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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都是以揭官府的通缉告示为生的,此地目前并无任何通缉告示,他才想出了这个法子,但显然云奏的提议更能奏效。他当即道:“我这便去寻人。”云奏问道:“你要去寻何人?”叶长遥答道:“客栈中人、路人皆可。”云奏忍俊不禁地道:“你这么做,还是很像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哪有人亲自做的?”叶长遥虚心求教:“那该如何是好?”“你且……”云奏轻咳一声,见叶长遥的神色立即紧张了起来,摆了摆手道,“我无事,你且先将傲雪带过来。”“你当真无事?”叶长遥行至云奏面前,低下身来,与云奏平视。“我当真无事。”云奏以指尖蹭了蹭叶长遥的唇瓣,又探进去,滑过齿列。叶长遥捉住云奏的指尖,吻了吻,于其上落下了一个吻。云奏不满地道:“我更喜欢你吻我的唇。”叶长遥从善如流地吻住了云奏的唇瓣,云奏手中本还拿着诗集,被这么一吻,诗集便拿不稳了。诗集从他手中坠落,蹭过床沿,可怜地摔在了地面上。他无暇顾及诗集,主动抱住了叶长遥的腰身。叶长遥的腰身上密布着紧实的腰肌,让他觉得格外安心。他下意识地摩挲着那腰肌,却突地被叶长遥按住了手。他的唇齿随即被叶长遥松开了,只一线银丝还接连着他与叶长遥的唇齿,但这一线银丝须臾便断去了。叶长遥凝视着云奏水波潋滟的双眼,无奈地道:“你勿要太过考验我的自制力。”云奏怔怔地低下首去一瞧,继而不假思索地覆下了唇去。叶长遥吃了一惊,抬手欲要将云奏推开,却猝然被云奏吸吮了一下。弹指间,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处,但他并未动摇。云奏猝不及防间被叶长遥坚定地推开了,遂可怜兮兮地望着叶长遥道:“不舒服么?”叶长遥却是正色道:“你为何要这么做?”云奏反问道:“你我本是夫夫,我为何不能这么做?”叶长遥不知该如何措辞:“你不觉得……”云奏认真地道:“我并不觉得脏,亦不觉得有甚么不妥的,这本就是夫夫间的情趣。”这件事他没有做过,他只在话本中看过,他当时震惊至极,直觉得即便自己乃是断袖,亦不会做这等事。可对象换作叶长遥,他却没有丝毫抗拒,他甚至很想试上一试,尤其想看看叶长遥会是甚么反应,会不会觉得舒服。“让我做。”他抬手将叶长遥推倒于床榻上,复又低下了首去。见叶长遥又要推开他,他含笑着道:“你且小心些,勿要碰到我的伤口。”眼前这云奏分明是在威胁自己。叶长遥望住了云奏的双眼,确认道:“你当真想做?”云奏颔首道:“我当真想做。”“好罢。”叶长遥叮嘱道,“若是不舒服,你定要立刻停下。”“嗯。”云奏先是隔着软料子,而后又将软料子撤下了。叶长遥喜洁,并无些微腥膻,但他初次做这事,很是难受。叶长遥从未尝过这般滋味,三魂六魄好似俱被云奏衔于口中了,正在任凭云奏摆弄。云奏的唇齿湿热,动作生涩,眉眼间媚色陡生,墨发披散着,将那纤细修长的后颈子掩去大半,但不久,那后颈子便全然暴露出来了,他伸过手去,轻轻一抚,掌下的云奏便微微战栗了起来。由于下雪的缘故,虽未到日暮时分,天色却已渐渐暗下,他于一片昏晦中,闷哼一声,而后揉了揉云奏的额发,又从云奏光洁的额头蜿蜒至云奏的唇边,哑声道:“快些吐出来。”薄命女·其七云奏乖顺地吐了出来,却仍有些沾在唇上了,这副模样瞧起来甚是蛊惑人心。他面上一片酡红,但与唇色相较,却是相形见绌了。他原本垂着眼,由于不敢看自己所吐出的浊物而偏过了首去。他分明方才做了此生最为大胆之事,现下却反而羞于面对了,同时,无数画面不住地在他脑中回放着。突然,他的下颌被掐住了,继而被挑了起来。他阖了阖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去看叶长遥。叶长遥眉眼间还残留着余韵,一面为他擦拭着唇瓣,一面担忧地问道:“难受么?”叶长遥的嗓音温柔至极,使得他再也记不得适才的呕吐感以及窒息感了。不过他还是坦诚地道:“难受,但我从前没有做过,待适应了,便不会难受了罢?”“不适应亦无妨。”叶长遥取了热水来,让云奏漱口,后又道,“既是夫夫间的情趣便该夫夫俩人皆能得趣才是。”云奏漱过口,解释道:“我并非勉强为之,实际上,我亦得趣了,虽然身体并未得趣,但这颗心脏……”他捉过叶长遥的手覆于自己脆弱的心口上,才续道:“但这颗心脏却很是满足。”叶长遥行走于这人世间多年,自是听闻过此技,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被这么做。他忽又听得云奏紧张地问道:“滋味如何?”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道:“勾魂摄魄。”云奏其实对自己并无信心,即便得到了叶长遥至高的评价,他仍是忐忑着问道:“当真不疼么?”确实疼了,但并不严重,反是催化了欢愉。他坦诚地回道:“疼了,但却很是快活。”云奏被这么赞许着,面色更红了一分:“那便好。”叶长遥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云奏的面颊,而后凑到云奏耳侧,低声道:“我素来禁欲,但适才却是全然抵挡不住。”云奏忽觉左耳即将被烫化了,本来算得上灵便的唇舌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叶长遥喜欢被他这么做,且因他而失去了控制,此言着实胜过万千动人的情话。叶长遥见云奏的耳根红通通的,本能地吸吮了一下那片软rou,感知到云奏的战栗后,又吻上了云奏的唇瓣。仅仅一触,那双唇瓣便分了开来,任凭他要如何便如何。他缠绵地亲吻着云奏,他怀中的云奏倏然剧烈地一颤。他垂下眼去,一瞧,才继续亲吻云奏。待得这个吻结束了,他穿妥了衣衫,道:“我去打水来。”在叶长遥穿衣期间,云奏鬼使神差地盯住了叶长遥,登时看了分明。他心如擂鼓着,微微失神,半晌,才觉得羞耻。叶长遥根本连碰都没有碰上一下,他却已经……明明他先前……不久后,叶长遥便端着盆热水来,为云奏擦身、换衣。粘腻感褪去后,云奏窝在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