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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一贯的肃穆龟裂,哑着嗓子道:“你放心。”姜杏之收回眼巴巴的,遗憾的目光,看着邵介:“嗯?小舅舅说什么?”邵介抿唇,摇头。“小舅舅把手里的橘子皮丢了吧,都只剩下雪水了。”姜杏之细细的手指,指指他不停滴水的手掌,小声说。“好。”邵介一边应下,一边侧身将窗户关上。忽而外头传来一声巨响,巨大的浪花从开着的船壁上,他们所在的青洲随着晃了晃。姜杏之一个踉跄,邵介刚转身,初一的身影已经飞快的从他眼前闪过,稳稳地扶住姜杏之。邵介看着初一的动作,眼睛闪过意外。初一不在意他的打量,全身心地关注着姜杏之:“姑娘,你没事吧?”姜杏之摇摇头,她刚刚只是没有站稳,用力握着初一的手,脸色却有些泛白:“外头怎么了?”二楼的傅岸和姜桃桃也跟着跑下来:“对面的画舫和他隔壁的画舫撞上了!”他们两个在二楼,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邵介闻言,脸色不变,立刻阔步走向甲板,脚步却难得的有些急促,姜杏之精致的小脸越发的苍白,心头突突直跳,尚存一丝理智没有将“道长”二字脱口而出。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慌张地看着傅岸和姜桃桃:“傅家大哥哥也在那条画舫上。”傅岸严肃起来:“桃桃你和六meimei在里面待着,我去看看。”姜桃桃点点头:“你快去吧!小心点儿。”傅岸握了一下她的手:“好。”捧着手炉,依旧没有办法捂暖手心,姜杏之手里都是冷汗,初一拿了绢帕,帮她擦拭手心:“姑娘放心,有这么多人呢!不会有事情的。”“对呀,有傅岸和我小舅舅在,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姜桃桃以为她受了惊,宽慰道。姜杏之轻轻应声。对面画舫内除了傅坤都是文士,此刻惊魂未定,皆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桌案上的酒杯碗碟多数摔碎在地。“快去看看什么情况?”傅坤起身,指挥舱内的侍卫出去查探。“以防外一,殿下换乘‘青洲’如何?”傅坤就怕是有人行刺。陆修元稳坐圈椅之后,将一直握在手里的酒杯搁下,起身,修长的手指不慌不急地整理着纹丝未动的宽袖,颔首:“可,各位也一同前去。”众人放下心,他们也正坐立难安着,深怕过会儿再发生什么意外,能换条画舫真是再好不过了。跟着陆修元往外走,看着陆修元提拔的腰背,不徐不缓稳重的步伐,暗暗点头,到底是皇太孙,一点儿都没有收到影响。吴提和邵介指挥着两只画舫靠近,所有人都上了青洲,只留下傅坤查探画舫相撞的原因,和另一只画舫上的人员。动荡过后,便是一片静谧,姜杏之和姜桃桃进了一楼的小隔间内,将二楼和一楼大部分的地方都腾开。不过姜桃桃岂是个听话的,带着姜杏之躲在屏风后偷偷瞧着涌进来的侍卫。动荡之后便是一片静谧,舱内只有侍卫们沉重的步伐,姜杏之扶着初一的手臂,探头偷看甲板。忽然一阵凌乱的响起,远远地只瞧见陆修元一身狐裘大氅,被一众高举油伞的文士簇拥在中央,迈着沉稳的步伐,跨过门槛,步入舱内,气度超然。陆修元感受到姜杏之灼热的目光,面上风平浪静,唇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姜杏之见他没事,放下心的同时,差点儿又被他俊美的面容迷倒。他身后的暗沉的天色,飞舞的雪花,皆沦为他的背景。“皇太孙容貌真是出色。”姜桃桃在姜杏之耳朵边上嘀咕。姜杏之抿抿唇,拉着她退后:“五jiejie,你已经有傅家三哥哥了。”“我就随口一说,”姜桃桃抱臂耸耸肩,红着脸说道,“旁人再好,身份再尊贵,在我心底都比不上傅岸。”姜杏之弯着眼睛,点点头。“这话不许告诉他,免得他得意。”姜桃桃又说了一句。姜杏之连忙小声地保证。陆修元在外面,傅岸和邵介自然要在外面陪着。陆修元上了青洲后,青洲已经开始调转船头,开始往回划,那边傅坤也查清了这场画舫相撞的事故,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命人撑着画舫追赶了上来,直接跳到青洲上,步入舱内,向陆修元回禀。待了解了这场事故,青洲已经靠岸。短暂的约会戛然而止,傅岸带着失望的姜桃桃,和心里正恋恋不舍的姜杏之从另一头舱门出去上岸。临走前,姜杏之飞快地在初一耳边嘀咕了一句。初一看着不远处的吴提,点点头。“我小舅舅呢?”姜桃桃回头看了一眼。姜杏之收回目光,掩饰地跟着小声问了一声:“对呀!小舅舅不和我们一起回家吗?”“他还有事,稍后再回。”傅岸道。听着这熟悉的温软的声音,陆修元偏头,看着岸上娇小的身影,眼色晦涩,嘴角勾出一抹讥讽。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了一点!--道长:今天快乐都是别人!--希望所有小天使都能拥有甜甜的爱情!☆、第58章第五十八章“刚刚那是小傅大人的未婚妻和邵大人的未婚妻?”有人好奇地问道。“这可别胡说,还有一位是邵大人的外甥女。”傅坤拍着他的肩膀解释。那人忙笑着改口:“是我误会了,那可曾婚配?”“去!瞎打听什么?”傅坤臂弯用力锁着他的脖子,“先瞧瞧自己什么模样吧!”吴提在一旁听得心惊担颤的,装作镇定地用余光虚瞥了那人一眼,心里骂道:什么人啊?这么没有眼色!这些话自然传入陆修元耳朵里,陆修元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姜杏之,闭上眼睛,指腹揉着作痛的额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吴提抿唇:哎呀,哎呀!完了,完了!·夜色苍茫,夜空中不见一丝星光,清朗的明月也被层层乌云掩盖,伸手不见五指,姜杏之对此满意极了。这时正是做“坏事”的最佳时机。姜杏之浑身裹得不透一丝寒风,香净又用一条窄长的狐毛皮子围在她兜帽外头,巴掌大的小脸因此也被遮得严实,声音闷闷的:“我都要喘不过气了!”香净哼了一声,又帮她收紧了系带:“谁让姑娘非要穿那件衣裳,那是这个时节该穿的吗?”姜杏之不敢说话了。她现在可算是明白五jiejie白日为何穿那么少了,裹得厚重,哪里还能见到美态。不敢反驳,只能由着香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