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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傲娇地说:“那好吧,我去见见看吧。要是合适,再说不迟。”温敏笑着说:“你一定会满意的。这些年,我跟你伯父看着你长大,也算是含辛茹苦,自然希望你有个好归宿。”潜台词是,你爸妈在你刚出生时就过世了,我们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当亲生女儿似的,投入可谓巨大,现在该是你报答的时候了,猪到了过年还得宰呢,是时候实现你的价值了:)容嘉:“嗯嗯,我明白的。”就这样,两人相亲、定亲、结婚,一切按班就部。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狗男人就回来了,对手戏get_(:з」∠)_第004章老公跟许柏庭结婚后,完全没有想象前那么美好。除了他忙得昏天黑地,常年待在国外外,两人的性格也是南辕北辙。比如,她喜欢热闹,喜欢隔三差五就跟朋友出去玩。他则截然相反,最讨厌热闹,最好除了工作之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安安静静的,谁都不要来打扰他。有时候,他没事的时候,能一个人靠在沙发里拄着头思考一天。这要换了一般人,那是能崩溃的啊。可是,他完全不一样,他那是享受。是的,容嘉发现他很享受孤独。而且,他好像天生凉薄,理智到近乎变态,永远不会有什么过于激烈的情绪起伏。生气是隐忍的,快乐是克制的,喜欢是,厌恶也是。在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你永远看不到有什么过于激烈的情感,他的眉宇间似乎总是带着一种她难以理解的寂寞与忧愁。他也从来不跟她商量任何事情,逢年过节,哪怕回来,也只会提前几个小时通知她,简单地告诉她一声,他要回来了,或者干脆说都不说。她永远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想什么呢,怎么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玄关处传来声音。容嘉被吓了一跳,回头望去。居然是许柏庭。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门,他弯腰脱下软皮鞋,把手上的西装外套交到另一只手上,扯开领带,松了松衬衫领口。魏洵毕恭毕敬站在他身后,伸手接过了西装。这房子是他在三环的众多房产之一,位置偏僻,背靠山麓,风景非常秀丽。容嘉来过一次就喜欢上了,虽然房子多,她大多数时间是住在这边。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容嘉张了张嘴巴,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到嘴的话成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下飞机就过来了。”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喜怒。容嘉迟疑了一下:“哦。”然后,两人就没话了。容嘉洗澡花了半个多小时,合着睡袍滑入被窝里时,身后一双长臂揽住了她,继而是贴过来的温热躯体。他也不说话,“啪”一声关了灯,室内暗下来,有些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颊边。揽着她腰际的手,坚实有力,有让人心跳不由加速的禁锢感。许柏庭身材不错,脱了衣服后,完全不像是看上去那么清瘦。只是她一直不在状态,大半年都没经历,难免疲乏无感,甚至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他了,原本温和的动作忽然变得粗鲁起来,一把就扯掉了睡袍的带子,弄得她生疼。容嘉的低咒声淹没在被他封住的嘴里。……第二天。容嘉洗漱完,打着哈欠走到一楼餐厅时,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饭。许柏庭坐在长条桌对面,低头吃着,神情有些漫不经心的淡漠。他吃的向来不多,慢条斯理,不经意间也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容嘉在他对面坐下,也安静吃着。“明天我休息,有想去的地方吗?”许柏庭忽然开口。容嘉一愣,好半晌没说话,目光古怪地望着他。而且,选择困难症的她实在想不到。知道她向来墨迹,许柏庭微微皱眉,提议:“那就出海吧。”容嘉:“……哦。”他习惯了替人做决定,而且思维敏捷,很有决断,她往往跟不上他的节奏,只好跟着他走。仔细一想,出海也挺好的,她也没怎么出过海。于是,下午他难得从公司早退了。容嘉跟着他,为了不引起意外的麻烦,两人并肩从总裁办专用电梯下去。谁知,正好遇到拿着资料过来述职的景钰。“许总。”景钰看看他,目光又落到他身边的容嘉身上,冷着脸,握紧了手里的资料。容嘉脸色尴尬,被她盯得很不自在。许柏庭不着痕迹地移了一下步子,把她挡在身后,跟景钰说:“我还有点事情,资料你先交给魏洵吧。”景钰:“……好。”眼睁睁看着两人走远,她的心情,何止是五味杂陈可以形容。……“她刚刚看我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似的。又是你的爱慕者啊?”走出公司,容嘉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提起,从一旁窥探他的神色。许柏庭面色如常,没有理会她。容嘉哼一声,也不逼逼了。他给她开车门,让她进去,自己也上了驾驶座,凉凉道:“你不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吗?还怕她瞪你?”“怕啊,怎么不怕?女人的眼刀子,那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他无声地笑了笑,眼底有些嘲讽,倒车出了车库。容嘉拄着头望着他的侧脸。这个人,开车时也是安静的,像是在思考,眼神放空,总是很深邃,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有当她拍拍他的肩膀,他才会回头,对她露出笑容。刚结婚那时候,他对她也算是彬彬有礼,很有耐心地扮演了一个完美的老公。从外表上看,他俨然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说话都不会对人大声那种。谁知道骨子里是这么冷清薄情的一个人!这么想,容嘉心里不忿,忽然伸长脖子,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的背脊有片刻的僵硬,诧异回头。结果,看到了她狡黠得逞的小脸。他先是微怔,然后扯了一下嘴角,泄出一丝冷笑:“很好玩吗?你几岁了?”容嘉看着他俊美如神祇一样的脸,还有眼底的不屑,跟他做了个鬼脸,嬉笑道:“好玩啊,怎么不好玩?”最好撕下他这张高傲冷漠的面具!后来出了海,坐他的私人游艇。没等他招呼容嘉就爬了上去,还摔了一跤。好在底下不是石头和沙滩,而是平滑的甲板。许柏庭弯腰把她扶起来:“都工作两三年了,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点也不假,废柴终究是废柴。”靠!容嘉气得差点吐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