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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等你。你把他安排好,我们可以多给他一些钱。或者你让他离婚不离家也可以。我知道他给你生了儿子是功臣,我也不介意有他这个弟弟。佩韦,你相信我,我不是女人,不会跟他吃醋,你要是喜欢,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都可以。”正说着话,房门敲响。侍应进来说:“不好意思,两位客人。菜传到了,我给您上桌。”谢佩韦点点头。侍应这才进来到传菜口的小电梯边取了菜,送上餐桌。徐赐臻迫不及待地驱赶侍应:“你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服务,再有菜上来我们自己取。”侍应躬身离开。听着包间房门重新关闭严实,徐赐臻期待地等着谢佩韦的回答。谢佩韦却是好整以暇地将餐巾铺在腿上,拿着牛排刀,缓慢地解开牛rou,尝了尝味道,还点评:“老了。”“佩韦?你觉得呢?我真的觉得我们可以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你还爱我,我也爱你啊!”谢佩韦放下餐刀,抬头问道:“我知道你觉得结婚是件很随便的事。不想结婚就跑,想结婚就让人离婚跟你重新结。你真以为,我还跟从前一样爱你?”徐赐臻愕然。“我结婚是一辈子的事。”谢佩韦说。我怎么可能做二婚男?!第34章“承认吧,佩韦。”徐赐臻突然说。谢佩韦并不打算耽搁自己吃饭,他抽空出来和徐赐臻见面,也是希望徐赐臻不要再心存妄想。人的想法是会慢慢发生改变的。一年之前,念泽还没出生,他也没有跟奕和结婚之前,他确实还动过重温旧梦的念头。倒不是说他要和徐赐臻重修旧好,爱是不可能再爱了,睡倒是可以睡。现在情况已经彻底不同了。谢佩韦戒了整年的零食,生活也变得规律了起来。他也不是说彻底歇了吃外卖的心思。只是,徐赐臻这人想法太多,与他又有故事,沾上了容易出事。所以,哪怕谢佩韦就想吃点零食,也不会再碰徐赐臻一下。“承认什么?爱你?”谢佩韦想笑。你怕不是自我感觉太好?“承认你一开始就是这样。我十六岁签入星皇娱乐,十七岁就跟在你身边,虽说十八岁才跟你在一起,可你什么时候看中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就是喜欢年轻的,对吗?我二十岁的时候,你喜欢我。现在他二十岁,你喜欢他。你永远都喜欢小朋友。”徐赐臻说。谢佩韦不紧不慢地切rou,眼都没抬:“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快撒泼。”“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喜欢他年轻,他有什么好?——他比我好?”徐赐臻在谢佩韦面前有着极大的心理优势,这是谢佩韦多年以前的骄纵以及分手之后一如既往的照顾,给他带来的优越感。他根本不相信谢佩韦不爱自己了。如果不爱我,为什么分手之后一直照顾我?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赔上那么大的人情帮我平事?谢佩韦想对一个人好的时候,那人能感觉到自己拥有全世界。徐赐臻就曾经被他这么有求必应的宠了四五年。那样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疼宠的感觉,一辈子都不会遗忘。何况,分手之后,谢佩韦还是那么爱护他!徐赐臻毫不怀疑,谢佩韦会爱他一辈子。“你非要同他比。”谢佩韦居然还认真想了一下,“从头到脚,只有一样比他强些。”“什么?!”徐赐臻心态要崩溃了。谢佩韦在说什么?“演技。”谢佩韦说。“谢佩韦!你以为我在演戏吗?”徐赐臻气疯了。“是不是演戏你心里清楚。故意激怒我,让我跟你生气?徐赐臻,我以前是教过你,管束过你。那是因为我爱护你。如今你在我跟前撒泼试试看?我让你马上从公众视线消失。”谢佩韦已经把一份牛排吃完了,擦了擦嘴,站了起来。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谢佩韦对徐赐臻的脾性作派也算了解。——徐赐臻故意暗示他喜欢未成年,喜欢二十岁的年轻人,就是为了触怒他。他了解徐赐臻,徐赐臻却不了解他。徐赐臻这突如其来的故意“触怒”,让谢佩韦非常难过。徐赐臻跟他的时候,确实年纪小。高中没念完就签了公司,独自在大城市漂泊,也没家长管教。所以,有时候徐赐臻犯倔脾气,谢佩韦会让他在书房里罚站。和徐赐臻分手之后,谢佩韦也反省过自己,这或许也是徐赐臻没法儿把他当男朋友对待的原因之一。除此之外,谢佩韦也确实有些癖好异于常人,比如爱的拍拍什么的。他将床上床下分得很清楚。玩闹就是玩闹,真正教训徐赐臻的时候,从来不动一根手指。多数时候谢佩韦就是跟他讲道理,实在很严重了,比如,徐赐臻曾经跟人厮混在一起吸笑气飞|叶子,谢佩韦才让他在书房站着反省——谢佩韦还会在书房里陪着他。徐赐臻将二者混为一谈。仿佛他曾经真心实意为徐赐臻未来的筹谋、计划、斧正、陪伴,都是出于他那不可见人的癖好。而徐赐臻对他的顺从,也并非因为真的认同他的道理,接受他的规训,希望在他的帮助下尽快完成社会化,变成一个更合格的社会人。只是因为他出了钱,他是金主。徐赐臻必须听话。发乎情,止乎钱。过往的一切,突然之间就变得那么cao蛋。谢佩韦拿起桌上的单子:“我买。”徐赐臻本就坐在离门口更近的位置上,见状慌忙起身,一手抱住他:“佩韦,哥。”“别叫我哥。”谢佩韦将手竖在胸前,搁住二人的身体接触。徐赐臻也常年泡健身房保持身材,但,锻炼追求的方向不一样,谢佩韦只缓缓将手推直,徐赐臻就被隔了出去。“你说过,你会管我一辈子。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事,只要我认错,你就会原谅我。”徐赐臻顺势抱住他的手,脸上就是谢佩韦曾经最心疼的哽咽表情,“我错了。你别不理我。”毕竟是曾经那么爱过的人。谢佩韦看着他痛苦懊悔的脸,轻声唤:“小臻。”“嗯,哥,哥我……”“结束了。”谢佩韦将手从他交握中抽出,转身离开。※跟徐赐臻的午餐彻底败坏了谢佩韦的好心情。除了看着宝宝时,他情绪能好一点儿,其余时候都没什么表情。整个董事长办公层的气压都非常低,别说在旁辅助工作的秘书和前来汇报事情的高管们,连在休息室里照顾孩子的月嫂保姆都轻手轻脚,不敢大喘气。熬到晚上下班,回到家里,奕和还没有回家。谢佩韦也没有打电话催促,直接让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