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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吵架赢了!”钱若霖嘀咕着。林灏的脚步停下,看着她手腕处的红肿,皱眉问:“疼不疼?”刚刚梁玖越问过了,她说没事,林灏以为她肯定还是会这样回答。没想到他跟她对上眼神的时候,看到小姑娘眼睛都红了,可怜巴巴的样子。“林灏。”“我好疼…”作者有话要说: 小富婆:呜呜呜要你哄哄才能好。-其实每一个剧情我都埋了好多好多线索5555不知道有没有聪明的小朋友看到!-谢谢大家的投雷和灌溉!爱你们!第22章香辣牛rou面五月的微风扫过草地,一阵青草的清新香味传入鼻间,周围所有的声音似乎都消失,连目光都只会放在她一个人身上。林灏看到她的眼角微微泛红,像一只受尽欺负的小白兔,小白兔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浅褐色的眸子闪着光。他的呼吸一紧,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翻涌着。钱若霖的手抬起来,特别委屈的样子,给他看了一下自己手腕处的红肿,比刚才还要明显一些了。林灏低头看着,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钱若霖委屈的表情像是要让他哄。刚才还说没事,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钱若霖,现在就像是个等待着人哄的小女孩。林灏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敢去拽她,只是轻轻地拉了一下她的袖口。他抬手揉了揉鼻梁,说:“还知道疼。”“过来。”钱若霖被他扯着袖子走,他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她的手腕,仅仅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明明就快碰到她的手却没有继续。午饭时间医务室没有人,连医生都出去吃饭了,林灏带着她去里面的小隔间坐下。“你在这里等等,我去看看医生。”林灏说着要转身走。“欸——”钱若霖伸手扯住他的衣角,“问题不大,用点外用消肿的就可以了。”她说着,声音渐小,抬头看着他:“应该…也不用找医生吧?”这些常备药平时都放在门口的篮子里,有时候大家需要用的时候都是自己来取,十几岁的学生都很跳脱,经常打个篮球就是崴到脚。医务室销量最好的就是消肿止痛的外用药,后来学校觉得每次因为这种小事情就来买一瓶走,学生用不完不说,学校这供应也是根本补上。所以索性就把这药放在了常备药的框里,让大家有需要就自取。林灏被她这么一说就点醒了,他刚才太过于着急,看到钱若霖眼睛红着的样子一瞬间慌了神,结果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诶有反应过来。他轻轻抿了下唇,还是打算往外走,他说:“那你等我一下。”林灏刚出去,钱若霖就抬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心口,想把自己跳动地很快的心跳压下去。但这并不是她能控制的。刚才镇定自若地跟他说话都已经很难了,林灏每次都会非常准时地出现在任何一个她需要的他的时候,每一次都很巧。以前还觉得奇怪,而现在也就只会心跳加速了。喜欢上一个人是很厚重的滤镜,对自己来说也是很严峻的考研,现在再面对他还是很难平静下来,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有另外的含义。林灏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瓶红花油,他坐在她旁边,把红花油倒在自己的手心慢慢搓着。钱若霖愣了一下。……这他是要亲自动手吗?还不如真的去叫医生呢!!!但是钱若霖既忐忑又期待。她想,林灏的掌心大概是温暖的。林灏把手上的红花油搓热以后,看着她的手腕,声音很轻,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伸手。”“哦…”钱若霖乖乖地把自己的手伸过去,看到他低着头认真的样子。下一秒温热的温度传到她的手上,和上次的感觉一样,带着些薄茧,不是女孩子那样娇嫩的掌心。不知道是因为他掌心本身的温度,还是因为他搓了以后才开始发热的红花油。男生修长的手指贴着她的手腕,轻轻的揉搓,她的视线里他黑色的碎发垂落,鼻梁高挺,他垂着眸眨眼,睫毛颤动。林灏也不太熟练,只是很生硬地按照套路认真地替她揉着手腕上的红肿。钱若霖觉得自己不仅是手腕在升温发烫,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快熟透了!!!还好林灏没有抬头,没有看到她从耳根开始红起来的肌肤,还好自己今天头发没有捆起来,挡住了蔓延起来的那份红。“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灏的动作轻柔,突然问道,“我刚上楼就看到你在跟人吵架。”他甚至还没听清她们在吵什么,脚步刚刚往钱若霖那边挪动,下一秒就看到那个女生扔了东西砸过去。他当即就跑了过去,连顾相在后面喊都没用。钱若霖瘪了瘪嘴,回想起刚才的时候觉得自己心间的怒火还没有消散。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这种特级白莲花是真实存在的吗?要不是因为陈思语谈恋爱被举报了,要不是她跟陈思语翻脸说了举报早恋那件事,那可能陈思语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马蕊做的这些事情。甚至还把锅甩在了陈思语的头上。钱若霖是能看出来陈思语以前很维护马蕊,从第一次马蕊表白失败陈思语带着她过来理论的视乎她就看出来了。钱若霖跟陈思语之间的敌意是相互的,没有什么单方面的恨和讨厌,她在学校的时候不愿意搭理陈思语,同样的,其实陈思语也不想搭理她。陈思语竟然愿意这样走过来跟她理论和对峙,那确实是把马蕊当成了很好的朋友。交友不慎狼心狗肺。林灏看到钱若霖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差点想伸手给这炸毛的小姑娘顺顺毛了,他想到自己手上还有没洗干净的红花油,抬起来的手又放下去了。“跟这种人生什么气?”林灏无奈低笑,“她撒起泼来你怎么办?”“结果现在被人砸得手都肿了。”还好是左手,不然根本没办法写字,对临近高考的学生来说,没办法写字比死了还难受。钱若霖还是气呼呼的,她轻哼了声,说:“可是我就是看着很生气啊,都这样了怎么可能不生气嘛。”“虽然道理我都懂,不要跟这种人闹脾气,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也没有办法…”脾气跟喜欢一样,都不是自己主观上能够控制的。“知道了。”林灏低声答着,也没怪她,“我只是…”只是担心。他刚要说出口的时候觉得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