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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桌子旁坐下。中午饭店,食堂人多,沈初身边位置有人要坐,他就出声阻拦一下:“这里有人。”没一会儿季泽端着饭菜坐在沈初身边,沈初递给他一双筷子,两人边吃边说。“老子要是黄鼠狼,那也算最帅的黄鼠狼,”季泽把菜上的葱姜蒜一一挑拣干净,然后再闷头开吃,“光是外形就能碾压同类了。”真不要脸,沈初撇嘴。“北美灰狼应该挺大的吧,”沈初有那么一点点好奇,“你大不大?”“你这问题问的,”季泽勾唇一笑,“我大,我超大,十八厘米,大不大?”沈初:“……”这破路您也能开起车来?沈初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我问体型大不大。”“不知道,”季泽一本正经,“毕竟我只是一只长得帅了一点的黄鼠狼。”沈初:“……滚。”季泽笑了笑:“想看啊?”沈初专心吃饭:“不想。”季泽有意勾引:“真不想?”沈初被成功勾引:“……”“等价交换,”季泽咬着筷尖,“你是小白兔吗?”沈初沉默片刻,轻轻“嗯”了一声。“白的啊!”季泽有点激动,“我cao!小白兔!”沈初额角突突直跳,强忍着把餐盘盖他脸上的冲动。“我都把尾巴给你撸了,你看看能不能…那什么…兔耳朵?”季泽疯狂明示。沈初不急不缓地嚼着米饭:“我不会。”“怎么可能不会,”季泽十分热情,“我教你。”沈初几口把饭扒完,端起餐盘起身:“不想学。”季泽连忙把自己剩了没几口的饭菜吃完,鼓着腮帮子跟上去:“你等等我!”沈初有意放慢步子,等着季泽走到他的身边。“哎,我说…”季泽抓着沈初的手腕,把大兔子的手放在自己眼前看着,“下星期你生日,打算怎么过?”沈初皮肤偏白,手背血管明显,泛着青色。“不过,”沈初甩开季泽的手,“去年过的,没意思。”“哎~去年那是没有我,”季泽手又不老实的搭上了沈初的肩,“今年来过一个,我给你过。”沈初把季泽的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来,面无表情道:“好丽友和打火机?”季泽的手和沈初的手纠缠在一起,最后两人手指相错,非常短暂的十指紧扣了那么一下。狼崽子的话里带着三分真心,七分玩笑。“我把我给你。”-十月二十八,沈初的生日。卡着零点,沈初在被窝里收到了季泽和孟雨疏的生日祝福。妈:宝贝儿子十八岁生日快乐,mama爱你!沈初被手机屏幕照得眯起眼睛,随机选了个表情回复给她。沈初:ok#随后退出,再点开季泽的信息。季泽:生日快乐。季泽:出来。出你妈啊出来,大晚上的都窝被子里睡觉呢,出去招魂啊?季泽:不出来我就砸门了。沈初低低骂了一声,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如果开门还是好丽友和打火机,他就把季泽捆了点火玩。大兔子给自己披了件外套,十分烦躁地踩上拖鞋。怒气冲冲走到门边,手放在插销上,却意外的停了片刻。季泽现在就在门外。沈初唇角上扬,微弯的眸子里满是笑意。他喜欢的人,在给他过生日。随着“咯吱”一声轻响,沈初打开寝室门,对上季泽吊儿郎当的笑。沈初刚才特地停了一会儿,敛起自己脸上的表情,可是他才面无表情了没几秒,就被季泽带的也笑了起来。唇角不听话,压都压不下去,没有表情只能保持一秒钟,硬挺着不笑在下一瞬肯定要破功。去他妈的,沈初放弃了。就笑了,怎么了?不想吵着室友,沈初走出寝室,把门掩上:“干什么?”狼崽子双手背在身后,看样子藏了东西。季泽垂眸看着靠在走廊墙边的沈初,忍不住轻笑出声:“十七岁生日快乐。”他说着,手臂一转从身后捧出了一块四寸大的蛋糕来。“十八岁。”沈初纠正道。季泽给蛋糕插着蜡烛的手一顿:“你几几年的?”沈初报出了个年份。“什么十八岁,分明是十七岁,”季泽掏出打火机,把那根蜡烛点燃,“生日要过周岁,我比你大了十个月,叫哥哥。”沈初看着眼前摇曳着的小火苗,生怕季泽要给他唱生日快乐歌,直接就给吹灭了。季泽“啧”了一声:“许愿了吗?就忙着吹蜡烛。”沈初看着季泽,眉眼全都是笑:“忘了。”季泽不厌其烦地又给他点上:“闭眼许个愿。”沈初闭上眼睛,半天也没想出个愿望来。“许好了吗?”季泽问。沈初胡乱点点头,睁开了眼。寝室走廊上是声控灯,寝室开门的声响,以及跺脚拍手声都可以使其亮起来。沈初刚才出寝室的时候,声控灯就亮了起来。但是他和季泽说了这么久的话,因为门响而亮的声控灯在沈初闭眼许愿的时候已经重新关上了。因此沈初再次睁开眼睛时,只余暖黄的烛光,映在季泽勾起的唇上。“吹。”季泽把蛋糕往沈初面前挪了挪。沈初听话地吹灭蜡烛,在短暂的黑暗过后,银白的月光顺着走廊尽头那一小点窗户,洒进了沈初的视线中。“许的什么愿望?”季泽抬手撑在沈初脸边的墙砖上,微微俯身靠近。少年声音刻意放低,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沙哑,没有让声控灯的重新亮起。沈初低头沉默,只顾着笑。“快说,”季泽轻笑一声,温热的吐息灌了沈初满耳,“黄大仙满足你。”沈初抬手捏住自己发烫的耳垂,有些庆幸周围黑暗一片。季泽这人真是小气又记仇,还记得自己说他是黄鼠狼呢?“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沈初压根没许愿,他说个屁。“你说你的愿望,”季泽的唇几乎要贴上沈初的耳边,“灵不灵看我的本事。”狼的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像酿了十几年的陈酒,沈初听在耳朵里,都要醉了。“你有多大本事?”沈初一挑眉梢,故意为难他,“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你能摘得到吗?”“大概…是摘不到。”季泽无奈地叹出一声轻笑,看着沈初的眸里满是温柔。他轻轻低下头,与眼前少年额头相抵,十分认真道:“但我会永远尝试。”季泽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