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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尤之瑜应了声“是”,刚举步向前,又被她叫住了。“噢,对了,成蹊回来了。她和你联系过没有?”“没有。”尤太太伸手按了按鬓角,细长的手指在太阳xue上轻轻地摁了几下。“你赵阿姨昨天给过我电话,说她这次回来,没准备再出去。她还问我你的情况,我看那意思,倒好像想旧事重提。”她说着定定地望着尤之瑜,眼神锐利地像一把手术刀,“之瑜,你老实告诉妈,你这些年一直没找人,是不是还在等成蹊那丫头?”尤之瑜仍然只是那种淡淡的表情:“没有。”尤太太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那就好。你要真一直等着,连mama都觉得你傻。不过话说回来,你俩都不小了,以前也有过一段,你赵阿姨和曾叔叔也特别喜欢你,你要是还没有特别的人选,这门亲事妈觉得也算是门当户对,你觉得呢?”尤之瑜平静地和她对视着,并没有立即答应,也没有拒绝。“我暂时不想谈这事。”“因为她当年甩了你?”尤太太仰了仰头,扭了几下脖子,这才对着尤之瑜微微一笑,“傻孩子,这些事有什么值得计较的,你要真在心里记着这事,妈可就瞧不上了啊。你是妈的儿子,我还能不想你好?感情这种事,你哪怕再喜欢一个人,最多也只能放四成的心在这个人身上,剩下的,你得多为你自己打算。眼下这些认识的人里,也就她家的条件和咱们尤家登对一点,你娶她,可不只是娶一个曾成蹊回来,明白吗?”话到后面,就越来越严厉,完全回到了以前在他面前的那个尤母。尤之瑜的神色依然很平静:“妈,我说过暂时不想提这件事。”在尤太太惊愕的目光中,他又加了一句,“还有,关于和谁结婚这件事,你和爸爸的建议我会考虑,可是决定权只有我一个人……我先下去了。”***尤之瑜下了楼,跟下面那些亲戚寒暄了几句,这才走到偏厅的露台上给金圣西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声音有点奇怪。“怎么了?”他问。“没什么。”她的声音有点嗡声嗡气的,听起来有点像……哭过。他皱了下眉头,也略微有点不解:“那部戏真的那么重要?”金圣西从来不是爱哭的人,如果到了让她流泪的地步,那就真的很严重了。“不是。”她在那边好像是吸了下鼻子,“你有什么事?没事我先挂了。”尤之瑜更加不解:“刚才你不是说有部戏被抢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金圣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语速非常快,但好在他全听明白了。“怎么样,尤先生,您是准备替我出头了?”每次她不高兴时,就会用这种语气来揶揄他--简直像个孩子。尤之瑜微微地有了点笑意:“接这么多不觉得辛苦?”“废话!”知道骂人,应该就是心情变好了。他按了按鼻根,想了一下,说:“那行吧,我找严正谈谈。”杜永晨他其实没什么印象,不过她干爸傅崇他倒是打过交道。以生意人的眼光来看,他并不是很欣赏傅崇,年纪一大把,还总在女人身上打圈子,格局太小。***得到尤之瑜的承诺让金圣西开心起来。后面她大哥金圣勇带着女朋友回来,恰好金忍冬一家也到了,整个家里面立即热闹起来。金圣西不会做饭,也懒,可是金忍冬特别勤快,不顾谢丽芬的反对,一定要去厨房帮忙。祈世朗爱妻心切,最后也跟了过去,反倒把谢丽芬给“赶了出来”。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眼见着一个两个的都有了对象,就她还落了单,谢丽芬就开始唠叨起她的终身大事。金圣西一看苗头不对,吓得一下子跑进了厨房,任那两个人怎么赶都不肯出来。直到祈总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地搂过金忍冬的肩吻了她一下……金圣西毫不犹豫地踢翻了这碗狗粮,一溜烟地躲到自己的房间去了。☆、第7章因为中午吃得多,晚饭金圣西没敢吃主食。喝了杯老酸奶,又啃了根青瓜,在跑步机上跑了半小时,一身大汗的瘫在地板上看了一会儿的剧本之后,她才去浴室洗了澡。紧跟着一整套护肤保养的程序弄下来,她已经快累得趴下了。刚往床上一躺,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金圣西伸长了胳膊去床头柜上够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脸色慢慢地冷了。“睡了没有?”尤之瑜万年寒潭似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刚准备睡。”她平躺在那里,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只枕头上还有一点他昨天留下来的气息。这让她有一点不舒服,随手将那只枕头抽出来,丢到床尾。“那你休息吧。”他说。神经病!打个电话过来就是想问这一句话?可是尤之瑜说完却没有挂电话,只是在那边沉默着。他不开口,她也懒得说,把手机夹在耳边闭着眼睛养神。好半天之后,他的声音再度在那边响起。“昨天忘了说,以后在路上别随便跟别人飙车。你摸车时间短,不比之谨和小北。”那么平淡的口吻,根本算不上是关心,就连教训都算不上,金圣西都不知道他怎么好好的就想到了这一出。“知道了。”她有点不耐烦了,抓起另一个枕头蒙到脸上。还是有他的气息。金圣西一脸嫌恶的将它丢到一边,暗想真是破财,又得换枕头了。“那你休息吧。”尤之瑜说。这一次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金圣西随手将手机往旁边一丢,暗骂一声“毛病”。***她很快就睡了过去,半睡半醒间,金圣西忽然听到外面有开门声传过来。她还有点怔忡,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忽然卧室的门被打开来,尤之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金圣西这下是真的醒了,有点惊讶的看着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说着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快十二点了。尤之瑜没有回答她,走过来,坐到她床边。“有事?”“没有。”尤之瑜也看了眼闹钟,稍微有点笑意,“还没过十二点。说起来我们还从来没有在一起过节呢。”金圣西“切”了一声,爬起来靠坐到床头,笑道:“尤先生,你没发烧吧?这么晚跑过来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喂,那你想怎么过这个节?拿点纸钱来我们一起烧给屈大夫?”金圣西咯咯地笑了起来。尤之瑜没有笑,只是那样平静地看着她。金圣西最怕他这样,慢慢地止了