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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拿钱跑去整容了。“坂田先生不要这么说,虽然你如今的人品和形象一落千丈,但也只是从零变成负数而已,请自己看开点。”“伤人,你方才的话也太伤人了啊喂。”坂田银时彻底心碎了。富冈义勇温柔地拍了拍坂田银时的背,给予他人间最后一丝暖意。香奈乎抱着堪七郎进来,一成不变的脸显得有些着急。蝴蝶忍疑惑道“怎么了?香奈乎。”与坂田银时不同,香奈乎可是个好孩子。香奈乎急忙把快要哭的堪七郎抱上前,蝴蝶忍接住他,“你来的时候喂过他了吗?”“喂了一点牛奶。”富冈义勇说道,坂田银时把堪七郎带回来的时候,堪七郎因为饥饿哭得鼻子红红的。“婴儿的用品买回来了吗?”蝴蝶忍问道。出去采购的护士喘了口气,“买来了。”看着蝶屋上上下下忙碌着照顾堪七郎,富冈义勇瞥了眼旁边淡定的坂田银时,坂田银时掏着耳朵,“看我做什么?”他本和这孩子没有任何关系,愿意暂时收养他,已经是坂田银时最大的善意了。富冈义勇别过脸,“……没什么。”坂田银时凑近狐疑道“你分明是在想什么。”今天坂田银时心情不好,准备在欺负富冈义勇上获得些心里安慰。富冈义勇往旁边挪了挪坐的位置,“你想多了。”“两位别打情骂俏了,麻烦看好自己的孩子。”自己为别人家的儿子忙上忙下,这两个当事人却坐在那边谈情说爱,蝴蝶忍的笑容下满是阴森的寒意。坂田银时下意识正襟危坐,“好的。”堪七郎坐进小推车,坂田银时站在他身侧,被蝴蝶忍勒令带孩子出去散步,好培养感情。父子情深的两人走在外面的小道上,沐浴着众人瞩目的视线。鬼杀队的大多数男人统一有个悲伤的故事,拦在他们眼前最大的苦难不是痛苦的练习,而是摆脱不了单身的折磨。除开任务期间,杀鬼的职责不会让他们半路跑去找女孩约会,私下里的时间全被鬼杀队内部的训练耗费干净,压根没有时间跑去勾搭女孩子。众人对坂田银时既羡慕,又嫉妒,我们还在受苦受难,这人却抢先一步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不过坂田银时和水柱之间不清不楚的,大家心里多少知道一点,只是出于一惯对柱的敬畏,让他们鲜少有胆子谈起。因此,这回大家不约而同地同情起某位水柱。坂田银时心头烦躁,这群人是有多闲,才来看热闹。坂田银时走到不死川实弥的宅邸,不死川实弥俯首打量了眼咬自己手指的堪七郎,宛若坂田银时的另一个翻版,原来那群人说得是真的。今天不死川实弥恰巧听到队员在八卦坂田银时,当时他还制止了这种无聊的抹黑行为………坂田银时真是好样的。不死川实弥退后一步,冷着脸关上门。坂田银时用手和脚挡住快要关上的门,“等等,银酱还没进来呢。”“我不认识你。”不死川实弥道。“不死川你说什么呢,不认识是怎么一回事。堪七郎你个臭小子,快把手收回去。”考虑到外面有个孩子,不死川实弥当场松开手,只是在见到堪七郎依旧安静地含着他的大拇指,不死川实弥脸上写满了鄙视“你的脸呢?”“别拿着那种眼神看着我。”坂田银时心累道,“让我进去坐坐吧,一路上全是来看热闹的,鬼杀队的人都这么爱八卦的吗?”不死川实弥最终放任了坂田银时进屋,坂田银时跨进脚入屋。堪七郎对坂田银时有些依赖,紧紧地跟上坂田银时的步伐,坂田银时也刻意放慢了速度。不死川实弥凝视着堪七郎的脸,堪七郎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的玄弥。小时候的玄弥偶尔也会为自己的卷毛困扰,为了避免长成爆炸头,被迫剪成了后面的发型。离开了他这个残忍的兄长,玄弥会按照常人所经历的结婚生子,最后安稳地度过一辈子,而他会为了玄弥的幸福,斩杀一切恶鬼。不死川实弥“这个孩子从哪来的?”坂田银时趴下身子,“我只是出去喝酒,醒来的时候,怀里就多了他。呐,这是他身上的信。”‘他是你的孩子,请负起责任。’不死川实弥蹙眉,对着坂田银时的脸“你,烂透了。”坂田银时把脸埋进桌子,闷声道“天地为证,他跟我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坂田银时啧了啧嘴,“嘛,说出来你肯定也不信。”不死川实弥松下眉间,坂田银时和堪七郎是长得过于相似。“既然不是你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照堪七郎的脸,如果坂田银时不找到他的亲生父母,这个孩子名义上肯定要归给坂田银时。“你信了?”坂田银时很诧异,他都做好了不死川实弥不相信的准备。“嗯。”坂田银时没有必要欺骗他,所以不死川实弥才选择相信坂田银时。第47章堪七郎爬到不死川实弥腿上,脸蛋贴上他布满的伤痕的手,用着软糯的声音“嗒卟。”不死川实弥抽出自己的手,“把你儿子拿走。”因为不死川实弥的信任,坂田银时随意道“又不是我儿子,最多现在算挂名。”被不死川拒绝的堪七郎没有哭,再次伸出rou手去触碰对方的手。“看他这么喜欢你,牵个手怎么了?”坂田银时淡淡地说,他巴不得有人来接盘。不死川实弥挑起眉,反问道“看他和你长得这么像,你怎么就不认他是你儿子。”坂田银时一噎,“算你狠,堪七郎,过来。”堪七郎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还是犹豫地爬出不死川实弥的腿,去找呼唤他的坂田银时。窝进坂田银时的怀中,堪七郎又眼巴巴地注视坐在对面的不死川实弥。坂田银时的手按住堪七郎的脑袋,“你看他也没用,人家不喜欢你。”堪七郎身形一抖,脸埋进坂田银时的胸口,“嗒卟。”坂田银时添油加火道“讨厌是没有办法的事,不准哭哦。”看到如此幼稚的人,不死川实弥眼皮一跳,“你今年几岁了?”坂田银时抓起桌子上的仙贝,没有再管怀中伤心的孩子,“谁让他自己缠上我的。”他在熟人这里的形象岌岌可危,坂田银时还没忘掉堪七郎对他造成的名誉伤害。“你还真是烂地彻彻底底。”不死川实弥幽幽道。坂田银时眯起死鱼眼,嘴角疆硬“喂喂喂,你说话和那位天才小多串君一样犀利。”不死川实弥哼了声,“你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