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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不满,面上装出十足的歉意,“这位南川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大少爷的脾气是直接了一些,刚才的误解无意唐突、冒犯了你,还请你看在今天的特殊场合上,暂时把这事翻篇,可以吗?”说完,他又朝喻羡看去,语气低缓和蔼了不少,“大少爷,你也服服软,别惹老爷子生气了。”“就是啊。”喻卫国连忙应和。南川轻呼了一口气,朝喻老爷子微微鞠躬,“喻老爷子,很抱歉,请恕我的冲动。喻羡可以不向我道歉,但必须要对怀……不,是喻小少爷道歉。无论我们之间有任何的矛盾误会,他都不该把无辜的第三人拉下水。”“……你有完没完?”喻羡眉梢一蹙,不由狠狠刮了一眼看戏的青年。让他向喻怀宁道歉?这事更不可能了!他们两人间结的仇,早就不止今天这一天了!喻怀宁听见南川还为自己争辩,轻声笑了笑。他走上前拍了拍南川的肩膀,无所谓地道,“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事。”南川见他如此,只要压下了念头。他重新看向喻老爷子,淡声开口,“打扰了您老人家的寿宴,是我不对。但今日和喻羡的争执,只是我一人想法所为,和得财投资没有任何关系,希望老爷子……”“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喻老爷子制止道。如果因为这事,就私下派人去为难青年、以及他所在的公司,那他喻仁德在众人眼中成什么恶毒之人了?“多谢。”南川真诚道谢,转身又对喻怀宁说道,“你又帮了我一次,今天不方便,改日有空我一定请你吃饭。”喻怀宁闻言,冲他颔首。“再见。”南川微微一笑,离开时的背影毫无眷恋。可不知怎么,搅得孟珍心神不宁。闹了这么一出,喻老爷子以身体不适的理由提前离去,宴会上的兴致就跟着散了七零八落。‘罪魁祸首’之一喻怀宁躲在偏厅,正悠哉悠哉地吃着男人递来的食物。“对了,你刚回柳市就赶来了寿宴?”“嗯。”时铮应话,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红酒。“贺、贺夫人的事情解决了吗?”喻怀宁试探着问话,“其实你和喻家没多大联系啊,怎么非要赶来参加宴会?有这个时间回去休息多好?”时铮听见这话,神色凝结了一瞬。他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恰到好处地遮盖了瞳孔深处的冷邃暗芒。他把酒杯放在边上,轻笑一声后,不咸不淡地开口,“贺姨那边没什么大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至于寿宴,我给老爷子准备了一份大礼,怎么能不来呢?”作者有话要说: 为鱼鱼打call!又帅又机灵~有没有!二合一更新,6500字哦~本章评论还是随机抽取红包w--【感谢】若死にする*10、Herb*3、“”*2、Meatball和叶籽笙的营养液,啾咪~第31章“贺礼?”喻怀宁将汤勺丢回瓷碗里,认真看了回去。“既然是寿辰,送一份贺礼给寿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时铮靠近,拿起一旁干净的湿帕抹去青年唇侧的蘸料,反问,“吃饱了吗?我要去拜见老爷子,你要跟着去吗?”喻怀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吓了一跳,对视时,他从对方的眼中瞥见了自己的身影。对方身上令人迷醉的雪松香调又传了过来,恍然间,他就回想起了那个在黑暗里的纵情深吻。喻怀宁偏过头,唇角似有若无地触上了男人的指尖,单应,“去。”说罢,他就垂下眼睑,遮住了眸底的深意,思忖——男人和喻家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纠葛,这难得的两人见面,他又怎么能不去凑一波热闹?时铮抽回手,走离了几步背对青年,给郑容拨出一个电话。实际上,他正不由自主地摩挲着被青年亲吻过的指尖,那个地方烫得惊人,竟有灼烧进心里的错觉。喻怀宁见他打完电话,起身走近。宴会还没彻底结束,喻老爷子只是借着‘身体不适’的由头,休息在了酒店楼上的套房。三分钟后,郑容提着包装得当的贺礼,默默跟在青年和自家老板的身后。喻怀宁刚打算敲门,木管家就推门走了出来,几人对视着一愣。“时先生,小少爷。”木管家颔首喊道,视线却在他们间来回打转。他老练地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情绪,只在心里摇了摇头,这小少爷也真是的!都已经劝告过他了,怎么还和时先生走在一块不清不楚的!“木管家,老爷子身体如何?”时铮先开口问话。“没什么大碍,只是在里面坐着休息。”木管家朝里头望了一眼,规规矩矩地禀告,“老爷子,时先生他们来了。”没几秒,喻老爷子就发话道,“让他们进来吧。”时铮和喻怀宁对视一眼,并肩走了进去,木管家原先是打算下楼查看宴会情况的,如今见有外人来访,便又跑回喻老爷子的跟前站着了。喻老爷子还没从刚才闹剧的怒气中出来,脸色依旧严肃得可怕。他看见时铮和喻怀宁待在一块儿后,立刻想起了两人传起的绯/闻,更是不悦蹙眉,“你们怎么来了?”时铮忽略了他语气中的不满,唇侧的笑是从善如流的温和,“老爷子,我刚从国外回来,这是给你备的生辰贺礼。”余音未落,郑容就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木管家轻车熟路地接了过来,他打开贺礼盒子给老爷子过目。“听闻老爷子喜爱茶水,这是汉城古茶。据说入口微涩,回味后甘甜异常。”喻老爷子眸色微闪,眉头的蹙纹总算少了几条,点道,“你倒是有门路。”这是汉城仅剩的一颗千年古茶树,结出来的茶叶每一斤的价格就高达六位数,还不是一般有钱人就能够买到的。“您老人家喜欢就好。”时铮面不改色地说道。喻老爷子微微摆手,意思就是让木管家手下这份贺礼。他将视线移至喻怀宁的身上,语气低了一些,“怀宁,你又来做什么?”“……我只是担心爷爷的身体,所以跟着过来看看。”喻怀宁随口扯了一个借口,装出乖巧老实的样子。“你别在我面前装样子,我还没老糊涂!你要是真担心我,刚才会在宴会上和喻羡大闹?”喻老爷子沉声反驳,“小小年纪,这煽风点火的本事跟谁学的?居然教唆外人打自家人的脸!”喻怀宁表面老实地闷声不吭,实际上是懒得反驳他的话。反正原主在老爷子心目中的地位一直不高,他没必要去争取这点宠爱。只不过,对方有一句话说错了——他不是教唆外人打自家人的脸,而是教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