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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如此做,更让他们血管奔流着肾上腺素,刺激兴奋异常。徐涿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你在吃什么?”发出的同时抬头,看到杜子佑瞄向桌面上亮起的手机,然后看了看二十米外的那人。徐涿朝他笑。杜子佑低头划开手机,打字,徐涿立即收到新消息:“意面。”紧接着又一条:“你呢?”徐涿回:“海鲜烩饭,料挺足的,下回你也尝尝。”“好。”徐涿:“不过还是卫姨做的鲜虾菌茹汤好吃。”所以什么时候再请我去你家蹭饭?他发出这条暗示后,充满期待地看向对方,却见他侧着脑袋,正听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说话。徐涿等了会儿,抓心挠肝的,手指敲打着没有动静的手机屏幕,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个电灯泡。怎么还没好,工作上的事不会上班时候谈么,吃饭不比工作重要?你不吃就算了,还不让我家杜总吃。漫长的一分钟后,杜子佑终于摆脱那人,回消息:“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钮祜禄涿上线:“没事,工作重要。”杜子佑没发现异常:“卫姨说今天会空运来一批生蚝。”徐涿大喜,屏住呼吸等待后续。杜子佑别扭地打下“你过来”,马上觉得不妥,咬着嘴唇想了想,改成无比委婉的“数量太多,放第二天就不好吃了”,发送。徐涿收到后,仍不回应,目光炯炯望着他。他见杜子佑等了会儿还没收到回音,脸蛋上带上了恼意,抬起头远远地瞪了自己一眼。徐涿笑容更大了,不敢逗得太过,马上回道:“生蚝我的最爱啊,我去帮你解决。”这下轮到杜子佑不回话了,不紧不慢地卷了一叉子面条,斯条慢理地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像是品尝难得一见的美味佳肴。我的天,徐涿真是爱惨他了。连生闷气都这么可爱!他大脑被充了团氢气似的,飘飘然,又给心上人发了条消息:“诶呀,说错了。”杜子佑听到提示声,瞟到这句话,还没来得及想“说错了什么”,另一条消息紧随其后:“我最爱的是你。”“轰”地一下,杜子佑脸颊涌上红晕,心脏咚咚跳得急。他不动声色地深呼吸,想压下脸上的热度,心里却在怪自己没出息。明明这些话他对自己说过不少次,他每次听到还是会脸红心跳。调逗需要适可而止,徐涿开始说正事:“你几点下班?我直接去小区等。”杜子佑想了想,今天下午四点多有一个会议,如果抓紧时间的话,六点前能够结束。于是他回了个时间,接着收到徐涿的回复:“好,我们六点家里见。”六点家里见。杜子佑咀嚼着这几个字,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像傍晚时分即将羽化的蝉,从阴暗潮湿的泥土里钻出,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陌生的美丽景色,带着淡淡的温暖。他从来没有现在这般渴望“六点”早些到来。*徐涿从出租车下来,叹了叹气。买新车的事得提上日程了。平时觉得打车方便,而且自己供着房子,手头并不宽裕,也不愿意问老头子要钱,买车的事便搁置下来。如今谈恋爱了,还是有自己的车方便,可以和心上人一同开车回来,以后还能载对方外出约会,多好。“小伙子又来了啊?”小区门卫大叔认出他。徐涿挺惊讶,换上笑脸说:“是啊。”更出乎意料的是,大叔按下了通行的按钮,说:“那快进去吧,杜先生已经和我们说过了。”徐涿好奇:“他怎么跟你们说的?”大叔回答:“说你是他的朋友,难道你不是?”徐涿嘿嘿一笑,不想暴露太多隐私:“当然是了。谢了啊。”他回忆前几次来的路线,走到杜家房子外,见院子内停着一辆大货车,两名工人正从货厢里搬下一台跑步机。卫姨看到他,笑着打招呼:“徐先生来了啊,杜先生还没到。”徐涿点点头,指了指大货车:“这是要干嘛?”“杜先生健身的东西,”卫姨回答,她一般不和外人讨论主家的事,但是她感觉徐涿是不一样的,因此愿意透露一点,“泳池也在清理。”像这样的别墅,健身房和泳池是标配,只是徐涿看杜子佑不像是经常健身的人,想必健身房和泳池已经蒙了厚厚一层灰。他们正说着话,杜子佑的车子也回来了,他一推开后座车门,就迎来徐涿的笑脸。“回来了。”徐涿道。其他人在场里,杜子佑总维持那张冰山脸,徐涿却从他的眼神里读到暖意。“杜先生?”一个胡子拉碴的工人走过来,手上拿着单据,“签收一下。”“都运来了?”杜子佑接过单据看,签名后递回他,“这些器材需要按照图纸摆放整齐。”“没问题,本来就是我们分内的事。”说完,他去指挥手下干活。“怎么突然想健身?”徐涿陪他一块进屋。杜子佑脱下外套:“我太瘦了。”徐涿眨眼:“有吗?”他的身材很完美啊,正合自己心意。杜子佑惴惴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问:“你不觉得……我rou太少吗?”徐涿情商及时上线,他是真的想健身,自己可不能打击他。况且,徐涿转念一想,健身的时候大汗淋漓、喘着粗气,汗湿的背心变得半透明……还有游泳时光衤果的上身……于是他露出一口大白牙:“你想锻炼的话我可以带你,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64513911个;第27章“杜先生,”卫姨打断了他们,搬着一个箱子进来,“生蚝刚送到,你打算什么时候吃?”徐涿跑过去帮忙,搂住箱子掂量掂量:“还真不少,哪儿买的?”杜子佑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别人送的。你先打开吧。卫姨,家里还有柠檬吗?”“有。”卫姨去了厨房,徐涿寻来剪刀拆包裹,厚厚的泡沫箱满当当的全是碎冰块,夹带着浓重的海水腥咸的气息。他从冰块里挖出一只巴掌大的,土灰带点金属光泽的生耗,杜子佑瞄见壳上的“G”,说:“吉娜朵,趁新鲜吃了吧。”他们正站在大客厅的餐桌边,可以看见从大门到后院,工人们来来往往,在这里吃东西被别人盯着,怪别扭的。而且他想和杜子佑单独相处。徐涿建议道:“你房间不是有小客厅么,我们上去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