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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娘皮,忒的不识抬举!本大爷来找你,是给你机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陈玥不欲与他多做交谈,对李二吩咐道:“李二,去报官。”依白兴怀的身体素质,“笞四十”这个刑罚几乎可以要了他的半条命,陈玥不想和他多计较,只想用法律手段解决问题。李二麻溜儿的应了。白兴怀见势不好,忙道:“你这小娘们,你等着,由你求我的那一天!”陈玥懒得搭理他,李二见白兴怀走了,问道:“东家,还报官吗?”陈玥眉毛一挑:“当然要报,为何不报?”李二“哎”了一声,风一样的溜去报官了。陈玥坐在桌前,拿出食肆的账本翻看。从去年冬天开始,这家食肆的利润就开始飞速的下滑,这个时间段,大概是原身的父亲去世了,原身不善经营所致。账本从下滑开始,起初还能稍微维持每天的收支平衡,但过了没多久,食肆的状态就变成了亏空为主。原身大概坚持了两个月,两个月过后,就是她“突然要搬到乡下”的日子,账本自然中断了。放下手中的账本,陈玥揉了揉太阳xue。“东家,白兴怀被抓了!”李二兴冲冲的飞奔进来。陈玥竖起耳朵听了听,果然听到外面热闹起来,夹杂着白兴怀喊冤的声音。她走到陈家食肆的门边,倚靠在门边,正看到白兴怀被官差拉了出来。“玥娘,真是许久没见你了。”对面的官差大哥爽朗地招呼道,“以后这登徒子再来找你,只管保官,顾大哥替你教训他!”“我冤枉啊!顾大哥,你去问问,我真的冤枉!”刚刚还附庸风雅的白兴怀此刻一身狼狈,几乎要瘫在地上。“叫谁顾大哥呢?别乱攀关系,还不快走!”官差边拉着白兴怀边对陈玥说道,“玥娘,等有功夫去你家食肆吃饭啊。”陈玥点点头:“诶,到时候给你做我的拿手好菜。”官差哈哈的笑了笑,拉着白兴怀走了。周围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一身深蓝色粗布衣裳的妇人上前八卦道:“玥娘,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要卖食肆吗?”“我回来有点事儿,您进来坐坐?”陈玥让开门口的位置。妇人摆摆手,“我就不去了,家里有人等呢。你这次来,不走了?”陈玥笑眯眯的回:“嗯,不走了。”“你爹要是在,现在也不至于这样……”妇人摇着头走了。天色渐渐暗下来,陈玥回到陈家食肆的小院子,心里惦记着家门口那只大虫。不知道回去之后那只大虫能不能处理清楚?不知名的杀虎人像是一块阴霾笼罩在陈玥心头。她半躺在院中的摇椅上。一墙之隔的食肆中传来了一阵阵的吵闹声,将走神的陈玥唤醒。许多陌生人的声音在她家食肆中吵吵闹闹的。被唤醒的陈玥起身去看,就见李二被几个人堵住,前面站着的领头人不说话,他后面的人替他说了。“李二,叫你们东家出来!”李二面色有些微苍白,沉着脸不说话。他面前站着的人因此更加得意洋洋来:“去啊,怎么?怂了?”“白掌柜的,你这么大年纪了,莫不是还要与我们东家计较?”他的话说的状似轻松,但陈玥一听就听到了他话中的颤音。他在紧张。几个人还要说话,陈玥走上前打断了他们:“有什么话对我说,跟一个跑堂伙计撒什么气?”这伙人来势汹汹,想必是白家来人,为他们家白兴怀出气来了。毕竟她是把人抓到衙门使白兴怀被打了一顿的。见陈玥出来了,来人立刻转移了火力,对准了陈玥。站在前面一直没有说过话的老者抬了抬手,制止了身后自家想要继续质问的伙计。伙计们讪讪地止住了口中的话,老者慢吞吞的开口客气道:“陈姑娘,一向可好?”来者不急,陈玥自然也不急,她同样客气道:“托您的福,一切都好。不知道您今天是为何而来?”“若无要事,老头子我也不会来找你。”他的眼睛盯着陈玥,似乎想要给她压力。若是原来的陈玥,也许就屈服在这压力之下了,但现在的陈玥不同,她可是受到过职场的毒打的人,对这种目光丝毫不惧。她拖出桌下的长凳,伸手示意道:“您坐。”老者看了看长凳,坐了下去,感叹道:“说起来,这还是你爹留下来的东西呢。不是你白叔说你,你一个姑娘家,又没你爹的手艺,不如把它卖出去,省的日日亏钱。”陈玥拉出另一边的小凳,也坐了下去。她与这老者相对而坐,听他这样说,笑了笑回道:“您说的对,要是没点儿手艺,的确不如把这儿卖了。”老者听了她的话轻抚着胡须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小姑娘啊,你看,咱们两家做邻居这么多年了,都是知根知底的,你呢,年岁也差不多了,正巧我有个不孝子,你们两个也相互认识,,正好互相帮助嘛。”陈玥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气得够呛,活了这么多年,她还从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他儿子中午刚来捣了乱,被官府揪出去挨了顿打,想不到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老的更是恬不知耻,竟然想空手套白狼。作者有话要说: 在家呆着实在无聊,所以爆了一锅爆米花超好吃的。☆、求娶对面的白掌柜依旧笑眯眯的,像是刚刚他说的只是“今天吃的什么”一样。陈玥只在传闻中听说过无耻到这种程度的人,没想到今日就见识到了。他儿子今日刚来店里挑衅过,她还报了官,把白兴怀打了一顿,估计要丢半条命。都到了这种情况,白掌柜还能笑眯眯的找到陈玥,忍住了找她理论的冲动,从其它的方面算计她。陈玥心道:老狐狸。皮笑rou不笑的道:“您也说了,没我爹的手艺,这铺子留着不如卖出去,照我看来,您还是先做个表率再来说这句话吧。”见白掌柜的脸色阴沉下来,陈玥拿起手边的杯子轻轻喝了口水。“陈姑娘,老头子我这是好心提醒你罢了,姑娘家说话何必夹枪带棒的呢?说起来我还算是你的长辈,你爹就是教你这样对长辈说话的?”陈玥抿嘴笑了一下,“白掌柜,您既是我的长辈,便该做出长辈的样子来,怎么能在我爹刚走不久时就来逼迫我这一个小小的孤女呢?您说是吧?”她特意强调“孤女”两个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