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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的耳垂更加红了,冷冰冰瞪着她。谈书音扑哧一声笑了,她其实不想这么sao的,但耐不住江延这么正经,可可爱爱的,实在想让人逗逗他。作为一个演员,谈书音见过的男人还挺多,但像江延这么纯情的,真不多见。他这么纯情的男人,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谈书音盯着他发红的耳垂看了一会儿,忽然问:“江延,你条件这么好,交过女朋友吗?”作者有话要说: 阿音:我真的不想这么sao的☆、第28章江延闻言已经不想跟她交流了,一把扯开被子,下了床,眉梢眼角带着寒意:“没事我先走了。”谈书音坐在床边看着他,无辜地屈起了两条大长腿:“别生气啊,我开玩笑的。”江延的背影顿了一下,问:“你对谁都这样开玩笑吗?”这语气绝对称不上好,谈书音一怔,正在想他口中的这样是好还是坏,他到底想不想自己对别人也这样的时候,他已经推门离开了。边正清的卧室里,一群练习生正在斗地主,有些人脸上贴满了纸条。宿泽甩出一张牌,又说起别的:“江延平时不是训练都要到凌晨吗?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早,生物钟倒得够快啊。”边正清紧盯着其他两人剩下的纸牌数量,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那谁知道,刚才就给他送点吃的,急哄哄把我赶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金屋藏娇呢。”童嘉阳的耳朵抖了一下。他心里藏着小秘密,没加入他们的讨论,过会儿喝完牛奶上头了,脑子犯困,就打了招呼准备回去睡觉。他从院子里经过,正要到自己的那间卧室去,忽然看见对面一个人走过来。深秋的夜晚已经很冷了,江延披着长发走在外面,鼻子冻得有点红。他踩着一双灰色拖鞋,脸色有点臭臭的。童嘉阳的眼神停留在那双拖鞋上,总觉得眼熟。谈书音裸高一米六八,身材纤细苗条,又细又白的脚腕隐没在拖鞋边缘,却能看出来脚不大。江延看着他,想起谈书音说这是她儿子,心想这儿子恐怕不单纯,皱了皱眉:“小子,盯着我的脚干什么?”童嘉阳的脸一下子红了,抬起头,看见谈书音的脸明明没比他成熟到哪儿,气势却很足。他正想遁走,嘴巴忽然不听使唤地说了一句话:“jiejie,你刚才……是从哪儿过来的啊?”江延本来就心情不好,闻言瞪了他一眼:“要你管!”童嘉阳吓得站直了,绷紧嘴巴。然后扭头跑掉。这孩子被吓懵了,江延不知道他为什么害怕,嘴里淡淡吐出一个‘切’。又觉得这行为不太体面,简直不像自己,于是脸色一冷,穿过客厅回卧室了。-第二天他已经恢复了冷静,别扭的情绪消减许多,只是碰见那群练习生的时候,刻意不去看谈书音,比陌生人还要冷漠。谈书音的目光则时不时追寻他一下,看看他在哪儿。看两眼,干手里的活儿,然后再看。童嘉阳给他打下手,已经不忍直视了,小声提醒:“延哥,摄像机拍着呢,你别老乱看。”谈书音叹了口气。童嘉阳寻思着这是闹矛盾了。然后听见他家延哥问:“阳阳,我问你啊,要是有一只公猫,性子有点拧巴,你还把他惹恼了,该怎么办啊?”童嘉阳想,怎么是公猫呢,难道不是母猫吗?谈书音又叹了口气:“算了,我怎么能问你,你还是个小孩儿呢。”童嘉阳的脸红了,这回是气红的:“谁小孩儿啊,我都十八了。养猫还不简单吗?生气了就哄,喂它好吃的,陪着它给它安全感啊。”谈书音哦了一声。昨天嘉宾们把活计都教给练习生,今天就开开心心的出去玩了,江延也在内。他好像跟嘉宾们相处的还不错,这让谈书音有点意外,但是一整天都没看到他,她干活儿的时候总有点魂不守舍。就好比看到一只漂亮又好玩的小猫咪,就总想抱着逗逗它,等把它逗恼了,心里一边乐,又多出点愧疚,总想找机会讨好它。谈书音收拾着鸡圈,认真地想了想自己这算不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然后又觉得不算。因为江延根本没搭理她,也没伤害她,她这顶多叫猫奴症。她一边反思,一边把鸡圈收拾干净了,看见鸡mama新下了几个温热的蛋,想到童嘉阳刚才说的话,盯着蛋看了一会儿,偷偷拿出来两个。不知道猫咪会不会爱吃蛋。-嘉宾们今天去爬山了,买了门票作为游客的那种爬。回来之后,谈书音偷偷看了眼江延,见他神色好像舒缓很多,虽然还是没表情,却没那么冷了。不小心撞上眼神,谈书音冲他特别灿烂地笑了一下。江延挪开目光,努力不让自己的唇角翘起来。谈书音以为他还是不想搭理自己,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差点杀手锏。高冷的猫咪是不会这么轻易低下头颅的。晚上吃饭的时候,谈书音第一个给他打了汤,还专门送到他手里。她的眸子亮晶晶的,眼神全部落在他一个人身上,江延避开她的目光,被遮在头发底下的耳垂红了红:“不要给我打饭了,我有手。”手上却诚实地接了过来,心里因为这样的特殊待遇触动了一下。童嘉阳原本没察觉什么,可今天一直密切关注着两人,才发现处处是激情。不由感叹他们的胆子真是太大了,在镜头底下公然调情,不愧是C位新流量和当红小花,牛批。谈书音筹谋着自己的计划。晚上十一点一到,摄像头关了之后,她主动从卧室里出来,揣着两个鸡蛋进了厨房。没多会儿手里端了个碗出来,把碗背在身后,敲开了江延的门。江延开门看见她,皱眉问:“干什么?”谈书音低头看着他:“你喜欢吃蛋吗?”江延脸黑了,觉得她简直是个变态,登时准备把门合上。谈书音连忙把手伸出来,另一条胳膊抵在门上:“别关,让我进去!”江延这才看见她手里拿着的碗,里面装着蒸鸡蛋,香喷喷的,好像还撒了小鱼干。谈书音已经挤进来了:“我给你送夜宵,你这么戒备干什么?”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江延总觉得她不怀好意,没回应。谈书音把蒸鸡蛋放在他的桌子上,诚恳地说:“我昨天太轻浮了,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轻浮?”“对啊,我知道你不喜欢,以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