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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露,用板车将尸体推到一无人居住的老宅埋了。次日,她谎称状元郎失踪了,一夜未归。由于无人知晓状元郎乃是断袖,更无人知晓状元郎曾被王老夫人逼婚,且状元郎素来孝顺,王老夫人亦对状元郎爱护有加之故,不曾有人怀疑过王老夫人,是以,这桩杀人案过了将近三个月才告破。长相思·其七八月初九,云奏慵懒地伏于叶长遥怀中,一副身体软得好似没了骨头,他唇上的血痂子已掉落了,裸露出来的新rou又嫩又软,薄薄的一层,吹弹可破,不过被叶长遥轻轻尝了尝,竟是发肿了。他有些困倦,却不舍得就此睡去,一面打着哈欠,一面把玩着自己与叶长遥的发丝。俩人均是散发,发丝纠缠在了一处,难分难解,温顺地铺洒于床面上。他又拨开了叶长遥左侧锁骨上覆着的几缕俩人的发丝,继而有一下没一下地以唇瓣磨蹭着叶长遥汗津津的锁骨。锁骨被云奏磨蹭得又麻又痒,使得叶长遥忍不住挑起云奏的下颌,低首吻上了那格外脆弱的唇瓣。云奏唇缝微张,一被叶长遥的舌尖触及,便乖巧地将柔软至极的口腔内里暴露了出来。叶长遥当即深深地吻了上去。云奏面对叶长遥全无抵抗之力,任由叶长遥剐蹭着他的舌面。将那舌面全部剐蹭过一遍后,叶长遥才去舔吻云奏朱色的唇瓣。叶长遥这个事后吻不徐不疾,却是激起了云奏久久未散尽的余韵。云奏红了一双眼尾,不盈一握的腰身兀自微颤,并难以忍耐地轻唤道:“夫君……夫君……”云奏的嗓音软软糯糯着,中间还夹杂了些许沙哑,引得那食髓知味的凶器又欲逞凶作恶。须臾后,云奏如愿以偿地又被折腾了一通,才被叶长遥抱着去沐浴了。沐浴过后,他浑身绵软,再无气力,餍足地枕着叶长遥的手臂睡了过去。他睡了两个余时辰便清醒了,在叶长遥怀中赖了一会儿床,才对叶长遥道:“夫君,我们去用晚膳罢。”叶长遥瞧了眼窗外,日光早已被夜色吞噬了,这晚膳未免太晚了些。他摸了摸云奏的肚子,接着坐起身来,为云奏穿上衣衫,又让云奏坐于床榻边。他随即单膝跪地,利落地为云奏将那足衣、鞋履穿上了。云奏一踩上地面,顿觉双足微微发软,缓了缓,方才站起身来。叶长遥为云奏净面,又让云奏自己漱口。云奏漱口完毕后,坐于桌案前,瞧着叶长遥。叶长遥正在穿衣,手臂上匀称的肌rou若隐若现,自己便是被这双手臂抱着……他不觉红了脸,竟又无端思及了那筋络虬结之物事。“云奏。”叶长遥已收拾妥当了,发觉云奏眉眼低垂,似在出神,才轻唤了一声。云奏登地抬起眼来,双眼猝然触及了那物事。叶长遥见云奏面色绯红,抬手覆上云奏的额头,才困惑地道:“你并未发热,面色怎会红成这样?”“我……”云奏的面色更红了一些,却是坦率地答道,“因为我在想你。”叶长遥不解地道:“我不就在你面前么?”云奏忍着羞耻道:“我在想与你云雨的滋味,不,不是在想,而是在回味。”叶长遥怔了怔,方才道:“纵欲太多,于身体无益,待你恢复了道行,你想要如何纵欲,我都允你。”“三日三夜。”云奏站起身来,半含着叶长遥的耳垂,“待我恢复了道行,我想要与你纵欲三日三夜。”三日三夜……叶长遥耳垂生红,郑重地应下了:“三日三夜便三日三夜。”这身道行是否能在不取叶长遥心头血的前提下恢复?云奏很是烦恼,不过人生得意须尽欢,不若便先将这烦恼抛诸脑后罢,左右他的发情期尚有二十一日,不必着急。他随叶长遥出了房门,尚未下楼,满耳俱是状元郎一案告破的消息。他侧过首去对叶长遥道:“总算是破案了,状元郎该当能瞑目了罢。”然而,接下来传入耳中的话语却教他浑身僵硬了:“谁人能想到杀人凶手居然是王老夫人。”王老夫人乃是状元郎的外祖母,与他的外祖母一般相貌,或许便是自己的外祖母。他与叶长遥缠绵数日,刻意命令自己将外祖母之事忘却了,闻言,罪恶感陡然复苏了。他将罪恶感压下,又慌了神,倘若王老夫人当真是他的外祖母,即使王老夫人犯了杀人罪,但他能眼睁睁地看着王老夫人被处死么?他分明还欠着外祖母一条性命。可杀人偿命实属应当,即便当真是他的外祖母,他便能做违反天理之事么?早已过了用晚膳的时辰了,一下楼,食客仅仅四桌,食物的香气窜入鼻尖,云奏却是半点胃口也无。叶长遥觉察到云奏有异,低声问道:“出甚么事了么?”云奏传音与叶长遥:你能陪我去一趟牢房么?我想见一个人。他不能再逃避了,他须得知晓王老夫人究竟是否是他的外祖母,他亦想知晓王老夫人为何会对引以为豪的外孙痛下杀手?但这也意味着他必须向叶长遥坦白自己的来历了。他深吸一口气,竟是不敢去瞧叶长遥了。云奏自来到这状元城后甚少外出,为何会想去牢房?云奏想见的究竟是何人?叶长遥满腹疑窦,却仍是开口应下了:“好罢,稍待。”云奏不知叶长遥何意,转眼却见叶长遥上了楼去。时近中秋,入夜后,已有些微寒气了。云奏受不得寒气,故而,叶长遥回房间取了一件外袍来,披于云奏身上。原来叶长遥是怕他受寒?云奏心生欢喜,又被叶长遥牵着手出了客栈去。虽无宵禁,但状元城中的百姓大抵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是以,外头没有甚么行人。行至牢房不远处,云奏踮起脚尖来,轻轻地吻了吻叶长遥,才道:“夫君,我心悦于你,这点绝不会更改,待出了牢房,我便会向你坦白一切。”眼前的云奏让叶长遥觉得充满了谜团,但无论如何,云奏依旧是他的娘子,是他心悦之人。他当即颔了颔首。而后,俩人施展身法,潜入了牢房当中。俩人本是并肩而行,但云奏却是突地吐出了一口血来,以致于慢了叶长遥许多。云奏趁叶长遥不备,偷偷地将血擦去了。牢房中的气味极为刺鼻,又有虫蚁鼠类爬行的声响。叶长遥不知云奏想见的是何人,见云奏落在了后头,立即到了云奏身边。云奏借着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