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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太宰治。”“太宰治?”芥川露出迷惑的神情,“抱歉,在下未曾听过这个名字。”这样看线索又断了,但织田作之助没有死心,而是又细致详细的描述了一下太宰治的外貌。说到鸢色眼眸之类的细节时,芥川表示毫无印象,但说到绷带和身材纤瘦这种大体轮廓时,芥川的表情就有了点变化。“在下的确见过一个黑衣男子,但并不确定就是你想问的那个人,因为当时他背向月光,在下未能看清脸部,只是深刻的记住了他的声音。”说到这些时,芥川的仇恨情绪简直是冲天而起。织田作之助立刻就追问了具体情况。原来在三年前,一个黑衣男子劫走了芥川的meimei银,这三年芥川之所以一直在贫民街流浪,就是为了打听银的下落。很难说织田作之助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心情。太宰劫持别人的meimei?嗯?什么情况呀?“如果能找到那黑衣男子,在下一定要当面质问他!为何使我与meimei承受亲人分离之苦!”芥川话语中的煞气太足,明显不只是要质问一下那么简单。织田作之助谨慎的认为,自己在调查清楚原委之前,还是不要让芥川见到太宰为好,于是保持了沉默,没有讲出自己掌握的信息。“至于面包的话,在下希望是红豆馅的。”发型仿佛垂耳兔的少年别看年纪小,要求还挺多。说完这些之后芥川就饿昏了过去,织田作之助好人做到底,把芥川背到一家最近的旅店暂时安置,还专门跑了一趟商店买红豆馅面包,和一瓶清水一起放在芥川枕边,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跟两天房费,回家只倒头睡了两个小时,就匆匆忙忙爬起来去赴太宰的约了。说真的,有点累。人体对睡眠是很依赖的,睡眠不足对神智的影响极大,织田作之助觉得自己今天面对太宰时就并没有拿出最好状态。但这次熬夜仍然是值得的。因为他完全确认了这世界异常的来源——是太宰。记忆中盛赞芥川的太宰,在这个世界如果机缘巧合没见过芥川也就罢了,但偏偏不但见过,还出于某种目的带走了芥川的meimei。同一个人就算境遇不同,差别也不至于如此巨大,除非这个人有意识的更改了自己的态度。清晨的时候,在去往摩天轮的路上,织田作之助一边走一边跟纸片人朋友分享了自己的结论:“就像我是我一样,太宰也是太宰,他知道本该发生的一切,然后做了完全不同的选择。”神乐认为这是一起严重的劈腿事件:“那他为什么躲着你还装不认识你?是厌烦了你,趁机另寻新欢吧?真过分呀阿鲁。织田作我帮你揍他吧,绝对会帮你把他的欧金金都摘掉的!”“不准说脏话,你是想让我们刚上架就就被封吗?”坂田银时伸手去拍神乐的脑袋。神乐不甘示弱,用双脚还以颜色:“像阿银你这样委曲求全的家伙,我才耻于跟你为伍!”织田作之助没搞懂对话的逻辑,虚心提问:“为什么说太宰假装不认识我就是要另寻新欢呢?我认为他的目的是希望我能一直活着。”神乐心想织田作还是太甜了,证据都摆在眼前,还要替心上人辩护:“不要把那个绷带君想得太好了,所谓男朋友,就是没事会把手伸进裤兜里摆弄位置的笨蛋,喜新厌旧从来都是天性啊!”“喂,我说过了吧,不准讲脏话啊!”坂田银时使劲去掐神乐的脸。神乐也使劲把手往坂田银时的鼻孔里戳:“淑女怎么会讲脏话,分明是阿银你的思想太肮脏了,看到你人家都感觉是被玷污了,所以为了人家的清白去死吧!”“啊?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没事会把手伸进裤兜里摆弄位置吗?你这笨蛋,当然是觉得不舒服才会换位置的啊!放在左边不舒服就放到右边,放在右边不舒服就放到左边,仅此而已啊,给我向我的欧金金道歉!”结果气急败坏的坂田银时自己也说了脏话。然后这把不堪入耳的火就烧到了织田作之助那里:“织田作!你说说看,你也会那样做吗?”“……”红发男人木讷的眨了眨眼睛,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假装得非常熟练,似乎这等场面已经经历过成千上万次。他甚至娴熟的用一句话就唤回了两张纸片人的理智:“很快就到摩天轮了,见到太宰之后我会试探一下的,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记着一切。”而现在,离开了摩天轮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知道自己想要试探的问题已经有答案了:“银时,神乐,太宰的确都记着,但是他不肯承认。”神乐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男人啊。”那叹息声悠长而意蕴丰富,她就像是阅尽千帆,已经历数了人间的渣男与薄情,如今回归平凡,只是个爱吃醋昆布的旁边者罢了。银时则比较在意后继展开:“既然绷带君不肯承认,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呢?”红发男人冷静地说:“接下来先回去睡一觉。”他并不觉得沮丧,因为太宰今天的反应、那微微发颤的眼眸、那故作轻佻的微笑、那干涩的拒绝的话语,全部都已经说明了太宰的动摇。他本可以完全点破,跟太宰彻底摊牌,死死拉住太宰的手,让太宰没有任何逃避空间。但是,那就太鲁莽了。他还知道的太少,需要掌握更多的信息才能决定下一步行动。手机忽然响了。他按下接听键,另一头是福泽社长威严的声音:“织田,你的假期暂时结束了。”匆忙赶到侦探社之后,织田作之助才发现并不是有了需要他去完成的委托。会议室里大家都在,但没人讨论交谈,而是全把目光对向了他。第27章这倒不必很快,红发男人就被大家熟稔的招呼声包围了:“你可来了,这么多天过去有找回记忆吗?”“要喝水吗?”“除了失忆没出其他问题吧?实在不行我可以切你两次试试。”“……谢谢,但。”大家如此热情,红发男人不禁有些惭愧,他这些天根本没有为找回记忆付出什么努力,也一次都没有想起过这些同事,但他的同事们却这么关心他、在意他。江户川乱步面前的桌子上堆着一堆零食包装纸,显然是坐在会议室里等了一会儿了,在上下打量红发男人之后,情绪忽然变得不太稳定:“嗯?你已经见过了?他主动找到你的?你已经确认了……难道不是那样?居然不是那样!”丢出了一连串大家都听不懂的自问自答之后,乱步的眼神恍惚起来,手中的巧克力棒棒糖掉到桌上都不在乎了:“不是吧……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