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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明,后又被轮/暴,好不容易回到心爱之人身边,心爱之人却被割去了阳/物,成了阉人,自己又被毒哑了嗓子,当真是命苦之人。云奏心生怜悯,宁湛又突地在他掌心一笔一划着:赵公子在何处?赵淙尚未转醒,但面色却较宁湛好一些。他一直在想该如何与宁湛说赵淙之事,猝不及防地被宁湛问起,他不由紧张起来,当即避重就轻地道:“赵公子还睡着。”宁湛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了,又写道:多谢你,我想再睡一会儿。下一瞬,宁湛的手便撤回去了,云奏盯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掌心,似能瞧见上头由宁湛写的字一般。方大人就坐在一旁,见状,又唤了被他留了下来的章大夫为宁湛诊治。宁湛听话地张开了嘴,并没有挣扎,只两行眼泪从眼尾溢了出来。章大夫细细地看着,又为宁湛诊了脉,才到了方大人面前,低声禀报道:“他的舌头已有些萎缩了,应是真的哑了。”方大人以眼神示意大夫退下,又问宁湛:“宁湛,昨日究竟出了何事?”宁湛用衣袂抹去了眼泪,才在虚空写到:昨日我与赵公子去了藏书阁,赵公子在找书,我在旁边陪着他,片刻后,我突然听得一声巨响,我吓得连声唤赵公子,赵公子却并未回应我,我摸索了很久,才摸索到了一片湿润以及赵公子的身体,赵公子的身体很湿,我意识到这或许是血,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幸而不久,云公子与叶公子便来了,他们请了大夫来为赵公子诊治,救了赵公子一命。方大人淡淡地道:“你的耳力相对于健全人要敏锐许多,你不曾听见半点动静,那么,赵淙必然没有丝毫挣扎,但赵淙年轻力壮,怎会轻易地被凶手得手?显然凶手要么是练家子,要么不是凡人……”他话锋一转:“你怎知不是云奏与叶长遥下的手?他们许早已潜伏在这赵府中,而不是听到你的尖叫后才来的,只是你失了明,无法觉察而已。”叶长遥闻得方大人所言,忽然又想起了一种可能性。他到了章大夫面前,压低声音:“章大夫,赵公子可有中毒迹象?”章大夫答道:“从脉象上来看,并无中毒迹象,但有可能是毒/药剂量不足,无法从脉象上显现出来,且让老朽再检查检查。”言罢,他又将赵淙的舌苔、双眼等等都检查了一番,才对叶长遥道:“并无中毒迹象,赵公子或许当真不曾中毒,或许如老朽方才所言,毒/药剂量不足,无法从表面上瞧出端倪,又或许毒/药已随着血液排出去了。那凶手下在宁公子身上的毒/药颇为罕见,他若要在赵公子身上下毒,想必亦不会是寻常的毒药。”叶长遥本是猜测凶手许只是寻常人,这般顺利地便杀了一十三人,又割去了赵淙的阳/物,是因为对赵府阖府下了毒。但而今他却更为迷茫了。迷茫中,他又听见方大人质问道:“宁湛,你为何不回本官的话?”宁湛用暗去了的双眼“望”着方大人,并写道:我相信云公子与叶公子不会做出此等恶事,但我苦于自己目盲,不知如何说才能取信于大人你。”云奏对于方大人的问话并不意外,他正疲倦地打着哈欠,忽闻宁湛所言,心中油然生出一股子的感动。他与叶长遥同宁湛不过萍水相逢,满打满算,认识了还不到两日,宁湛竟然如此信任他们。方大人一面问,一面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云奏与叶长遥,那云奏眉眼间俱是倦意,一直在打哈欠,而那叶长遥则是在与章大夫说话,从始至终,他都未从俩人身上寻到破绽。由于还有两桩杀人案要查,他将自己的心腹陈衙役与胡衙役留下,并嘱咐他们待赵淙醒来,定要立刻禀报,之后,他便出了赵府去。宁湛听着方大人渐远的脚步声,又试着发出了声音来。可惜,这世间并没有甚么奇迹。咿咿呀呀的怪声依旧源源不断地刺着他的耳膜。过了许久,这怪声添了些沙哑,骤然诡异起来。云奏暗叹一声,欲要安慰宁湛,宁湛却在听到他的脚步声后,在虚空写到:我该如何是好?我本就是废人,如今竟是连淙郎的名字都说不出来了,待淙郎醒来,他会伤心的罢?伤心过后,他会不要我么?他曾夸奖过我的声音,如今,我却连声音都失去了……※※※※※※※※※※※※※※※※※※※※接档文,反派攻,魔尊受,生子文,十月开文,求预收,下为文案:文案1:一睁开双眼,谢晏宁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极为奢华的椅上,突然有人来报:“陆公子回来了。”而后有一面若好女的美人进了大殿来,跪在地上道:“弟子陆怀鸩……”陆怀鸩?谢晏宁大吃一惊,陆怀鸩不就是他之前看的书中的反派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还没来得及瑟瑟发抖,他听见陆怀鸩接着道:“见过师尊。”他竟然成了那个十分护短,将陆怀鸩纵容得无法无天的陆怀鸩的师尊——与自己同名同姓的谢晏宁。按照书上所载,陆怀鸩与谢晏宁皆是男女主青云路上的踏脚石,陆怀鸩是反派,而谢晏宁则是炮灰。但他既然成了这谢晏宁,便容不得陆怀鸩涂炭生灵,更容不得陆怀鸩有丝毫损伤,即便是男女主都不行。文案2:穿书后,谢晏宁震惊地发现自己因为修炼魔功而变成了难以启齿的体质,每逢十五,他须得与人亲热,若干时日过后,他更为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而孩子的父亲便是那陆怀鸩。一更·望江怨·其十五偏生这时,那赵淙竟是醒了过来,剧烈地咳嗽了数声,又哑着嗓子道:“湛儿,湛儿,湛儿……”宁湛的身体应声战栗了起来,咬紧了唇瓣,眼眶旋即被湿润了。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所躺的这张软榻与床榻并不远,只需走一十五步。只消赵淙坐起身来,赵淙便能瞧见他了。他应该逃走,他必须逃走……自己主动离开,总归比被赵淙抛弃要好上许多。他当即下了软榻,由于他目不可视,又甚是慌乱,足尖并未落稳,进而摔倒于地。他一点都不觉得疼,赶紧起身,往门口冲去了。他对这间房间是很熟悉的,他知晓从床榻到门口要走几步,从床榻到窗口要走几步,从床榻到桌案又要走几步……自然亦知晓从软榻到门口要走几步,然而,当他以为自己下一步便能出房间时,他的整副身体却是撞在了墙上。很疼……一伸手,他便能触到门扉,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