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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温柔一笑,笑得天真无邪。时煜怎么也料不到昔日的好友做得能这么绝,一脚没稳住,落了下去。四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双腿已经没有知觉,只剩下半截身子。时煜看到这里简直想把手机摔了骂娘。恨不得冲进书里把冉疏的球拿下来当头踢,不对,是把他头拿下来当球踢。时煜思绪回转过来,看着面前的人,深吸一口气。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骆知卿?”对方顿了顿,背对着时煜没有回头,“干什么?”完了,真的是。看这个架势,是自己想睡人家,没睡成反而被人绑起来的节奏啊。不仅无耻,还相当丢脸。“你先把我解开,我们谈谈。”时煜软言软语地问出口。听到谈谈这两个字,对方仿佛听到了宇宙最好笑的笑话,扬起一抹嘲讽的笑。骆知卿转过身,拿起袋子里的药,眼神漫不经心:“你要是不把花在这上面的心思收回在演戏上,你就和陆襟一起滚出公司。”说完,骆知卿大踏步越过他,拿起手机和西装,走了出去。……时煜蛋疼,真的。时煜躺了几分钟,无奈叹口气,决定自力更生。正在时煜以一个毛毛虫的姿态扭来扭去准备去桌子上用嘴够手机的时候,一身纯黑的骆总又出现在了门口。时煜维持着扭曲的姿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开车了吗?”骆知卿黑着脸说。“怎么?没开车过来?”时煜乐了。骆知卿沉默着不出声。“那就叫你秘书来接你呗。”时煜此刻变成了站在岸上那个,优哉游哉看着骆知卿。“一个小时。”骆之卿开口。“什么一个小时?”时煜莫名其妙。“还有一个小时他才能过来,我必须十五分钟内到公司。”骆知卿挽挽袖口,走到桌子旁拿起钥匙。走到时煜旁边,上下打量他,似乎在犹豫怎么下刀。骆知卿低下身子,双手拧过节,轻巧地解开。时煜看着骆知卿的脖子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暴露在面前,一个鲜红的草莓烙在骆知卿雪白的脖颈上。时煜挑眉,原主这牙口看着不错啊。“骆知卿。”时煜懒懒开口。“有事儿?”骆知卿打开锁,起身,看着时煜皱眉问道。时煜目光缓缓从他脖子上移开,心中升起一丝想法,顿了顿,扬起一个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没事儿。”时煜觉得这牙印挺好看的,就让它留着也不赖。两人走到车库,车辆缓缓发动。时煜这才想起来,自己压根不知道路。“去哪?”时煜假装漫不经心地开口。“公司。”对方说完,没有任何下文,静静看向窗外。……时煜此刻只怪自己看的时候翻页太快,对于公司叫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咳,那个,哪个公司?”时煜不自在地干咳一声。骆知卿缓缓转回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目光里充满了你是个智障吗的疑问,似乎是忍了忍才开口:“知娱。”时煜松了一口气,打开地图导航。车里十分安静,两个人都不说话。车里的气氛比浓硫酸还粘稠,似乎能灼伤一切物体。骆知卿不开口是常态,时煜此刻在脑子里梳理着剧情,心思也完全不在车里。骆知卿从窗外收回目光,看向时煜,看了一会儿,发现对方完全没有接收到自己的目光。骆知卿回想起以往时煜看自己的眼神,暧昧甜腻,今天醒来后时煜看他时却淡得多。骆知卿满意地收回目光,就这样就很好。车开了十几分钟,拐个弯到了公司门口。时煜把这尊大神送下车,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随意找了个中餐厅,进去点了菜,瘫在座位上。“巴啦啦小魔仙,咒语一呼喊——”一个女声在时煜手中响起。时煜差点没拿稳电话。这尼玛是小学生的手机铃声吧。第2章时煜拿起手机。“喂,你昨晚跑哪儿去了?啊!打你电话电话不接,去你家你家没人,你他妈要急死我!?”声音极具穿透力,差点震破时煜耳膜。时煜把电话拿远,看了看来电显示。“陆妈。”电话里的陆姐名叫陆襟,是时煜的经纪人。存的是陆妈,其实是个男的,叫妈只是因为——他确实像个妈。男配走个红毯赶趟飞机,当天去,第二天回,陆襟能收拾出一行李箱的东西,边收拾嘴不停念叨,“下飞机面对记者不要乱说话,对人态度好点,你看上次冉疏自己掏钱给人买咖啡,把记者都感动坏了,你学着点。”文中的男配从小没爸没妈,除去陆襟也没人关心他。男配双腿截肢后,陆襟站在他床前,只一个劲儿的说,“是我没用,是我没用。”陆襟胖胖的身子堵在床前,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擦眼角,仿佛又觉得丢人,干脆把身子笨拙地转过去,只留下低低的抽泣。“满心都是对骆知卿的不甘心,还有对陆襟的愧疚。”原书这么写男配从医院醒来的第一想法。“兔崽子你说话,别杵那儿装死。”这边时煜迟迟没有声音,陆襟提高音量道。“我把骆知卿睡了。”时煜淡淡开口,同时警戒地拿远电话。对面没有爆炸。一片死亡的沉寂。时煜满意地点点脑袋,心想这个接受能力比自己预想的好多了。于是趁热打铁道:“我给他下的药,昨天晚上,在酒店。”“啊不对,只能算未遂。”“……”“嘟嘟……”时煜拿着电话,一阵莫名,摇了摇头,心满意足地开始享受蒜蓉虾。不多时,时煜震惊地看着面前一米九的高汉拎起衣领子就把他往外带。“你瞬移啊大哥?”时煜挣扎几番无法,只得妥协。“你他妈出来吃个饭也不收敛一点,要不是有人告诉我你在这,我真找不着你,能不能看看这什么时期!”陆襟对着时煜的耳朵大吼。陆襟把人拽到了车上,换了口气问,“还有,你和骆知卿,怎么回事?”时煜看着陆襟,觉得牙疼,面前这人又高又壮,带着条粗长的金项链,一开口就是混社会的语气,要不是书中确确实实说他是自己经纪人,时煜很难把这人和经纪人三个字挂钩。“就是睡了啊。”时煜无所谓耸耸肩,打开车里的矿泉水,喝了两口。“你他妈,你他妈,睡了,睡了——”陆襟边说边往时煜头上戳,进行动感教育。时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