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3
书迷正在阅读:被最强Alpha标记后,我失忆了、南方之嘉木、明年在昂莱巴奈特、末世崛起、八零年代掌中娇、认错男神后我被盯住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在拯救世界[快穿]、你指尖的巅峰、兔子大佬,尾巴藏好、论单亲mama如何带娃发家致富
一会儿,他端起酒杯,什么也没说喝了。江父见状,忍不住出声道:“你别喝那么多。”风秋的酒杯已经到唇边了,李无忌似乎是终于看够戏了,他举起酒杯向江父与无情示意:“那我来替枫娘喝吧。”他笑眯眯地看向风秋,说的意味深长:“你还是少喝点好。”风秋:……不瞒你说,我现在只想把自己灌醉。李无忌的行为显然极受江母喜欢,她将视线从无情的身上移去了李无忌的身上,不过顾忌着他是当朝新贵,说话间要更多一份小心翼翼,与其说实在打听李无忌的情况,倒不如说是在聊家长。是的,面对李无忌,江母的话题反而正常了许多。就像一个普通的母亲那样,询问着女儿好友的情况,诸如家中人口、又比如有无需要江家相助之处。李无忌本就擅言,与江母说话,两三句便由江母牵着他问,转成了他牵着江母说话,不着痕迹间,就解决了风秋最害怕的问题。李无忌面上和江父江母交谈甚欢,背后和风秋比了个手势。风秋:一顿饭你和我要三千两,大李,要不是我去过李园,真的要以为你家破产了。风秋想了想,还是比出了一个“二”,大李瞥见了,嘴角笑意更深,他向风秋点了头。风秋顿时就放宽心,李无忌帮忙了,那这顿相亲宴必然是能无惊无险,平安渡过——个鬼。这厢李无忌刚牵制住了江母,邀月得了空闲,便侧头冷冷看着她,问:“你要入神侯府?”风秋:“……”风秋也不知为什么心虚,她道:“这事大家不是都知道吗?”邀月沉默了一瞬,半晌又道:“我以为这不过是为解决蔡京的权益之计。”他看向无情:“如今蔡京都倒了,再没什么碍着神侯府,何必需你再去。”这话要说的深入下去,就牵扯到风秋和李无忌真正想要做的事情了。风秋如果想要上战场,那么单凭江湖身份是决计无法领兵的。考武举走正常路子又太慢,而且金风细雨楼这边也不好处理。走神侯府入军,是最简单也最快捷的路子。苏梦枕在最早的时候,想让风秋入神侯府,也未必没有这样的考量在内。但这样的话显然不好对这两兄弟说,风秋含糊道:“我锻炼一下自己嘛……”邀月:“……”邀月捏碎了手中酒杯,在江父听见了声响回头的时候,他又将酒杯碎片握成了齑粉,随手弹去,对江父道:“沾了些灰。”江父看见邀月指尖漏下一撮粉末,有些奇怪是哪儿的灰。但这话他不好问,苏梦枕也一早示意婢女取了帕子给邀月。所以他只简单表达了一下自己最初的困惑:“你的酒杯……”风秋连声道:“刚刚侍女拿去换了,不小心落了灰呀。”江父闻言恍然,杨无邪见状,主动开口与江父闲聊,江父的注意力被吸引,也就不再注意。风秋还没来得及开口,目睹了一切的苏梦枕搁下了原本捏着的筷子,不轻不重地质问:“邀月,我记得你师父不是这样教你处事的。”他略抬眼,带着审视看向邀月:“你与枫儿私下相处,也是这样?”邀月指尖微凝,他面色冷然看向苏梦枕。怜星见状想要开口,却被苏梦枕一眼阻止。苏梦枕仍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但他坐着,邀月却寻不到他的破绽。或许他可以寻出破绽。但代价却不是如今的他能“付”的——邀月瞥了风秋一眼,指尖卸了力,他向苏梦枕说:“是我失礼。”他想了想,甚至向江枫微微露了笑:“师妹见谅。”风秋:这是什么死亡微笑,这是死亡预告吗!风秋干巴巴道:“师兄见外了,见外了。”邀月垂下了眸,他不知在想什么,但他的确没有露出半点不满,就好似他是真的听进了苏梦枕的话,收敛了自己的性子一样。苏梦枕原本就对移花宫欠着份情,邀月和怜星性子平稳,他自然十分欣慰。而风秋呢?风秋心想:完了,邀月真的练功练到走火入魔了。于是这宴吃到了月上三竿,众人告辞。风秋将客人都送走,一回楼中,便被江母堵了个正着。月色下,江母目光坦澈地看着风秋,更是在风秋开口前说:“我的想法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也不必我再多费口舌说与你听。”风秋点了点头。江母道:“我也瞧出你的意思了。”风秋:“嗐……”江母笑道:“我说了不训你。”她向风秋招了招手,让风秋在自己的身边坐下。庭院里月华如水,亭植如盖。江母瞧着月色,慢声对风秋道:“我记得也是这么个晚上,苏楼主救了咱们家,你也跟着他走了。如今过去这么久了,人事变了这么多,这月亮倒好像没变过。”风秋没说话。她做江枫做的太久了,以至于已经完全成了江枫。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母亲这样的话。江母温柔道:“你七哥哥来找过我。”风秋讶然:“什么时候?”江母道:“你赢过西门吹雪的时候。”风秋:“七哥哥没和我提过?”江母不太高兴:“现在是我说,还是你说?”风秋:“您说,您说。”江母方才继续道:“我不催你回家了。”风秋:“!”风秋这下是真的吓到了:“娘,你没事吧?”江母:“……那你明天就和我回家。”风秋正色:“娘你一定没事。”江母叹气:“我放弃啦,硬拉你回去,也不知道对你是不是反而是坏事。所以我才想着这次上京,给你挑个夫家。”“不回去就不回去了,但成个家总行吧。你花家大哥哥还先成家后立业呢。”风秋:“那您也得给我通个气啊,这么突然的,我很难做人。”江母毫不受影响:“乖女,我也很难做啊。我要不先斩后奏,我一个都见不到。”风秋:嗐,我亲娘太了解我了。江母认真说:“你成了家,我和你父亲好歹也放心些。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让我和你父亲选,所以我才来给你掌个眼。你以为我真的很无聊吗,我这把年纪了,还得千里迢迢来看我女儿有可能愿意的对象,我都快十年没这么说话了。”风秋:“是、是,您辛苦了。”意识到江母并没有硬拉线的打算,风秋也放了心,她端了茶,顺口打趣道=:“那您看出什么来了?”提到这个,江母还真看出了不少。她沉吟片刻,对风秋道:“若单论人品,自然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兄弟最好,但他们是行走江湖的,而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