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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性幻想的陌生人在细细辨认出你后假装熟稔地同你搭讪。通常他们会率先表态他们是你的“铁杆粉丝”,他们崇拜你的身体,你的yinjing和你的臀部。你被男人干或是干男人的时候才是他们的神。然后——他们会丝毫不顾及场合地大声对你说:“我昨晚恰巧看了你的色情片。”他们的身体身体会不自主地靠近你,而他们漱口水的气味令你皱眉。他们继续说:“只要看到你被人狠狠地cao,我就会控制不住勃起。”他们还会询问你的yinjing尺寸,他们想知道你是否真的天赋异禀,还是通过私下找某位医师对那个雄伟的部位进行过不那么科学的填充。他们还想知道你动没动过你的鼻子或是你的嘴唇。他们也许还会问你怎么样彻底灌肠或是惯于使用哪个牌子的润滑剂。他们因为某种难以克制的狂乱激动而涨得红的脸让你嫌厌,他们还会继续说:“我会想着你的jiba和屁眼不停地手yin,一个晚上起码会来三次。”这偶尔会使你想到你的“假jiba带来的三次高潮”。你想到嵌着绝望巨坑的水星,横亘在北美大陆的落基山脉以及永远沉没在海底的破碎的法罗斯岛灯塔。周围的其他陌生人会用探寻的眼神打量你,他们的眼神足以穿透你的衣服触摸你的裸体。通常,你会假装自己毫不难堪,露出一个勉为其难的笑容,对陌生人故作惊讶:“真的吗?”陌生人这个时候就会说:“你就是我理想中的男朋友。”而你,像个熟练的娼妇,对他们说:“你在租男的网站上可以看到我的应召信息。如果你感兴趣,可以随时给我发邮件,记住,请不要给我打电话。要是你只对我的性器官有兴趣,可以去我所在的同志色情片公司官网购买我的yinjing模具和飞机杯,优惠码可以输入我的名字。”然后,你会假装看到一条紧急的短信,或者接到一个仓促的电话,之后冷着脸匆匆离开这个强迫你公然赤身裸体的地方。只是如果你还活着,你要是知道你的孪生哥哥遭遇了你曾经历过无数次的窘境时,你觉得你大概会杀人了。陌生人对你哥哥说:“我对你的遭遇感到很难过。”他看起来并不是很难过,他的表情像是他转头就可以去相关社交网站上说,老天爷,我在街上碰见了詹姆斯的孪生哥哥,他们长得真是太像了。没错,就是那个一周前心脏病突发的大块头钙星。什么?你们已经不记得他了?只是一周的时间,足以让大部分人忘记你的死。你人生最大的噱头,都不足以他们永久地记得你。接着,陌生人对你哥哥说:“你也是同性恋吗?”“不,我有老婆。”陌生人继续对你哥哥说:“真的吗?我注意到你有刮你手臂和前胸的体毛。很少有直男会这么做。”诺亚方舟需要抛弃恶人,任其被洪水淹死才能成功远航,既然你已经变成被这个世界修剪掉的一角,为什么不拉一些这种人与你同下地狱?你的前男友静默坐在你常坐的位置,即使这个作为曾被无数人的屁股占领过,但他仍执拗地认为这个位置附着你的气味。他这些天眼睛一直红红的,是那种扒开眼皮能看到眼球上的密布的红血丝和下眼睑粘膜充血的红。这是过度流泪的后果。当你哥哥终于抱着箱子走进人来人往喧嚷热闹的快餐店时,你的前男朋友仰起头,他看你哥哥的眼神就像曾经他那么看你。你一直很喜欢他那种眼神,柔顺又充满依赖,会使别人觉得自己被需要。还记得你和你男朋友的第一次相遇吗?那天下午你被请去一个金主家服务,通常对付这种住在富人区的“买家”都需要一点额外的技巧。当对方问及你的小时价格的时候,你要装出毫不在意金钱数量的模样,用那种和情人耳鬓厮磨时候才会用到的语气反问:“在你看来,我值多少呢?”通常这些体面而富有的主顾们会给你平时三倍以上的价钱以及丰厚得足以让你咧开嘴乐上一整天的小费。这位金主是一位四十出头的医生。他有一头染过的金棕色头发,眼睛是带有波澜的水蓝色,他的面部皮肤因修过角质而光洁柔滑。难得令你满意的是他还未走样的身材。他说起话来温文尔雅,甚至连肢体接触都显得十分绅士。在他的指引之下,你进了他的客房,并且在他的注视之下剥光了你自己。即使在这种性交易的时刻,你依旧会为得到来自同性的赞赏而欣喜。医生用蛇皮一样滑腻的嗓音夸你臀部的形状像是一颗饱满得即将流出香甜汁水的桃子,他走到你身前,两只因常年握手术刀而灵活冰冷的手指捏揉起你温热的臀瓣。你因吃过药而勃起的器官招摇地抵着他的西装裤。他笑着对你说:“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然后他解开腰带坐在床上,示意你先用嘴替他服务。期间,他用发胶固定到后方的棕金色短发落下来两绺,这破坏了他工整精密的完美成功男士形象。他用那双喷薄着欲望的蓝眼观察着你,你不安起来。他在你吃力吞咽他喷射出的jingye后,露出一个称得上迷人的笑容。上半身衬衫没有除掉的他拍了拍他光裸的大腿,示意你面朝下趴在他并拢的大腿上。你的腹部压住他的腿,胃部被挤压着。接着,这位医生带上了他的黑色皮质手套,钝重地掴打你的屁股。每一下都十分用力,那种痛感一直延展到你的神经末端。大概过了十分钟,你强健的身体难以抑制地抽动起来,你开始求饶,你说只要他不再打你的臀部他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医生俯下身亲吻你汗涔涔的脊背,他贴着你的耳朵对你说对不起,他不会再这样了。过了没三十秒,他又开始不停地抽打的你已经红肿的臀瓣。你想要起身,却被他大力按住腰。你警告他说,如果不想挨拳头的话,最好不要再这样了。他再一次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你的脖颈,用恳挚的语气向你道歉。他用那只没有带皮手套的手掌轻抚着你被虐待的部位,那种轻柔的按摩手法激起你的阵痛和战栗。又过了三十秒,他又开始用他的另一只手去扇打你的臀部。三分钟后,你失禁了,他赤裸的大腿和地毯被你尿湿。他却没有停下。你的男妓职业道德终于派不上用场了,你挣扎着站起身,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凶神恶煞地威胁他最好马上把钱给你,然后放你走人。即使你从一开始就清晰地知道你的yinjing、你的屁眼、你的身体,就是你的谋生工具。但在那一刻,你也忍不住认为自己是个一文不值又毫无尊严的废物。你在转身去同志酒吧的路上,终究像个窝囊废那样掉下了眼泪。你的牛仔裤口袋被现金撑满,折起的那沓纸钞紧贴住你的大腿根部,汲取你身体的温度。但是那种硌人的异物感让你觉得胃部翻腾起来。那个你常去的同志酒吧最近出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