眼镜的事。他站到梁屿身后,扶着他的腰,勒令他站直身体,然后抓住他的手臂,要求他伸得笔直,并以自己的手臂作为衡量。

周围的同学都在憋笑,梁屿羞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更让他恼怒的是,谢潮声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