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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沙堆里有什么东西反着光,周围浸着一圈血迹已经全部被黄沙吞没了。“艹,一定是林涛那孙子干的。”孙路宁看到这状况眼都红了,回身就要去找林涛。荆牧根本管不了那么许多,他都不敢碰他弟:“走,去医务室,我带你去医务室,你需要消毒包扎。”有好些人要挤上来查看情况,不少都是爱慕陆有时的姑娘。荆牧这时候顾不上那么多,推开拥堵的人群,拉着他弟就往医务室走。王二哲反应有些慢,他后知后觉地跑过去时,只剩下了保护现场的活。他看过不少刑侦片,知道不能别人碰了证物。于是驱散了一波担心他陆哥的姑娘和看热闹不嫌事儿多的闲人以后,和负责跳远的体育老师一起蹲下来查看那沙子里埋的究竟是什么。“这是定位用的那个小旗子的杆儿?”断掉的小旗杆大概小指那么粗,原木色的一截埋在沙堆里乍一看很难察觉,那断口参差不齐粘满了血迹,看着就触目惊心。体育老师叫来了早上负责平沙的同学,问他们怎么没发现沙子里埋了这东西,连着好一顿臭骂。这要是戳进了眼睛里,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第29章受伤陆有时的动态视力绝佳,在落地前的一瞬察觉沙坑里有东西,近乎本能地往旁边闪避了一下,摔下去的时候手上也卸了力,即使如此还是结结实实地伤着了手背。他松开手露出伤口的那一刻,荆牧浑身都在抖。伤口从小指尾部一直蔓延到腕骨,一片血rou模糊深可见骨,皮rou间不仅占满了沙粒还扎着无数木刺,看着都让人心悸。“哥,我没事儿,不疼。”陆有时觉得他哥的脸色肯定比自己难看,本来就白这下真是一片惨白了。“就看着吓人,你别一直盯着伤口看,搞不好晚上要做噩梦。”校医正用消毒液给他冲着伤口,说不疼那就真是神经末梢都坏死了,可他不肯在荆牧面前喊痛,那样太怂太跌份儿,硬着头皮也要撑出了一个微笑。荆牧的视线依旧停留在那狰狞的伤口上,他忽然问道:“刚刚孙路宁说是林涛干的,为什么?”上次在小公园和疯牛打了一架的事儿,陆有时并没有告诉他哥。“之前在休息室里有过小冲突,一个多月以前的事儿了,他要找我麻烦早就找了。我这次估计就是个意外。”陆有时并不知道这事儿很那疯牛有没有关系,但无论人为还是意外,他都不想让荆牧cao心,特别是林涛那种没什么下限的痞子,他一点点也不想让他哥沾上那种垃圾的腥。荆牧没说话,他努力回忆了一下在班里时林涛对陆有时的态度,却发现什么也没想起来。他本来就坐在前排不怎么挪窝,也一向不会去关注林涛那些人在干什么,以至于现在对他弟弟的话根本无从判断真假。校医清理干净了伤口,血却止得很勉强,“不行,这伤你们得去医院缝个针,不然长不好。”正好这时候他们班主任来了,“缝针?怎么伤得这么严重!”老李看到陆有时的伤口,鼻子瞬间受到惊吓张成了拱,“来大陆,老师现在就带你去医院。”“荆牧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老师就行了。”“我也去,我是他哥。”荆牧根本不放心。老李愣了一下,但他一向偏爱荆牧,也没多说什么,开着自己的车带他们俩一起去了医院。缝针的时候沉默了一路的荆牧忽然开口:“还记得那年暑假吗,就是咱妈带我们回老家那年。我一个没看住,那几个讨人嫌的熊孩子就把你从二楼平台推了下去。还好楼下是一片菜地,土都是松的,可你还是点背地撞上了菜地里唯一的一块儿石头,手肘缝了三针。”“那时候你也说只是个意外。后来我逮着了那几个熊孩子一顿臭揍,他们承认就是故意把你推下去的。”“你,那之后你还去帮我教训他们了?”陆有时今天才知道,原来他哥帮他出了气。虽然早就是陈年旧事,陆有时也没放在心上过,却还是禁不住喜笑颜开。“笑什么笑,你疼傻了?怎么这么二。我是在问你这次真的是个意外吗?”老李听出了不对劲:“怎么回事?大陆手上的伤是被谁弄的吗?”陆有时一点也不希望班主任掺和进来,不然越搅越麻烦,他赶紧说:“不是,老师您别担心。我哥就是担心我才反应过度。我以前个子小老被人欺负,他估计有心理阴影了。”他说着曲起手向他哥展示了一下自己完美的肱二头肌,“现在早就不一样了,这真的就是个意外。”伤口处理好以后已经快三点了。荆牧对他们老班说:“老师,我就直接带他回家了,今天麻烦老师了。”运动会放学本来就早,这会儿再回学校也没什么意思,老李也没拦着,他说:“你们家在哪儿,我开车送你们回去。”“不用了谢谢老师,您先回学校吧,我们自己回去没问题的。”老李确实还得赶回学校,于是不放心地又嘱咐了几句就赶紧开车回去了。陆有时一身运动出来的臭汗,回到家很想立马洗个头洗个澡,可他一只手不能碰水,洗澡还能cao作cao作,洗头的难度就有点高了。“我帮你洗头,等等我去找个塑料袋先把你手缠上,省得待会儿溅到水。”荆牧看出了他的窘迫。“喔,好。”右手被套上了保鲜袋,他哥还细心地又缠上了一圈胶带。“坐这张小凳上吧,”浴室有张洗澡用的塑料凳,“对,然后往后躺,脖子下边要垫点儿什么东西吗?”“不用了,这样挺好的。”陆有时躺在浴缸沿上感觉挺新鲜。“那我冲水了,感觉水烫吗?”“不烫正好。”陆有时的头发和他这个人高大的形象有一点点不搭,摸上去很细也很软。不过发质不错,所以日常都是蓬松的。荆牧挤了一些洗发水专心地给他弟搓头发,他的手指很修长也白净,穿梭在黑发与泡沫之间,显得柔和又温暖。陆有时靠在浴缸沿上侧对着浴室的镜子,能在镜子里清晰地看见他哥低着头给他搓头发的模样。“哥,你的手……”“嗯?”荆牧不知在想什么,正好走了神没听到陆有时说了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的手真好看——“啊,不是。那什么,你的头发,对头发都遮到眼睛了,对视力挺不好的,怎么不剪剪?”陆有时居然结巴了。“头发?”荆牧抬头看了下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有些长了,过两天去剪一下。”“我记得你以前都是板刷头来着。”“咱妈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