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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你哥。”伽罗叶没说话,看着两人。小青蛇琴青瞳孔在眼框里转了几圈,就站了起来,走到项阳身边,然后直接缩小尺寸变成了一只十厘米不到的小青蛇钻进了项阳的口袋。“得,还认准了你,”伽罗叶无奈的笑笑。……“阳阳,伽罗叶,你们没事吧?”项云冲带着人刚走到石门处就看见了从里面出来的项阳和伽罗叶关切的问道。“没事,”项阳说,“爸,我跟伽罗叶先回去了,那条蛇已经不在这洞里了。”项云冲脑袋有点懵,这么大的尺寸说消失就消失了,实在有点匪夷所思。但自己找祁安文他们不就是为了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吗,项云冲望了眼伽罗叶希望从他那获得点什么。伽罗叶一脸轻松的回望道:“这里暂时不会有危险。”看来那蛇的确不在了,项云冲也没好继续追问原因,便带着人又将项阳和伽罗叶送了出去。至于他自己则是带着学生三下古墓,希望可以发掘点有价值的东西。不过这注定是徒劳,因为这真的不是什么西周古墓,它就是个窝,除了那几幅壁画之外就是石头和干草,不过项云冲现在还不知道。来的时候是打的,回去的时候是祁安文专门开车送了一段,互留了下联系方式,就先走了。“这青蛇怎么办?”项阳关上卧室门,把口袋里的小青蛇拿了出来。“好办啊,”伽罗叶坏笑一下,“凉拌加蒜末,或者油爆加辣椒。”琴青听的瑟瑟发抖,滋啦一声,又溜进了项阳的口袋。项阳白了伽罗叶一眼,“说正经的。乖,你先出来,我们是不会吃你的。”琴青半信半疑的冒出半个蛇头,粉嫩带着分叉的信子滋滋出着声,像是在感知空气中危险的信息。“瞧你出息,”伽罗叶说,“不吃你。”得到伽罗叶肯定答复之后,小青蛇才从项阳口袋里爬了出来,跟着阿耐一起出去玩了。“你这接受力有点高啊?”伽罗叶坐在项阳的床上。“什么……”“妖族化人,阿耐说话,”伽罗叶直直地盯着他,“还有之前学校里见鬼,你的反应都比李琦他们要平淡很多,我在想这不仅仅是常年下墓的原因吧。”“或许跟我身世有关吧,”项阳顿了顿,“我上次跟你说过我不是我爸亲生的,你还记得吗?”伽罗叶:“记得。”“我是在墓里被发现的,”项阳说:“不过这都是听我爸说的,他说那个墓是在西边的一个沙漠里,叫做力浪,我当时被棉布包裹着,就放在墓道里。那时候我爸他们的考古队没多想,权当是盗墓贼没人性,用新生婴儿测试古墓空气,心里骂了好多遍,毕竟那个墓里除了几幅远古壁画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除了盗墓的,就没有其他的解释了。”“这不跟今天这个一样?”伽罗叶思考着。“不过说来也巧,我爸他们也是在机缘巧合下发现的古墓,那时候格力浪正好刮起了黑沙暴,但当他们把我救起来的时候,天气莫名的晴朗了起来,所以……”“所以你就叫项阳,对吧!”项阳笑笑,没有否定,“这么多年了,我也一直以为自己就是盗墓贼留下测空气的,不过现在想想……或许有另外一种可能,我不是人,是妖啊?”伽罗叶没型没款地往项阳身边一靠,挑挑眉,“让我闻闻!”说完伽罗叶根本不给项阳反应,直接胳膊一抬就把他拉了过来,在他颈边嗅了嗅。国庆的杭城,温度不高。项阳的后脖颈的皮肤被伽罗叶温热的鼻尖重重滑过,只觉得整个人哪哪都僵——硬住了。伽罗叶却丝毫没有感觉,也不知道是没嗅出来还是脑子里有什么带颜色的想法,总之他嗅了几下之后,把嘴巴也贴看过了。要知道嘴唇的触感和鼻子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特别还是在别人的颈边蹭来蹭去。项阳此时忍受着心理上和生理上双重煎熬。硬的不能再硬了,以至于都有点胀痛。其实吧这真的不怪伽罗叶,要知道上次项阳第二个人格觉醒之后收到了大帝伽玉成的九幽魂玉。那玩意可以说是冥界最纯正的鬼力源泉,当初蚩尤撕开黄泉路想抢的就是它。而觉醒后的项阳也没把那块玉藏在其他地方,就放在身体里,和他的血液融为了一体。脖颈处的大动脉,血液奔涌不息,是魂玉散发鬼力最旺盛的地方,在这里吸取鬼力的感觉跟伽罗叶当初在项阳胳膊和指尖完全不一样,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大海的拥抱,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伽罗叶刚一靠过去,他就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短路,忘记了思考,体内的欲望硬生生被引诱了出来,以至于搭在项阳肩膀上的手不自觉的都滑到了腰下,耳根都在顷刻间变红了,呼吸的声音就像是只饥饿了不知被囚.禁多少年的猛兽。项阳只觉得他的脑袋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人涌了进去一样,不停的冲撞着大脑皮层,拨动着情.欲那根弦,让自己配合伽罗叶的动作,去解开衣裳,去解开腰带,甚至去……呼吸的温度逐渐升高,体内的温度也跟着炙热起来,几乎都要灼伤自己的五脏六腑,唯有把他……才能结束。毕竟……先撩者死!项阳红着双眼,用肩膀顶了下伽罗叶,利用着勉强隔空的距离,抽出双臂,压了下去。☆、第六十五章:伽罗叶身体一软,这鬼力……上头项阳心头被撩拨的火热,大脑也被莫名的思想给占据了大半。随着他一声低吟,十指深深地插进了伽罗叶的头发之后,他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倒不是项阳瞬间恢复了理智,而是……伽罗叶他居然不动了。无声无息地一头窝在项阳怀里,呼吸均匀的就像是个睡美人。要不是两腿之间高高支起的帐篷,项阳还真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了个有颜色的梦。看着帐篷,项阳苦笑一声,伸手把他扶正放倒在床上,然后又轻轻地把被子给他塞好。做完这一切。项阳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看了伽罗叶好一会,慢慢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背在他脸上顺着眼睛一路滑到唇边,脸上的表情极为的克制,像是蕴藏着某种呼之欲出的爱恋……又像包含着某种痛苦的回忆,总之给人的感觉很黯然。“出来吧,”项阳快速收回右手,随即深吸一口气,语气恢复了正常:“你站好久了。”这句话说完,虚掩的房门就本人从外面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