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3
书迷正在阅读:嫁入豪门后我又离婚了、我靠破案C位出道、披上马甲来爱你、穿成女主的童星亲闺女、离婚后我们不能做朋友、前男友们建了个群聊怎么办(H)、时时(H)、穿越者丢下修罗场跑了、快穿之炮灰活出锦绣人生、神也别想拦着我搞基建!
里的灯暗了下来,只有那面被投影的墙反射着光。陆有时选的是一部韩国的电影。是宋仲基和朴宝英十一年前主演的爱情电影,叫。荆牧鲜少看电影,这种一坐下来就得耗费掉两个小时的活动,对他而言多少有些奢华。陆有时说要看电影,他还以为会是什么欧美的作品,没想到是韩国的,还是这种文艺的爱情故事。“这个片子在国内也上映过,在一三年十二月,我挺想和你一起看的,可是那个时候你很忙,一直也没有机会。”陆有时倚在沙发上,像是在和荆牧闲聊,“你听说过这部电影吗?”荆牧摇了摇头。“这么正襟危坐的不累吗?你也不用那么时刻保持警惕,我不会随随便便把你怎么样的。”陆有时说完,看着荆牧有些僵硬地靠在了沙发上,仿佛在照着他的话,努力拗出一个看起来轻松的姿势一般。然后,他将视线移回了大屏幕上。“她这是把一只狼驯成了人吗?”后来,陆有时问道。“或许吧。”荆牧淡淡地说。那名为哲秀的少年,虽然有着人类的外貌,却像动物一样长大。陆有时:“教他吃饭、教他说话,弹琴给他听……挺让人羡慕的。”“不过这是在对待宠物对吧,就像捡了一条小狗,给它吃陪它玩儿,心情好了还搂着它一起看电视睡觉。”荆牧没有回话。这个文艺爱情故事中的反派出现了,他摧毁了整个安宁平静的生活,不断地不断地破坏着少女的生活。“那个时候你的世界里,也出现了黄智泰吗?”陆有时的视线没有移开屏幕,但是荆牧知道是在问他。他没有回答,提问的人也没有追问。因为外界不断的阻挠,女孩儿不得不选择离开,她或许是为了保护这个有些特别,难以融入普通人生活的男孩。故事缓缓走到了尾声。荆牧听到陆有时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更像是叹息。“你说顺依和哲秀,他们相爱吗?”陆有时微微坐起身来,回头看向荆牧,“别这样看着我,我又听不到你心里在想什么。看完了一部电影,难道你一点儿感想也没有吗?”“你觉得他们相爱吗?”他再一次发问。荆牧在他的逼视下开口:“哲秀始终爱着顺依吧,只是顺依……”“只是什么?”“只是顺依对他的情感,大概并不能被称之为爱,至多不过是一点喜欢而已。”一字一句皆刺耳,陆有时一把按住了荆牧的肩膀,将他桎梏在面前的方寸之地,倾身上前逼问道:“那你呢?”荆牧退无可退,只能偏过头,却被陆有时狠狠地捏住了下巴,“你看着我!”于是他不得不直视那双眼睛,在其中其中看到了如有实质的怒火,以及某些深藏其中的,名为悲伤的情绪。“对不起。”“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不需要!”陆有时嘶吼着,他的额角爆出了大片青筋,随着心脏跳动而不断起伏。他看见荆牧咬紧了牙关,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同他对视。“你说话啊,哑巴了吗!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荆牧!”“哥!”荆牧在他的声嘶力竭里闭上了双眼。陆有时攥紧了荆牧肩头的衣料,最后猛然放开他站了起来,“好,好啊,你什么也不想对我说是不是?可以,可以,没问题。”“那就做点别的。”他猛然将荆牧从地毯沙发上拽了起来,把人连拖带拽地拉到了主卧的浴室里。花洒打开,兜头淋下的水冰凉刺骨。陆有时把荆牧按在水帘里,粗暴地撕扯掉了他所有的衣物。双手是本能的推拒。陆有时将他的手箍到了脑后,一口咬在了他耳后,留下了一排几乎见血的齿痕,“你凭什么拒绝我?”他的声音低沉嘶哑。荆牧因为疼痛而屏息,不久就放弃了挣扎,他闭上眼任由水流冲刷。不知是什么时候,挂在墙壁上的花洒因为冲撞跌到了地上,但依旧兀自喷洒着温热的水流。浴缸里的水一次次满溢,水流声冲刷到地面上,然后回荡在整个方方正正的空间里。哗啦啦的声音,掩盖了许多压抑的、难以为外人道的挣扎与妥协。后来,湿濡的脚印从浴室一路来到主卧的飘窗旁,属于一个人的脚印却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高层建筑的钢化玻璃,有着贴心的防窥视功能,从里往外一览无余,而从外往里却只能看到一片黑影。那个被迫紧贴着玻璃的人双腿有些颤抖,不知是这距离地面六十米有余的高度让他心生恐惧,还是一览无余的夜景让他产生了某种错觉——某种自己正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耻错觉。厚实的地毯很快就吸收了那些水渍,临近飘窗的那处地毯,因为触地的膝盖承受了全部的重量而被压得凹陷。整个室内都在升温,陆有时的视线从玻璃上尽收眼底的倒影上移开,落到了身下那人颜色微栗的发丝上。看着他的发梢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不断颤动,看着那水珠顺着发丝滑落,也不知其中有多少是汗水。陆有时倾身,用鼻尖抵着那被他咬出来的牙印,耳鬓厮磨。“是这里,对吗?”荆牧咬紧了牙关。“我们一起去好吗?我松开你,”他喘息着,忽略他发狠的动作,那声音竟然是温柔的,“我们一起。”因为他的动作,荆牧不得不高高地扬起脖颈,他无助地本能地想要抓住些什么,飘窗上铺着的毯子,陷下了深深的指痕。到这里夜晚才刚刚开始。柔软的衾被还未被染指,不过也快了。欲/望让现实倒错,也让人的大脑融化成一滩无法思考的浆糊,纵情声色让人短暂地忘却烦恼。rou体的满足,甚至让精神也产生了某种圆满的错觉。只不过错觉终究也只是错觉罢了。陆有时从人为的癫狂中清醒过来时,夜已经滑到了最深处。荆牧缩在大床的角落里,死死昏睡,连呼吸都轻如鸿毛。看着他毫无动静的模样,这个高大的男人不知怎的,突然被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感环绕,直到他将手掌贴到身侧人的胸膛,真实地感受到掌心下勃勃跳动的心脏,那种恐惧才一点点退却。他把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胸膛紧贴着那依旧单薄的脊背,不断感受着皮rou之下心脏跳动的声音,才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顺依爱着哲秀吗?陆有时在黑暗中想,诚如荆牧所说应该是不爱的,至多不过是一点点年少时的欢喜罢了。否则怎么会一别四十七载,一点多余的牵挂也没有呢。甚至连重逢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